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五月番花
宋昭昭闻到身上沾了陆绪的酒味,还有他的手,刚刚也碰到她的衣服。
要不是衣服是陆烬的,陆绪眼睛没瞎,她真想立马把衣服脱掉烧了。
宋昭昭立马呸呸呸。
陆绪就算眼睛瞎了,她也不会当他面脱衣服,哪能便宜畜牲。
打人累,打一个成年男人更累!
腰疼手酸的。
宋昭昭叉着腰喘口气,头发被刚才陆绪那一折腾弄乱了,她伸手拔掉金属棍,一头漂亮的长发散下来。
宋昭昭把衬衫最领口的扣子扣严实了。
她又接着活动活动手腕。
等陆绪头晕目眩的感觉稍微好一点,她眼神泛着疏离冷光,走到陆绪旁边,随手抱住走廊右边的塑料花盆,丝毫不带犹豫的往陆绪脑门上砸过去。
宋昭昭哪儿都不打,专门打脸。
塑料花盆养的是喜水植物,夜阑刚浇过水。
土壤还是湿的。
花带土连着塑料盆底子一起,扣在陆绪脸上。
陆绪没防备,眼前一黑脚底一个踉跄,被掉在地上的花盆绊倒,人狼狈栽在地上。
宋昭昭扯下窗帘的一块薄布,扔过去,盖在陆绪的头上,紧接着,宋昭昭手脚用力,开始对站不起来的陆绪拳打脚踢。
一脚,两脚。
不太爽,来,用力,使劲儿。
撸起袖子加油干!
一、二、三、用力!
对待流氓,绝对不能心慈手软!
喝酒了是吧,那就把他揍到酒醒!
还哼哼,看来很舒服,不打的他鼻青脸肿,她就不叫——
宋、昭、昭。
宋昭昭一边手脚忙不过来,一边嘴上给自己助威。
“有病吧,他亲我,他碰我,关你P事!我们是夫妻,轮得着你个外人来管!”
“扒我衣服,你脸比煎饼大呢?”
“搂我腰是不是,想亲我是不是,被凑了吧!被踢了吧!现在滋味如何啊陆总?想不想明天上头条,想不想整个容?一夜出名,我看主意不错。”
“哼哼啥,不说话是吧。”
“好,不说话就是默认,你天天坐办公室不运动,正好我帮你按摩按摩!你长得挺对不起我的审美的,整容可以,先让我把你打成猪头再说!”
“王八蛋!”
“敢欺负你小婶,欺负你长辈,真不孝!”
“不孝的大侄子,你小婶我,打的你改口叫妈信不信!”
……
延易听到楼下动静,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见陆烬微微凝眉。
他便给宋昭昭打电话。
没打通,延易没耽误,就立马跑下来。
快到厨房跟前,刚好听到宋昭昭的最后一句霸道宣誓。
延易:“……”
他快步过去,然后就看到眼前的一幕。
宋昭昭披头散发的对着蜷缩在地上的一个人拳打脚踢。
这还不够,宋昭昭冲进厨房。
很快拿拿一个大锅盖。
罩住地上的男人的头。
接着,她对着锅盖就是一顿踹。
照这样下去,锅盖下面的人,不是被踹吐踹的耳鸣脑瓜子嗡嗡的。
就是会被搞成脑震荡。
延易目光错愕又惊讶,没反应过来,完全没搞清楚眼前什么状况。
宋昭昭疯了?
宋昭昭注意到延易,似乎也打累了,踹不动了,她大口地喘气,拨开脸颊上的头发,对着延易说:
“站着干什么啊,观战啊!我实在打不动了……你来,随便下手,别把他打死就成,一定要打成猪头!”
第64章 呜呜老公我害怕
延易:“……”
他走到跟前,把宋昭昭拉开。
防止地上的人反应过来,趁着宋昭昭松懈,伤害到她。
延易瞅一眼地上的人,问:
“陆绪?”
宋昭昭走到陆绪旁边,一脚踢开锅盖。
她口吻嘲讽,“不是堂堂陆总是谁?”
延易是不认陆绪的,陆氏陆总,他只认陆烬。
陆绪那样没什么能力手腕的蠢货,在陆老爷子手把手的指导辅佐下,还能把陆氏集团经营到走下坡路。
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陆绪在陆氏集团总裁位置上再坐个三年五年的,陆氏集团怕被他的才能发挥到倒闭,要宣布破产。
“确定是他?”
延易望着地上的陆绪,强忍着憋着笑,质疑口吻问。
他就是故意这么说的,好说给陆绪听的。
地上的人满脸泥和土,不知道是不是陆绪手上有水,他一抹,那脸又黑又花,更不能看,比在泥坑里滚了一圈的猪都难辨认,鬼知道是谁。
不露脸别人就不知道,但延易不可能认不出来。
宋昭昭低头,去看陆绪。
刚才只顾着打,没细看,这才有空认真看陆绪的脸。
她没忍住“噗嗤”一笑,这一笑没收住。
差点闪到腰。
延易见陆绪还活着,就是被打的起不来了,他问宋昭昭:“他怎么来了,刚发生了什么事?”
宋昭昭靠在墙边一边歇着,一边整理头发,“你没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大晚上的发酒疯,跑到我这儿来了。估计得不到的在骚动吧,有贼心还有贼胆,明目张胆的挑衅阿烬,惦记他小叔的女人。”
延易:“……”
宋昭昭不紧不慢接着说:“不教训他,不按摩他一顿,他就不知道长辈两个字怎么写。”
说完,得意的扬下巴,“我厉害吧?堂堂陆氏集团总裁被我暴揍成大猪头,我真佩服我自己。”
宋昭昭小脸明媚得瑟,“磕头免了,快给糖吃,我都打累死了,都快低血糖了。”
延易:“……您不会喊救命?我跟陆少在楼上听得见。再说,从我要糖吃,你找错人了,你应该去找陆少。”
宋昭昭翻白眼,“还用你说。我能打得过我一定亲自动手,打不过我再搬救兵。延易,你要不要锻炼锻炼身体,要不?再替我加把劲儿?”
延易也不废话,“是踢打还是继续暴揍?”
宋昭昭眼眸冒着兴奋的光:
“暴揍!猪头!”
延易纳闷:宋昭昭怎么这么执着猪头?
用麻袋套上,全身来一遍拳脚功夫。
不爽吗?
见到陆烬的时候,宋昭昭跑到他跟前,声音委屈,哭唧唧的往陆烬怀里钻,寻求安慰,理直气壮的告状——
“呜呜老公我害怕。”
“有人欺负我!”
*
陆绪最后酒醒没醒不知道,反正是被打的半死不活,半夜被救护车滴度滴度的拉进医院了。
听说陆万知道自己的宝贝孙砸被儿媳打成猪头,气的从床上蹦起来,半夜杀气腾腾跑来冷松园。
结果没见到人。
却被一群凶悍看门的狗追着撵着跑。
陆老爷子呼哧呼哧的跑老远,捂着胸口,喘不上气,血压飙升。忽然,感觉到脚疼,低头一看,跑掉了一只鞋。
转身回头,瞧见一只狗的嘴里叼着一只鞋,不是他的谁的?
那只狗当着他的面,把鞋咬啃烂了。
陆万气的差点没当场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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