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纠纠猫
她直觉向来准,江承这人,绝对能处。
于是,她回消息请问鹿然昨晚和江承有没有发生点什么,比如亲嘴拥抱之类的亲密行为。
鹿然很快回复。
她说:没有,只是牵了手。
昨晚,泡汤是各自回自己房间泡的,之后她和江承就微信互道了晚安,再没其它的,真的只是牵了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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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私汤度假山庄吃完午饭,温绪四人就驱车回了北城市区。
原本温绪是让鹿然和江承再玩个两天再回去的,说是顺便可以增进感情。
可鹿然不肯,坚持要一起回去。
刚和江承好,这朋友转换成恋人的身份,她还没适应呢。
温绪最后也不说什么,无奈说好吧。
回到市区,保时捷卡宴和揽胜就分道扬镳了,温绪让周烈把车直接开回西山公寓,她帮他收拾东西。
他们二人上楼时,已经有人站着了。
是温绪回来路上叫的跑腿小哥,她让小哥跑腿去买了北城一些特色小吃,要给周烈带回港岛的。
跑腿小哥见俩人迎面而来,便出声问,“是你叫的跑腿吗?”
温绪微笑点头。
“不好意思,让你等了几分钟。”
跑腿小哥摇头说没事。
跟温绪要了取货码,就把手上的东西给了温绪,然后忙进了电梯。
周烈低眸看向温绪手中那一袋袋东西,无奈道,“其实真不用特意买的。”
温绪去按指纹,边说,“你就当我买给你妈妈尝尝的,就儿子女朋友的心意。”
周烈笑一声,伸手去打她蜜臀。
温绪笑着侧首嗔他一眼。
换了鞋,她拎着那些特产入了衣帽间,将周烈的行李箱摊开,将刚买来的特产一一放进行李箱里头。
周烈跟进来,懒倚在一旁笑看她。
温绪有条不紊地摆着。
等到她把行李箱合上,周烈终于出声,“宝宝,这一次分开,下次见又是一段时间,这期间,你可要注意和某人保持距离。”
那语气莫名让人觉得有点酸味。
温绪站起来,满脸疑惑,“我和谁保持距离,某人你指的是谁?”
周烈眸色深了几许,“你说呢?”
温绪眨巴眼睛,仍旧疑惑,“我哪知道你说的谁,我又没和……”
说着,她突然停下来,眼睛都亮了。
周烈没懂她为什么不继续往下说了。
几秒后,只听温绪忽然笑说,“周烈,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吃醋,难道以前一直都忍着?”
周烈眸光躲闪,“没有。”
温绪不信,笑着上前,带着挑逗意味的语气问,“那你为什么要我和谁注意距离,这不是吃醋是什么?”
“……”周烈轻咳了两声,转身欲走。
温绪哪里给他机会,忙出手抓住他胳膊,继续追问,“你就是吃醋了是不是,吃我跟谁的醋,赶紧说来听听?”
周烈转回身子垂眸看她,眸中尽是无奈,他默了默,方说,“就上次吃饭门口遇到的那个,姓顾的。”
温绪微愣了下。
随即噗笑出声来,她眉眼弯弯笑说,“不是吧,你居然在吃顾祁琛的醋,不是,我和他真没关系,我不喜欢他。”
闹了半天,原来是吃顾祁琛的醋,她还以为他口中的某人是其他人。
周烈见她笑得那么开心,便抬手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正色道,“但他喜欢你。”
那日他就觉得顾祁琛看温绪的眼神和别人的不一样,于是,今天在山庄他趁温绪不注意时,问了鹿然一嘴。
鹿然说顾祁琛之前确实追过温绪,而且喜欢了十年,不过温绪一直都是明确拒绝,表示无感觉的。
鹿然还让他放一百个心,说温绪要动心早动了,对方没威胁。
虽然但是,那也得保持距离。
喜欢了一个人十年,是什么概念?
他懒得想。
温绪下意识去摸被他弹得有些疼的脑门,不满嘟囔道,“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可他喜欢我也没用,我又不喜欢他。”
周烈言简意赅,“那也得保持距离。”
“我们就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也得保持距离。”
温绪,“……”
狗男人吃醋起来还真是油盐不进。
她撇撇嘴,“反正你就是吃醋了,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否认也没用。”
周烈再次抬手,这次却是十分轻的弹了下她脑门,语气也柔和下来,“嗯,我就是吃醋了,因为太钟意你。”
因为太钟意你,所以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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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烈是下午两点半抵达北城机场的。
温绪开车送的他。
俩人在机场拥抱分别时,温绪眼眶是泛红的,直到走出机场大厅,积累已久的泪水才夺眶而出。
异地恋,见面一起度过一段美好的时光,再分开的后劲真的好大,好难过。
心里瞬间就空落落了。
温绪吸了吸鼻子,抬手抹掉滑下的泪水,便迈步往那辆保时捷卡宴去。
上了车,她在驾驶座上坐了好一会儿,才发动车子离开机场。
当天晚上,周烈抵达港岛没多久,就给她发来视频通话,向她报备已安全返港。
那时,温绪刚从诚和出来,也刚上车。
温绪一见到周烈那张脸,鼻尖就泛酸,红了眼眶,带着哭腔出声,“怎么办,你才刚返港,我就想你了……”
周烈眸色温柔,轻笑一声,说,“那怎么办,要不过两天再飞去找你?”
温绪想点头说好,转念还是摇了摇头。
她拖着哭腔说,“算了,你这才刚回去,先好好休息吧,不用以我为中心,你该忙忙,下个月换我去港岛找你。”
港岛飞北城四小时,还没歇好又继续飞,那样人会很累的。
再说现在已经十一月下旬了。
再忍忍,马上就是他生日,到时候她再飞去港岛给他惊喜也不迟。
周烈刚想启唇说话,陈博豪的声音就先响起,“阿烈,食饭去啦。”
闻声,温绪便说,“陈向导也在啊。”
周烈点头嗯一声。
下一秒,温绪在视频里见到了陈博豪。
陈博豪一贯面带微笑跟她打招呼,之后问她,“温靓女,你吃饭没有?”
温绪笑回,“准备去吃了。”
方才的哭腔已收起。
陈博豪不再说什么,离开了视频框,画面里再次出现周烈那略带疲惫的脸。
温绪眼底满是心疼,“陈向导是不是叫你去吃饭,是的话那赶紧去吧。”
那句粤语她听过,但不确定。
周烈点头,同她说了几句,就让她把视频挂了,说晚点再聊。
温绪听话挂了视频。
平缓了下心情,才把手机扔到副驾驶上,随即踩下油门,往多伦公馆方向去。
平缓下心情那一刻,她想起了一件事。
先前她在港岛旅居时,温锡清说回来有惊喜给她,她这都回来了好几个月,这惊喜她都没见着,怕不是给忘了。
她今日心情不太美丽,只能是去找温锡清要那个惊喜,让心情变美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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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岛那头。
陈博豪从周烈行李箱里顺走了一袋北城特产,他勾着周烈的肩一同下楼,边问周烈在北城如何。
周烈讲,“好开心,就夜晚好冻。”
陈博豪笑他,“你再唔返港,鸠都要冻到缩啊。”(你再不回港,弟弟都要冻小了。)
周烈瞥他眼,拍掉他搭在肩上的手。
陈博豪笑讲他不让讲实话。
周烈抄兜出了电梯,懒得再理他。
经过前台时,小姚无精打采地站起来喊了声“阿烈哥”,就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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