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璇枢星
“高锦越,我找到你了。”她用指腹摩挲男人的硬喉结,绽开如樱桃滴水般,娇嫩得引男人立马就想去吮咬的红唇,娇声说。
温知宴皱眉,“嗯”了一声,搭手扣住她的细腰,将她朝他壮阔的胸膛上紧按。
被她的指尖触摸的骨感喉头滚动,一秒为她动欲。
她自找的,自己把自己的眼睛蒙上了来勾引他。
温知宴不是变态,她想温知宴当一回变态,温知宴就当一回。
温知宴放下手里装着果汁的高脚杯,厚掌掐住女人的细腰,不发一语的将她扛上肩头,带她朝庄园外面走。
“高锦越,你干嘛呀?”黎尔娇滴滴的问,她知道这人是她老公,但是假装不知道,假装把他认成了高锦越。
这次度蜜月,黎尔发现,原来这世上暗恋过黎尔的人不止他一个,黎尔认错了很正常不是吗。
谁知道上学时往她课桌里塞糖的人是谁,她才没心思去追究,即使现在知道了也不感动。
她要的是趁机逗她的狂拽高冷老公一次。
“干嘛呀,高锦越,我结婚了,你这样我老公会吃醋的。”黎尔假装不知道男人是谁。
“想弄你,跟你玩刺激。”温知宴告诉装疯卖傻的黎尔,径直把她抱着走向他来时坐的加长幻影车上。
谢旻在车上开电话会议,他是工作狂,天天都关心这些会议。
见到温知宴把黎尔从品酒宴上扛出来,他立刻下车来。
不等他发问,温知宴便说:“我要带温太太在车上办事。”
谢旻当然知道办事是什么意思。
他们结婚这么久了,这是史无前例的第一次。温知宴被黎尔惹毛了。
“呜,不要……”眼睛被蒙住的女人趴在温知宴的肩膀上,害怕的出言抗拒。
温知宴不听,就将她又软又媚的身子塞到车后座上。
温知宴以后不会再给黎尔任何的跟什么高锦越,还有江炙这些人玩暧昧的机会。
一个都不会有。
黎尔今晚就会当妈。有了孩子,她就知道收敛了。
本来他还迟疑着是不是应该在蜜月结束之后,征求她的意见,两人商量好再行事。
度完蜜月之后,北城沈北灼送她的那个酒店,温知宴心里有些想让她去练手,让她去当老板管店的意思。她以前在储运上班上久了,闲不住,他很理解。
不过,就算大着肚子也可以去当老板,反正都是指挥别人干事,不影响。
黎尔被男人抛到真皮车座上,眼睛上还是缠着那缕煽情的粉纱。
朦朦胧胧中,她的听觉跟触觉特别敏锐,温知宴生气时的浑浊呼吸又热又欲,喷洒在黎尔的面孔上,黎尔浑身毛孔收紧。
领悟到真的把男人玩生气了,他真的要跟黎尔在车上乱来,黎尔有些怕,彻底怂了,从后车座上扭身滑下。
她想把眼睛上蒙的那条粉纱摘了,才刚伸手到脑后,就被温知宴揪住了手。
她缩在车座前,温知宴坐在车座上,两人姿势暧昧。
豪华轿车车厢里,只有他们两人。
谢旻在细雨纷纷里撑伞伫立,静静的在离轿车不远的地方为他们守着。
“我真的是高锦越。你敢瞒着你老公摸吗?”温知宴又臊又混的拉下自己的高定西装裤拉链,拽住黎尔白嫩的小手,作势要朝他的某个部位带。
适才她在酒精醉人的声色场合,伸手摸温知宴,说的是,高锦越,抓住你了。
现在,温知宴就借着她装疯的这个由头,让她试试,假若真的是别的男人,她敢背着她男人摸吗。
“……”
黎尔哽咽住了,喉头干渴的发颤,没想到温知宴收拾人的时候这么充满压迫感。
真的是个阴狠至极的斯文败类。
眼睛被蒙住的她此时瞧他,视野里充满了雾蒙蒙的朦胧感。
她的视线顺着他笔直的西装裤腿上移,仰望到他嶙峋的喉结,锐利的下颚,凛冽的面孔。
“不玩了好不好?”黎尔怕了,泣泣的说。
温知宴厉声回答:“不好。让我喝了一晚上的醋,浑身难受。”
“那你想怎么样?先把我眼睛上的东西摘了,我看不见,心里怕。”黎尔蹲在男人脚边,委屈巴巴的冲男人撒娇。
“我要你把我当高锦越摸。”温知宴按住她柔软洁白的手,不让她摘她眼睛上的薄纱,“跟我演偷情。”
“温知宴,不要太变态。”黎尔呼出男人的名字,直言承认,她早就知道对方是他,就算黎尔变成瞎子,黎尔也能认出谁是自己的灵魂伴侣。
“不是我蒙住你眼睛的。”温知宴很斯文又很恣肆的说,语调非常的缓慢,吐词非常的清晰,“不过我挺喜欢你眼睛被蒙住的模样。”
他用长指扣住黎尔纤细的后脖颈,拉起她的小脸,审视几许后,忽然俯身吻向她的樱桃唇。
彼此的唇舌放纵的嬉戏,黎尔口中的甘津被男人的粗舌一次次的刮走。
她口干舌燥的尝到男人口中蔓越莓汁的浓甜味道,蜜月期间他已经不喝酒了。
今晚这个品酒宴,苏朝白邀请大家来品酒,他却喝果汁。他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了。
他想当爸爸了。
幻影的车后座边,一个俯低,一个仰望才能完美配合的长吻结束,温知宴嗓音低哑沉烈,在潮湿的雨夜里告诉黎尔,“眼睛蒙住了,应该也记得你男人的形状吧。”
黎尔眨动眼睫,双颊灿红,红唇潋滟。
眼睛上蒙着的那条窄边粉纱衬得她巴掌大的小脸纯欲感十足。
雪白的面孔上为男人泛起发热的潮红。
下一秒,温知宴真的拉女人小巧的手探附上去。
黎尔白里透红的脸孔腾的烧了起来,“温知宴……”她羞赧至极的低喊,再也不敢假装认错他是高锦越了。
“现在知道谁是你老公了?”温知宴又坏又痞的询问落进黎尔的耳蜗里。
谢旻在车外一直站着,黎尔心里知道。
她不敢发出太多奇怪的叫声。
夜雨淅沥,温知宴被招惹到了心中的禁忌,不再为黎尔考虑,一心要让她得个惨痛教训,一直没让她摘掉她眼睛上缠住的薄纱。
以至于黎尔今夜趴在他的壮阔胸膛上,感官被无限的放大。
手心的触感,皮肤发热的程度,甜嗓为他叫出的媚吟,都比之前任何一次来得灼烈。
*
细雨沙沙又密密的织在泼墨夜色里。
很久的时间过去,温知宴才在黎尔对他服软的娇声饮泣下选择了结束。
谢旻驱车带他们回到储运维港酒店的蜜月套房。
黎尔比那次跟男人去游夜泳回来,还要浑身疲乏,四肢软绵绵的被他从车上抱下来。
身上套着他的高定西装,因为原来那件挂脖礼服裙已经被他极坏的撕裂了裙衩。
黎尔衣不蔽体,只能被他用西装外套裹住。
黎尔觉得自己真蠢,今晚为何要用高锦越刺激他,结果居然在车上就真的被他做完全套了。
她爸是老师,她妈是医生,被他们严加管教的她从小到大都那么乖,甚至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
现在嫁给他,居然在蜜月期被他弄得这么放浪形骸。
他们做的时候,谢旻就一直在车边为他们把风,尴不尴尬,以后黎尔怎么面对谢旻。
温知宴就是又猖狂又下流到极点的一个大混蛋,还敢对外界标榜禁欲高冷的人设。真是虚伪。
将黎尔又软又香的身子轻轻放到蜜月套房的软床上,温知宴帮她脱衣服,温柔体贴的拿热毛巾给她擦身体。
黎尔没个好气,男人现在知道要对她轻柔以待了,适才在那辆加长幻影上,他强势得像个无耻混蛋,一直不让黎尔摘掉眼睛上的薄纱。
那让他更愉悦的兴奋。
妩媚尤物在车厢里模糊的光影中,被他剥掉深紫色的礼服裙,雪白的肩膀裸露,媚态横生的小脸上缠着一抹轻纱,为他泪水涟涟的哭着。
一直到事后,温知宴才摘掉黎尔眼睛上蒙住的樱粉薄纱。
黎尔现在眼睛能清楚的看见男人那张情潮未退的俊脸,只看一眼,她就浑身再度为他发酥发软。
今晚,用高锦越刺激他吃醋,黎尔才发现原来去掉那层冷若冰霜的伪装,温知宴是这样热情霸道。
就像他在十七岁揍高锦越说的那些话,每一句,都饱含了对黎尔最强烈的占有欲。
“温知宴,我不想跟你在港城度蜜月了,我想回娘家了。你欺人太甚,总是欺负我。”感到自己今晚受了浓厚委屈的黎尔耍赖的抱怨。
“今晚是谁先挑起来的?说要让暗恋有回声。”温知宴抬起女人细嫩的腿根,轻轻的用温热毛巾帮她擦拭。
他预估她应该没有力气去洗澡了,就这么简单擦洗一下,先睡觉好了。
“你的暗恋有回声就是让你喜欢的女人跟你做吗?”黎尔不服气,在那辆幻影上发生的情迷,是婚后最升级的一次。
黎尔甚至被他抛在真皮车座上,用了跪趴的姿势。
他太混了。
做了他的太太许久,这么羞的姿势,黎尔还是第一次被他用。
而且,那辆幻影现在简直没法坐人了,真皮车座被他们弄脏了太多。
谢旻要收拾很久很久。
黎尔想到就觉得今晚他们夫妻玩得太刺激太过分了,现在事后,也只能跟男人较较嘴劲。
“不,我的暗恋回声是让我喜欢的女人给我生孩子。”
帮她擦完身体后,温知宴为黎尔套上一件他的男式真丝睡袍,不打算再碰她,问她道:
“说吧,为什么要忽然用高锦越来刺激我?就因为偶然发现他上学的时候也暗恋过你?你太幼稚了。不能怪我,而且今晚是你自己蒙住眼睛来找我的。这个游戏的终极目的不就是女人主动勾引男人去欺负她吗?你去参加的时候,就该想到我会收拾你。”
温知宴今晚在车上那么欺负她,真的不能怪温知宴。
“你才幼稚。”黎尔拧紧柳叶细眉,娇嗔道。
今晚被她成功刺激到的人不是比她更幼稚吗。
“我怎么幼稚了?”温知宴教训黎尔,都要快是当妈的人了,还这么随意而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