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被权爷宠上天 第8章

作者:一川风月 标签: 现代言情

  她呼吸一沉,下意识抬头,目光相遇的瞬间,他的眼神幽邃深沉,有些红血丝,慵懒又凌厉,像是能吃人。

  这一撞,让她呼吸都瞬间失了序,心跳剧烈。

  徐挽宁此时半趴在他身上,手腕被钳制,无法挣脱。

  “怎么是你?”他的声音浓沉嘶哑。

  “我来给你看病。”

  “嗯?”

  陆砚北起身,余光扫了眼站在不远处的陆鸣,他随即点头,如小鸡啄米般,他这才松开钳制徐挽宁的手腕。

  徐挽宁慌忙从他身上爬起来,“我是想看看您有没有发烧。”

  “没发烧。”陆砚北面冷,说话也冷,“我这是旧伤,很难根除。”

  徐挽宁既然来了,总不能就这么离开。

  “那我方便看一下吗?就算不能根除,也能缓解您的疼痛。”

  陆砚北瞥了眼陆鸣,某人开始低头装死。

  他近来旧伤总是发作,陆鸣早就想帮他找医生,都被严词拒绝。

  正当他心下打鼓,担心他家二爷把徐挽宁撵出去时,却听陆砚北说了句:

  “需要脱衣服吗?”

  陆鸣心里,瞬间有一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

  这还是他家的冷面心黑的二爷?

第15章 睡他的床,喊别人的名字

  徐挽宁也因为他这话愣住,“脱衣服?”

  “你不是要看我的伤口?不脱衣服怎么看?”陆砚北反问。

  这话说得很对,没法反驳。

  徐挽宁点头,就看到陆砚北已经掀开被子下床。

  他穿着套烟灰色的短袖家居服,自下而上,伸手解纽扣的时候,陆鸣快速拉上窗帘,扔下一句,“你们忙。”就飞奔离开卧室。

  徐挽宁皱眉:

  忙什么?

  这话听着,怎么有点不对味啊。

  窗帘拉上,气氛瞬间变得诡异起来。

  陆砚北已经脱掉上衣,别说脱了上衣的男人,就是全身光着的男人,徐挽宁也见了不少,但她不得不承认,陆砚北和其他人不同。

  精瘦而紧实的肌肉,深浅不一的伤口,劲瘦的窄腰,人鱼线和腹肌一览无遗。

  任是谁见了,都少不得要多看几眼。

  “徐小姐,”陆砚北靠近她,压低嗓音,“你准备怎么看?”

  “你哪里疼?”

  “腰背。”

  陆砚北转过身时,除了一些陈年旧伤,徐挽宁看到他腰背处有一道狰狞的缝合伤,伸手轻轻按压,“是这里?”

  “嗯。”

  “我带了点药膏,帮你涂抹下,应该会有效果。”

  陆砚北没说话,徐挽宁将药膏挤在手心,搓热后,将手掌覆盖在他腰上,轻轻按摩使其吸收。

  她的手很软,而他的身体却很硬朗。

  只是她由于感冒,呼吸重而热切。

  灼烫的呼吸,一点点落在他的后背上……

  又酥又痒。

  “你怎么会来?”

  他昨晚说得很清楚,而且徐挽宁昨晚的举动,按理说,不该再出现。

  她手指轻揉着他后腰的位置,“碰巧遇到了您的助理,您昨晚帮过我,我也该还您一次。”

  陆砚北有些诧异。

  徐挽宁的意思很清楚:

  我来,并不是想勾引你,和你发生关系。

  不过是一报还一报。

  药膏吸收后,徐挽宁把手洗干净,又叮嘱他,“近期,您最好戒烟戒酒,好好休息,我开点药,您按时吃。”

  徐挽宁将药单递给陆鸣后,他飞快出去买药。

  她准备离开,才发现自己文件箱还在陆鸣车内,没法子,只能等他回来。

  **

  外面雨势渐大,天空像是被人戳了个窟窿,雨水倾泻而下。

  徐挽宁坐在沙发上,感冒的后遗症袭来,头疼欲裂,她只想阖眼休息下,昏昏沉沉间,听到了开门声,只是眼皮重得抬不动。

  她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身体本能得依靠热源。

  陆鸣开门进屋时,就看到他家二爷正抱着徐挽宁,而这位徐小姐就像只小猫般窝在他怀中,用脸往他怀里蹭着。

  他愣在原地,内心天人交战:

  我特么是该进?

  还是该走?

  陆砚北将她放到床上,才发现她的手紧紧攥着自己胸前的衣服,“松开。”

  徐挽宁发烧,苍白的脸上有丝不自然的潮红,孱弱病态,更惹人怜,扯着他的衣服,嘴里嗫嚅着喊着一个的名字。

  陆砚北俯身凑过去,听到她在说:

  “陈……柏安。”

  陆砚北的脸,瞬时阴沉。

  睡在我的床上,还在想其他男人,好样的。

第16章 骂渣男傻逼?

  陆砚北眸子微沉。

  伸手,将她的手从自己衣服上扯下来。

  紧盯着她,她长得漂亮,生病时也有种脆弱的美感,乖乖,小小的一个,很容易让人升腾起变态的破坏欲。

  若非她生着病,他倒是真想把她弄坏了。

  离开卧室,站到窗边,从烟盒里磕出根烟,衔在嘴边,掏出打火机。

  “我去医院找医生,恰好遇到了徐小姐。”陆鸣解释,“她好像被医院开除了。”

  他刚才也听到徐挽宁叫了陈柏安的名字,有点尴尬。

  难怪江城人人都说徐挽宁爱惨了他。

  看来,传言不假。

  陆砚北应了声,不难猜出是谁干的。

  伴随着“咔嚓”一声,打火机的火光,将他整张脸瞬间照亮,烟被点燃的瞬间,又被他掐灭了。

  陆鸣愣了下:

  他家二爷烟瘾大,还是第一次看他主动掐烟。

  “二爷,徐小姐她……”陆鸣看了眼卧室。

  “病了,发烧。”

  陆鸣在心里嘀咕,难怪在医院遇见时,她脸色那么难看,“那您感觉怎么样?”

  “什么感觉?”

  “身体啊。”

  “还行。”

  “看来徐小姐技术不错。”

  “……”

  **

  徐挽宁这一觉睡得深沉,朦胧睡醒时,发烧的后遗症导致浑身还有些酸痛感,注意到室内很暗,只有床头亮着一盏小夜灯。

  她敏锐察觉,这不是她的卧室。

  睁开眼的瞬间,就看到了陆砚北。

  一身黑衣,面色寒沉。

  就像暗夜蛰伏的野兽,那双眼睛,似会吃人般。

  他看起来,心情很差。

  自己惹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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