退婚后被权爷宠上天 第770章

作者:一川风月 标签: 现代言情

  就连陆呦呦见了,都觉得吃味。

  只是在尘尘放学后,情况变了。

  贺家这小丫头,只要尘尘哄着她,徐挽宁只想起了一个词:

  抛弃!

  尘尘总是爱往贺家跑,贺家筱筱待他自然比任何人都亲近,温澜觉得挺好的,几家孩子感情好是好事,但贺时礼这个女儿奴,总担心地位不保,曾经试图阻止过。

  不过后来,他也摆烂了。

  女儿正是难哄的年纪,尘尘有时发挥的作用,比他都管用。

  谢放总爱拿这事儿调侃,说他与陆湛南是好友,与叶渭城又是昔日情敌握手成好友,应该将上一辈的宿命感延续到下一辈。

  贺时礼以前听到这话,总是不太高兴,但是转念一想,多少年纪相仿的青梅竹马长大后感情都会淡去,况且这两个孩子年纪相差很多,待以后尘尘学业负担重了,怕也没机会常到他们家来。

  小孩子间的感情,就由他们去吧。

  这一晚,贺时礼也到陆家吃饭。

  众人高兴,喝了一点酒,徐挽宁也喝了点,待回房洗澡后,大概是酒气上头,只觉得浑身都热。

  陆砚北正靠在床头,翻看一些工作文件,见她出来,撩着眉眼看了眼。

  她浑身孵着一层浅粉色,只是比以前瘦许多,尤其是胸前锁骨,原本合寸的睡衣穿在她身上有些宽大。

  “我打算这两日就回学校报道。”徐挽宁的博士原本也快毕业了,但这段时间耽误了太多时日,也许要面临延毕。

  “到时候,我送你去学校。”

  “我已经没事了,这段时间你都没去公司,你要是再不去,下次思佳来找我,估计又要跟我抱怨你虐待她老公了。”徐挽宁笑着,她太瘦,笑起来有种脆弱的易碎感,“我都好久没看到思佳的孩子了,也不知道那小家伙记不记得我了。”

  徐挽宁知道,她是心病,需要自己慢慢调整。

  陆砚北没说话,只是将手中的文件搁在床头,起身去拉她的手。

  将人拉入怀中,坐在床边,轻轻拥着她,闻到她身上熟悉的味道,就让他十分安心。

  “深深和呦呦今晚怎么没过来?”徐挽宁低声问。

  “他们有自己的房间,总不能一直跟我们睡。”

  自从徐挽宁回来,两个小东西已经霸占他的床很久了。

  陆砚北下巴抵在她的颈窝处,呼出的气息血热,他今晚也喝了一点酒,浑身都热烘烘的,两人身体挨着靠着,又是许久没亲近,他并非什么柳下惠,搂着心爱的人,身体自然而然就有了变化。

  他的手搁在徐挽宁的腰间。

  粗粝的指腹,搁着衣服轻轻摩挲着她的腰。

  有点痒。

  可此时,心疼压过欲.望,因为她实在太瘦了,腰上几乎没有一丝软肉。

  徐挽宁转过身,伸手搂着他的脖子。

  两人鼻尖蹭着,有暧昧的热意开始涌动。

  她回来后的这段时间,几乎每天晚上都被两个孩子占据,倒是少有独处亲昵到时候。

  徐挽宁能感觉到,两人皆已情动。

  他高挺的鼻梁抵着她的,呼出的气息热热的,两人呼吸搅在一起,徐挽宁稍微偏头,轻轻吻住了他。

  在这件事上,陆砚北素来占据主动,当他按住徐挽宁的后脑勺,按住她的腰,加深这个吻时,很快她就瘫软在他怀里。

  疯狂接吻,室内温度节节攀升……

  直至,徐挽宁主动解开他腰间的皮带,伴随着金属扣被解开的咔嚓声,陆砚北好似瞬间清醒了一般,按住她的手,“阿宁。”

  “嗯?”徐挽宁仰脸看着他。

  “今天去医院体检一天,怕你太累。”

  徐挽宁轻咬着唇,在暧意散尽,她才低声说了句:“二哥,你在意贺时寒最后说的那句话吗?”

  贺时寒问他是否好奇两人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

  无非是在暗示她不干净了。

  毕竟两人相处那么久,贺时寒对她又有那层意思,而徐挽宁竟毫发无伤地回来,任谁都会多想。

  徐挽宁看着他,那眼神,就好似在问:

  你,是觉得我脏了吗?

第786章 喜欢吗?喜欢都给你

  卧室一时间静到了极点,暧昧的气息逐渐散尽,就连彼此的呼吸都变得不再热切,徐挽宁紧盯着陆砚北的眼睛。

  回家这段时间,陆砚北几乎24小时陪着她,好似彼此心照不宣般的,没人主动提起她失踪时发生的事。

  可是徐挽宁明白:

  谁都会好奇、会在意。

  而夫妻间,只要有一点隔阂,都会在以后埋下隐患。

  她抿嘴苦笑着,原本圈在陆砚北脖子上的手逐渐松开,眼底的光也逐渐暗淡,就在她准备撤出他怀抱的时候,陆砚北手臂忽然收紧,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阿宁……”他的声线低沉喑哑,手臂越发收紧,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你怎么这么爱胡思乱想,我只是觉得你太瘦了。”

  “怕你受不住。”

  陆砚北低头吻着她,徐挽宁眼睛有些红。

  在她失踪的这段时间,陆砚北曾设想过无数种可能发生的情况,如果说贺时寒所说的话,他一点都不在意,那都是假的。

  只是……

  相比较这些,他更在乎徐挽宁的安危。

  今天体检,有些话俞老没有当着她的面说,只是在她逗贺家筱筱时,私下与他说了几句。

  他说:“从她食道咽喉部位,及胃粘膜损伤情况可以看出,她这段时间经常呕吐,她营养不良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她回来后吃饭情况怎么样?”

  “还可以,但是吃得不多。”

  “你要多留意,我担心时间久了,她会得厌食症。”

  “……”

  “她这不是催吐,应该是生理性反胃呕吐,你多留意她的情况,虽然她自己是学医的,但医者不自医。”

  陆砚北打听徐挽宁情况时,由当地华裔说她与贺时寒看起来像夫妻,如今想来,她是逢场作戏,待在贺时寒身边的一分一秒都让她觉得恶心。

  只是这些事,她不曾说过而已。

  陆砚北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温柔地吻着她的额头、眉心、鼻尖……

  一寸寸往下,直至吻住她的唇角。

  “阿宁,无论发生任何事,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妻子,没有任何事比你的安危更重要。”

  徐挽宁仰着脸看他:“我和他之间,没发生过任何事,你信吗?”

  “我信。”

  他说得笃定,眼神无比认真与鉴定。

  眉眼低垂,望着她……

  忽然,他手臂收紧,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床上。

  热切疯狂的吻,以方才的克制简直是两个月样子,陆砚北心疼她现在身子弱,怕激烈的运动会伤到她,可他明白,也许只有通过这样,她才能明白,自己究竟有多想她、有多爱她。

  徐挽宁则温顺地抱紧他。

  大概是太久没亲热,陆砚北一开始显得有些生疏。

  徐挽宁笑他,陆砚北的手掌落在她的脸上,声音已经沙哑极了,“阿宁,你刚才不是很主动吗?笑我?那你继续。”

  那口吻,沉抑中杂糅着一丝兴奋,握住她的手,摸到自己已经被解开皮带的裤腰边缘。

  徐挽宁轻轻咬着自己的唇,手指在他裤子边缘滑动着……

  直至,

  西装裤落下。

  她的脸有些红,却很主动,动作略显笨拙,陆砚北看着她,心中燃起的野火开始吞噬燃烧他的理智、感官。

  ……

  陆砚北总担心她受伤,一开始很克制,只是徐挽宁的主动似乎给了他极大的刺激。

  他甚至有些不知疲倦。

  放纵、驰骋。

  就好像彻底失了控。

  徐挽宁终究是有些受不住,声音破碎,甚至带着一丝哭腔,与男人紊乱急促的粗沉气息交织着。

  空气里全是潮湿的暧昧气息。

  直到徐挽宁低声求饶,陆砚北才低头吻住她微肿的红唇,声音喑哑迷糊,“你先招惹我的,又不想要了,咱们徐医生可真难伺候。”

  徐医生?

  在床上如此称呼她,总是让徐挽宁觉得有几分羞耻,翻身不愿理他。

  陆砚北却偏偏不想放过她,柔声问:“阿宁,感觉怎么样?喜欢吗,嗯?”

  她被刚才那声称呼弄得心里羞耻,只摇着头道,“不……”

  陆砚北却捏住她的下巴,将她身子转向自己,吻了好一阵,才低笑着:“你再说不喜欢,下次你再求饶,我就不管你了。”

  他那眼神,就好似在说:

  下次,

  绝对会让她下不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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