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可小妖
她的速度可比二级丧尸快多了,一眨眼就来到了阮若音身后。
她抓住阮若音的胳膊,音色尖锐,“肉还没割,我让你走了吗?”
阮若音:“?”
她争取了这么长时间,这小萝莉一个呼吸就追上她了?
这就是高级丧尸的变态之处?
阮若音强迫自己冷静,继续与小萝莉周旋,“我没要走,我去天台散散心。”
“著名的科学家尼斯鲨臂说过,任何生物多走一走,它的肉质都会有一定的程度的提升。”
“所以我打算先走一走,让我的肉质丰满一点,然后再洗澡注入孜然的灵魂。”
小萝莉狐疑的看她,“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反而用孜然水泼我的眼睛。”
阮若音沉吟,“因为,我怕你拒绝我。”
“这才采用了极端的模式。”
她露出皎洁无瑕的皮肤,绝美的容颜淡淡忧郁。
她说,“对不起,我以后做什么都会提前跟你说,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小萝莉被近距离的美颜暴击,耳朵尖爆红。
她强硬的姿态软了下去,“这次我就原谅你了,下次不要冲动行事。”
“不听话的小朋友,是没有人喜欢的。”
阮若音直点头,小萝莉绽开笑容,“那我陪你去天台散散心吧,散完心了再泡澡。”
阮若音:“……好。”
大不了再忽悠忽悠小萝莉,让她背对着她,她直接取补给点的东西。
到时候,老大角色就要颠倒了!
小萝莉挽着阮若音的手,刚走上天台,她的灰白的眼珠子一转。
她惊愕道,“血脉的压制?”
小萝莉刚说完,楼梯口出现一个穿着兔子玩偶服的人。
他修长的手指露在外面,指缝插着一只鲜艳的红玫瑰。
他的步子很慢,每一步都像踩在小萝莉的心尖上,瘆得慌。
小萝莉后退两步,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比她血脉等级更高的丧尸。
她打不了一点。
她害怕,但她不敢跑,瑟瑟发抖的等待着处决。
她以为男人是来吞噬她的晶核,结果,那男人看都没看她一眼。
而是径直的走到漂亮女人的面前。
他单膝下跪,持着红玫瑰,低语,“亲爱的公主殿下,您的骑士已就位。”
第100章 当着丧尸的面亲亲真的好吗
这熟悉的声音……
是崽崽?
阮若音接过红玫瑰,挑起兔子脑袋,里面是一张优越精致的白皙面容。
青年眉眼清冽如画,雪白长发随风展开,气质清冷如仙,一双血红妖冶的桃花眸流光溢彩、勾魂摄魄。
他眼尾上挑,含情的眸子温柔的注视着挑他兔脑袋的人,似乎眼前的人,比他的生命还要重要。
阮若音呼吸一窒。
手指擦过青年顺滑的一缕头发,落在青年的眉骨。
是崽崽。
她最爱的崽崽。
她最爱的崽崽来找她了。
在她生命垂危的危险时刻。
阮若音红了眼睛,她半蹲着,扑进青年的怀里,一颗焦躁不安的心瞬间如鸟归巢,安稳了下来。
她搂着青年清瘦的腰肢,眼泪流到了青年的锁骨上,她的泪很烫很炙热,青年心疼的低哄,“姐姐不哭。”
“我来迟了,让姐姐受委屈了。”
他自责的垂着眸,他不该绕了一大圈,浪费那么久的时间才来到姐姐的身边。
是他的问题。
但凡他来得早点,姐姐都不会被这低劣的丧尸吓到。
在梦里弯着眼眸陪伴他二十年的人,从来没有这么脆弱的哭过。
傅如珩戾气横生的睨了眼不安的小萝莉,杀意沸腾。
都怪她。
没有她,姐姐不会哭。
没有她,姐姐不会情绪那么低落。
姐姐压抑的呜咽声,听得他心都碎了。
姐姐不该如此的,姐姐该是无忧无虑,天天带着笑颜的。
小萝莉:“……”
小萝莉吓得双马尾翘上了天。
血脉压制,这高等丧尸一个眼神,她压根无法动弹。
她悻悻的回以一个示弱的微笑。
结果,傅如珩眼神更阴寒了。
那眼神难以用词语形容,就跟杀了几万个熊孩子似的。
小萝莉的双马尾翘得愈发笔直。
她嘴巴一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好,好吓人。
妈妈,救命。
不知道傅如珩一个眼神就把小萝莉吓懵的阮若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不委屈。”
“主要是人生地不熟,没有安全感,特别的想见到崽崽。”
“情绪激动,就掉眼泪了。”
阮若音没再哭了,她的脆弱来得快去得也快,她吸了吸鼻子,手掌覆在傅如珩的丹田位置,她说:
“崽崽,你来到梦魇世界,修仙界的修为是不是也被封印住了?”
她看小萝莉僵硬的身体,明显是被震慑住了。
有些好奇崽崽是用的修为还是异能。
傅如珩掩去眼里的寒冷,他收着腹部的肌肉,两颊有些烧红,他启唇,乖巧的说,“姐姐,修为是什么?”
阮若音:“……”
崽崽不知道修为?
失忆了?
阮若音扣住傅如珩的下巴,傅如珩仰着头,眼里虽然有对她的熟悉和欢喜,但与之前不同的是,他的眼底多了明显的偏执与贪婪。
这是一种,初见喜爱之物的最直接的眼神表达。
阮若音没回答他,而是问了个问题,“崽崽,我们怎么认识的?”
以为姐姐在考验他的傅如珩,黏糊糊的说,“二十年前的梦里。”
“姐姐在我的梦里,帮我赶跑了欺负我的坏人。”
阮若音一怔。
这样子的吗……
崽崽比她早来到这个世界二十年?
或许是崽崽太强了,他的记忆都被梦魇世界屏蔽了。
但崽崽很爱她,用别的方式想起了她。
她的崽崽,好棒好乖。
也好孤单。
总在时间的末端等她出现。
“崽崽的记忆力真好。”阮若音的手指轻摁着傅如珩的唇角,亲昵的摩挲他的唇。
他艳红的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更加的红润。
傅如珩睫毛颤抖,与姐姐的亲密接触让他不堪的红了脸、红了脖子,红了耳垂,他作为丧尸不需要的呼吸都跟着沉了沉,情难自禁的加重些许。
他说,“姐姐,你是要亲我吗?”
阮若音的手指顿在傅如珩的柔软的唇上,“我们在梦里亲过吗?”
傅如珩脸颊红透了,“亲过。”
“姐姐把我压在墙上亲……”
阮若音饶有兴致的问,“除了亲,还有什么亲密的接触吗?”
傅如珩抿了抿唇,神色颇为遗憾的摇头,“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