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煞费苦心
权知岁:“……”
魏时序笑了下:“他忙迷糊了。”
两人坐上车后排,车辆缓缓行驶在繁华的梁溪街道上。
魏时序轻声问:“你真的,不住我家?”
周末突然回校其实还挺麻烦,要打电话报备。
现在时间都这么晚了……
权知岁看着他,没有说话。
魏时序:“你在担心什么?”
权知岁皱了下眉:“我只是觉得住同学家不好,你家还有人,现在都凌晨了。”
魏时序挑眉:“没人,就我爷爷,他不管我的事。”
权知岁:“会打扰到你的爷爷。”
魏时序笑了下:“不会,我家是庄园,不是左家那样的小房子。”
你在房间里蹦迪都没事。
权知岁:“……”
等等,你管左家那地上四层地下两层带电梯且每层都有四个大套房的豪宅叫小房子?
你家到底多大!
但权知岁还是摇了下头,别开脸看着车窗外:“我觉得,不好。”
“权知岁。”魏时序在黑暗中开口:“我确实有非分之想,但我答应过的事不会食言,说不碰你就不会碰。”
而且,他又打不过你。
权知岁:“……”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么直接?
她接不住你的话!
魏时序冲着司机抬了抬下巴,没再说话。
司机直接就一个拐弯,载着两人飞速往魏家庄园冲!
同一时间,在另一辆车上的钱承开始打电话吩咐各项事宜。
各就各位!准备起来!
公子终于把女同学带回来住了!
魏家上下整装待命,一时间忙碌无比。
凌晨两点。
魏景三在餐厅偷吃宵夜,大口大口的吃,旁边还拿着个平板在玩游戏。
然后他就看到外面灯亮了起来,一大群人忙碌个不停,重现去年某天的场景。
“钱承。”他喊了声。
然后反应过来,钱管家这会儿不在,跟着他孙子跑出去也不知道干嘛了。
也正是因为钱承不在,不然他还不能这么顺利的偷吃宵夜。
他身体不好,钱承对他的饮食看的很紧。
魏景三擦了擦嘴,好奇的往楼下张望。
没多久,他就看到魏时序那两辆车回来了,他那冷酷无情又心思歹毒的长孙,扶着一个妙龄女子走了下来。
魏景三:“!!!”
好家伙,这小子开始变态了是吧?
他莫非是把女孩子囚禁在家里,玩点刺激的?
也对,年龄到了,有需求。
但一上来就这么变态合适吗!
魏景三这会儿的表情复杂到难以言喻,一脸唾弃的扔了纸巾,嫌弃的冲旁边人摆手。
“撤了撤了,真特娘的恶心,吃不下去!”
第110章 爷爷,你是变态吧?
来到魏家后,权知岁终于知道魏时序为什么说左家小了。
呵……
这地方超出了她对‘庄园’两个字的理解,不愧是稳坐梁溪几十年的首富家族!
这么大的房子家具和摆设是上乘,明显以前有很多人住,多少人的三代同堂?
但现在只有雇佣们在忙活。
魏时序将她带到二楼一扇门前:“你的房间,朝东。”
权知岁:“……”
魏时序将门打开,领着她进来,身后一群人将衣服等用品拿着,开始了快速收拾和摆放,一副要人在这里长期住下来的样子。
房间不是粉色,是木质调为主,很高级的木色。
也是套房,但比左家的要大很多,除了起居室衣帽间这种必备,还多了一个书房。
屋里铺着柔软的地毯,起居室的沙发后面还烧着壁炉,在冬日里的木质房间里非常温暖。
沙发是米白色,好柔软的样子。
无论是温度还是氛围,都温暖。
魏时序:“我看你在武馆的房间家具都是木质,所以也给你这么装扮。”
权知岁:“……”
专门替她准备的房间?
新的?
很快在极短的时间内,雇佣们就将衣服什么的放好了,快速退了出去。
顿时,温暖的屋中只剩下两人。
很安静。
墙面的壁炉发出啪啪的轻微烧火声。
魏时序垂眸看着她:“还差什么?或者,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哪怕一点点心动,有过么?
权知岁避开他的眼神,道:“我有件睡衣,落在了左家的洗衣机里。”
她最喜欢的那件,走的时候太生气,忘在了洗衣机里。
她连穿破的衣服都舍不得扔,更何况只是被蛇爬过,她是想洗一洗再穿的。
不可能不委屈,她都快气死了!
魏时序:“不要了,是哪件?再买就是。”
权知岁看着他:“紫粉色的那件。”
魏时序眼神扫过她的脸颊:“你喜欢紫粉色?”
真是少女,粉粉嫩嫩的。
权知岁摇头:“我现在喜欢墨绿色。”
魏时序一愣:“哪种墨绿?”
权知岁:“很深的墨绿,有杀机的那种。”
她突然理解魏时序为什么喜欢穿深色的衣服了。
她现在也是。
魏时序眼神缓缓变深:“绸缎?丝质?还挺性感。”
权知岁震惊的看向他。
魏时序退到门口,手搭在门把上:“早点休息。”
啪!
他把门带上。
权知岁人都懵了,她就说了个墨绿,魏时序为什么会联想到性感?
他是不是有病!
……
走廊外。
魏时序穿过长长的通道往前另一端,他没将自己的房间和权知岁的安排在一起,而是分在了二楼的两个最远地方。
他怕他半夜忍不住。
回房间的路上,他遇到了坐着轮椅的魏景三,就在电梯口等着他。
魏时序冲魏景三点了下头:“爷爷,你这身体少熬点夜。”
魏景三嘴角抽了下,冲着走廊尽头瞅了眼,问:“你把门反锁了吧?那你怎么进去?这房子趁我不知道的时候,挖了秘密通道?”
魏时序停下脚步,古怪的看向他。
魏景三脸色不太好,道:“注意点,别玩出人命。”
魏时序没忍住,道:“爷爷,你是变态吧?”
魏景三:“???”
魏时序懒得跟这个思维发散的爷爷多说,也解释不清楚,反正在他爷爷的眼里,他是个彻头彻尾脑子有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