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川风月
江鹤庭:“那是谢放太弱了。”
夏犹清笑出声。
这话要是被谢公子听到,怕是能跟他拼命。
谢放备孕特别积极,说是前段时间还发生了一件挺搞笑的事,正是老爷子住在谢家那几天,某日,他下班回家,蔫头耷脑,老爷子就问他:“工作不顺心啊?”
“不是。”谢放摇头。
“那是怎么了?”
“爸,有人说我可能三十五岁才会有孩子。”
江老皱眉:“谁说的?”
“算命的!”
“哪里算命的?”
“就大街上摆摊的。”
“……”
江老被他气得不行,他怕是魔怔了,居然都开始去算命了。
“要孩子这种事,越急越没用,与其相信算命的,你倒不如多和那群朋友接触,许京泽啊、叶渭城、贺时礼……去沾沾喜气。”
谢放一听,这话也对。
叶渭城家里他是不敢去的,老贺太宝贝闺女,他也不敢,就总往许家跑。
许大宝这孩子长得确实好看,白白嫩嫩的。
他自告奋勇,说要帮忙照顾。
结果那天回家,江曦月就发现他穿了套不合身的衣裤:“你这衣服裤子是谁的?”
“阿泽的?”
“你自己的衣服呢?”
“沾了尿。”
“……”
原因无他,某人非要给许大宝换尿不湿,许京泽都教过他具体步骤了,他只是一转头的功夫,谢放就把自己搞脏了,他还嘀咕了一句:“你在玩尿吗?”
谢放气炸了,“我都多大的人了,玩尿?你看不起谁!”
“你现在的表情,三岁,不能再多了。”
谢放觉得就不该听岳父的:
喜气没沾到,却沾了一身尿。
**
很快就到了许大宝的百天宴,包下了京城最好的酒店之一,用了最高规格,据说百日宴那天,许家与宋家同时给两家公司员工放了两天假,还包下了京城几栋楼,晚上会放映灯光秀。
原本,许京泽还弄了个无人机灯光秀,被宋家想否了这方案。
这已经很高调了。
结果许京泽的父亲说:“我家的孙子,就该高调些!”
许开疆一直觉得,许京泽这个儿子对家里最大的贡献就是娶了宋知意,没结婚前,整天吊儿郎当的,所以他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孙子身上。
希望外甥像舅舅宋尧,可千万别学他爸爸。
许家百天宴很盛大,安保也严密,没有邀请,甚至无法进入酒店。
江老来得较迟,这也是夏犹清和江鹤庭交往后第一次见朋友,大家少不得会多看她几眼。
许京泽与宋知意今天是主人家,笑着来打招呼,领着他们入座。
“今天人多事忙,如果有招待不周的地方,你们多担待。”宋知意这话是对夏犹清说的,她与众人走动不多,定然会觉得拘谨。
“他们能走到一起,我是真没想到。”贺时礼说着话,余光却一直盯着不远处的女儿。
贺家筱筱已经学会说话走路,自然不可能一直把她抱在怀里。
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她就跑去陆家那边了。
叶浥尘正给她喂蛋糕吃,她笑得眉眼弯弯。
她咿呀学语时,贺时礼就总是在她面前教她说:“爸爸、妈妈……”
她确实先喊了爸妈。
只是之后,嘴里就总是嘟囔着:“哥、哥——”
完全把他这个老父亲抛诸脑后了。
这群孩子也是奇怪。
尘尘与贺家筱筱感情好;深深不爱跟自家妹妹一起玩,反而喜欢去宋家找小宋词;呦呦则喜欢跟着陆家老太太往梨园跑;至于陆家的安宝,年纪太小,与这群孩子也玩不到一块儿去。
“别说你不信,就是我当初也觉得不敢相信他们会在一起。”谢放与贺时礼说着话。
“而且我都看出来鹤庭对她有意思了,他还嘴硬不肯承认。”
“我真好奇,你说他嘴这么硬,亲嘴时,嘴也这么硬吗?”
贺时礼:“……”
很快,百天宴就开始了。
主持人开场后,宋知意就抱着孩子出现了,冠衣、洗手礼、戴金、踩足印、长辈致辞、合照……流程挺多。
夏犹清以往参加亲戚孩子的满月或百天宴,从没见过流程这么多的,觉得好奇,一直盯着看。
“许家这孩子不哭不闹,长得真好。”她感慨着。
“待会儿带你去抱一抱?”江鹤庭说道。
“不了,我的手糙,怕把孩子弄哭了。”
夏犹清手心都是茧子,小孩子皮肤娇嫩,怕是会将他弄疼了。
“你的手不糙,挺好的。”
“你别哄我。”
“反正,我就很喜欢你的手。”江鹤庭说着,握住她的手,又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惹得小姑娘红了脸。
如今,他的嘴里真是没一句正经的,这种场合,偏要说些骚话。
江老就坐在一旁,自然瞧见这两人的举动,忍不住咋舌:
简直没眼看了!
这是公众场合,就不能注意点影响。
第865章 醉酒撩人:教会徒弟,弄死师傅
老爷子曾提醒过江鹤庭,他只说:“我和自己女朋友亲密些有什么问题?又不是与其他异性勾勾搭搭。”
老爷子干脆眼不见为净,跑去别桌喝酒了。
这一晚,大家兴致都很高,就连夏犹清都喝了两杯酒。
说是果酒,味道甘甜。
酒精浓度很低。
只是夏犹清的酒量实在堪忧,只喝了一点就有了醉态,整个酒店都被许家包下来了,自然有房间可以让她休息。
安顿好夏犹清后,江鹤庭又回到宴客厅内。
许京泽这时候已经喝多了,揽着他的肩膀说:“江大哥,你要努力啊,我就等着喝你的喜酒了。”
“我知道了。”
“你别嘴上说,要行动,我觉得小夏这姑娘不错,这门婚事我同意了。”
“……”
谢放在一旁笑出声,你是小夏什么人啊,你同意有个屁用!
许京泽最后是被大舅子宋尧给拉走的。
这世上,大概真有一物克一物这种说法。
宋尧对许京泽,有种血脉压制的感觉,只要宋尧在,某人就不敢造次,即便是醉酒,也表现得很乖。
江鹤庭这才去房间,准备接夏犹清回家。
打开门时,屋内一片漆黑。
进门后,门是自动关起来的,江鹤庭正准备去摸灯的开关,忽然听到一阵窸窣的响动,有人抱住了他的腰。
“江老师……”
夏犹清抱着他,把头埋在他怀里,蹭来蹭去,“你怎么才来啊。”
“你先别乱动。”江鹤庭一手搂着她,一手继续去摸灯,房间内的格局他不清楚,担心磕着碰着她。
可喝了酒的夏犹清却颇不安分,“我不,我就要动。”
“夏夏,你乖一点。”
江鹤庭刚说完,下巴就吻住,随后,他就感觉夏犹清搂住了他的脖子,含住他的下唇,舌尖也瞬间滑了进去。
她浑身被酒水烧得火热,学着他平时的模样,含着、吮着他的唇。
有点疼,却又有种异样的酥麻感。
简直是疯了。
她怎么喝完酒,总是这么大胆。
当她血热的小手,将他的衬衣一点点从腰带中勾扯出来,手指摸着皮带边缘时,江鹤庭的理智已经到了快崩溃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