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五月番花
宋昭昭算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宋家的养女,宋家的白眼狼,不仅没有对宋家感恩戴德,还联合别人一起欺负宋家。现在还鸠占鹊巢,拿走属于她的东西。
什么都被宋昭昭抢了,占了。
出门在外,被人私下指指点点的宋棉怎么可能甘心,不甘心原本触手可得的,忽然成了泡沫。
宋棉手指掐进手心。
也不觉得疼。
心里的恨意越来越浓,凭什么她要成为圈子里茶余饭后的笑柄!
为什么就不能是宋昭昭?
等她找到合适的机会,会让宋昭昭亲眼看到,陆烬是怎么和别的女人翻云覆雨的。
还会让宋昭昭尝尝其他男人的滋味。
让她明白一个词。
什么叫人尽可夫。
宋棉心里恶毒的想法,越来越浓,她翘起嘴角,等着吧,走着瞧!
过半个多小时,感觉宋棉已经走了,宋昭昭才出发,有两个随行的保镖跟着她。
离开陆家,行走到一半,到郁郁葱葱的树林公路,突然冲出一辆车。
意外猝不及防的发生。
宋昭昭的车躲闪不及,还是被撞了。
司机战战兢兢的看着宋昭昭,生怕她有什么闪失。
好在宋昭昭没什么事。
宋昭昭皱眉问:“怎么回事?”
怎么突然会冒出一辆车,还专门冲着她的车过来,等宋昭昭看到那辆车的车牌后,就不奇怪了。
宋昭昭眼眸一冷,冷笑一声。
解开安全带。
她平静的吩咐车里保镖,“你们两个跟我一起下车。”
宋昭昭戴上墨镜,推开车门下车,径直走到宋棉的车旁。
好一会儿,宋棉才下车。
看到宋棉,宋昭昭愣一下,她抱着手臂装作关心问:“是你的车撞我的车,受伤的人应该是我,你怎么受伤了?”
宋棉额角受伤了,有血流下来。
应该是撞击造成的。
宋棉没说话,盯着宋昭昭看,眼神有些幽怨,还有些愤懑。
宋昭昭奇了怪了,她搞不懂宋棉这是玩的哪一出,不打算搭理。
她转身刚要走,宋棉开口说话了。
“宋昭昭,你就不打算管我?”
宋昭昭闻言,停下来。
她慢慢准过身,目光静静地看着宋棉,“你打算碰瓷?你受伤了,关我什么事。别忘了,是你撞了我的车,我到现在还有些脑震荡,不找你麻烦就不错了。”
宋棉声音哀怨说:“你要是见我,我会出这样的事吗?车也不会突然失灵,我也不会受伤。我不管,你要带我去医院。”
还真是碰瓷啊。
宋昭昭觉得出门没看黄历。
宋棉想干什么,她也不知道,也并不关心,宋昭昭还有事要做,没有心情在这儿耽搁,跟宋棉胡搅蛮缠。
“懒得管你。”
宋昭昭转身刚走两步,听见宋棉说:“你要是不管我,我就给陆烬打电话,他总得管我吧。他要是不管,我就找记者,说你们欺负人,欺人太甚。”
宋昭昭错愕的回头。
陆烬还没有对宋家出手吧?
宋家是快要破产倒闭了,还是已经破产倒闭了?宋棉至于跑到她面前讹医药费?
正好宋昭昭心情不爽,又因为宋棉提到了陆烬名字,恰好,车上又备的有医药箱,宋昭昭吩咐其中一个保镖。
把宋棉头上的伤处理了。
宋棉不愿意。
“不许过来,你碰我个试试?”
宋昭昭:“你要是不肯的话,我就让我两个保镖把你绑了,要么让他们把你头上伤口处理了,要么把你捆起来扔草丛里。”
宋棉瞪着宋昭昭。
选择了前者。
等宋棉迫于保镖的威胁,头上的伤口处理好后,心里想着对策,接下来该怎么办。
这个时候,听到宋昭昭直接轻飘飘的发话,“拿绳子,把宋棉给我绑了!”
宋棉眼睛瞪的比铜铃大。
“宋昭昭,你要干什么!”
宋昭昭又说:“喔,对了,别忘了把她的嘴给我堵起来。聒噪!”
她有心放宋棉一马,偏偏这个人非要往她这儿枪口撞,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宋昭昭抱臂指挥,眸光冷淡,“把人丢车里,不,躺后备箱吧。
不是问我一整夜躺在后备箱的滋味如何?让她自己也亲自试试不就知道了。”
第219章 叫老公,听的更顺耳
宋棉被宋昭昭塞进车里,带到她以前的舞蹈室,现在已经被大火烧的面目全非。
四周墙壁都是黑乎乎的。
宋棉不知道宋昭昭带她到这里来干什么,她死活不肯再往前走一步,嘴里呜呜的发不出声音。
保镖催促,“走,怎么不走了?”
宋棉知道事情不好,宋昭昭一定是想要报复她,她才不要留在这里!
摇头,不肯再走了。
“走不走?快点儿走。”
宋棉的后背被推一下,一个趔趄。
趁保镖不注意,宋棉挣脱开就想跑,被从拐角出来的宋昭昭一个伸腿,她整个人被绊倒在地上。
宋棉狠狠摔个狗吃屎。
模样狼狈极了。
宋昭昭居高临下的看着,唏嘘一声,“干嘛呢,这又不是大过年的,怎么还给我磕头来了,我没带红包啊。”
宋棉双手被绑住,身体摔得痛的要命,眼冒金星的,一时半会儿爬不起来。
她咬牙切齿,“宋昭昭!”
宋昭昭看着新涂的指甲,漫不经心的口吻,语气轻轻的,“刚才一路颠簸,躺后备箱的滋味如何啊。”
宋棉一提就来气,“宋昭昭,你的报复心也太强了!那都是多少年以前的事了,我早就忘了!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我也跟你道过歉了,你怎么还抓着陈年烂谷子的事情不放!你太过分了!”
宋昭昭:“我过分?”
宋棉坐在地上,目光恼怒的看宋昭昭。
宋昭昭轻声,“对不起。”
忽来的转折,把宋棉搞懵了,“什么。”
“对不起啊。”宋昭昭挑眉,“我跟你道过歉了。”
宋棉一下整不会了。
宋昭昭:“你让人把我藏起来关在后备箱一次,整整一夜,我用同样的方式还给你了,咱们这一方面扯平。”
有一句话,宋棉还真说对了。
宋昭昭还就是报复心强。
不过,她只是专门不走大路,走小路,颠簸了宋棉一路而已。相对于她那时受到的心灵伤害,一整夜被关在车后备箱无法动弹,这都不算什么。
“现在不说那些陈年旧事,就说舞蹈室的事,你让人放火把这里烧光,是觉得烧了这地方,我就不能跳舞了是吗?还是觉得你跳的舞比不上我,心里想着干脆把我也一块儿烧死得了,是吗?”
宋棉心里咯噔一下。
宋昭昭还真聪明,她猜到了。
宋棉当时的确有这个心思,想的不仅仅是想一把火烧了舞蹈室,还希望宋昭昭刚好在里面,把她一起烧死。
但宋棉绝对不可能承认。
“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让人烧的?
宋昭昭,你可别冤枉我,不是我做的你少往我头上赖账!”
宋昭昭也不和她讲道理,示意保镖把宋棉打晕,绑在椅子上,然后把准备的吃的喝的放到她脚底跟前,大门锁上。
人走了。
到车里,保镖疑惑问:“夫人,确定要这么做吗?会不会出事?”
宋昭昭说:“不会出事的,你以为我在干什么,吓唬吓唬她而已。”
接着,她看向保镖,“别同情心泛滥,你要是知道她现在经历的我早就经历过,你就不同情了。那一次,我可是差点没挺过来,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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