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伏珑
祁砚京勾着唇,懒懒散散的准备出声。
温知闲看他那眼神,立即明白他等会要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来了。
倏地一下又觉得自己能思考了,怕他说别的,用嘴去堵,祁砚京稍稍坐正手撑在她那边的浴缸边缘,胳膊带起一阵水声,加深了这个吻。
祁砚京最后还在她唇上啄了啄,环着她的肩。
温知闲埋在他颈窝,不好意思的轻轻点了点头,惹得祁砚京低笑。
“那我下次继续?”
温知闲果断摇头,“不要。”
他鼻腔里发出一个音节,尾音上扬。
祁砚京轻捏她下巴,她抬头看向祁砚京,湿漉漉的,可爱死了。
他打量着他的妻子,香香软软娇娇嫩嫩,带着香气,也就她自己不自知,他笑道:“怎么会。”
“我给我妈打电话,你怎么敢?”当时她真震惊了。
祁砚京轻抚着她的脑袋,“你和妈说要和我在一起。”
“当然了,你好的地方我一定要说的。”
“所以啊,我每次见到你都会心动,就会想着法子让你高兴,你不必觉得羞耻,我都看过。”感情就是双向的,所以愿意为她做任何。
温知闲听着还挺心动的,水里的脚晃了两下,掀起小水花。
祁砚京看着清澈的水中,她小腿上的疤痕,心里还是酸涩的。
他看了会儿,突然温知闲静下来了,他瞥了眼,是有什么心事吗?
“哦,你把我袜子给撕了。”她没想到!
祁砚京思绪被她彻底拉了回来,懒懒散散的开口道:“明天给你买,很有趣。”
她自然知道他说的什么很有趣。
“你是越来越变态了。”以前祁砚京怎么会这样。
说完她就觉得不对,从以前镜子那开始其实就能看出来祁砚京有点小变态。
可能现在彻底疯狂了。
祁砚京表示:“以前那是因为克制,现在放飞自我。”
他以前就是这样的人,他自己清楚。
能开心一天是一天。
他又接了句:“但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怕她会害怕,不过这些都是他想让她高兴的手段。
寻思着这似乎跟昨天她说的也没差,都是取悦她的把戏罢了。
他哑然失笑。
温知闲自然是知道的。
祁砚京顿了下,朝着温知闲问道:“爸妈现在对我什么态度?”
他心里一直很是忐忑。
“我爸妈知道你没错,今天还说你很不错。”她停顿了两秒,还是说了实话:“但是话里意思还是因为你爸妈,不太希望我们在一起,我也说了我不会和你家接触太多的,我爸妈估计也不会阻止我们。”
祁砚京也明白,不会阻止但也不太想接受他。
“话说你回家,你爸妈应该是知道目的的吧?”
“知道。”祁砚京又道:“我哥跟他们说过,要么让我回学校继续不接受家里的任何一点资源帮助,但不能再管我的事情。”
听到这,温知闲就明白了,他父母怎么可能选这个。
不知不觉水温都凉了下来,两人从浴室出来,祁砚京抬脚准备去客厅,温知闲跟在他身后问道:“你去做什么?”
祁砚京站在沙发旁,目光落在那块淡淡的印记上,温知闲顺着看了过去,猛地过去把沙发外面那层布给拿了下来。
祁砚京不禁发笑,温知闲顺手把他衣服也拿走了,记得上面也有……
“我只觉得你超棒的。”祁砚京跟在她身后,夸赞道。
温知闲回赞道:“你也超厉害的。”
第173章 他还真惯你啊
他厉害?
祁砚京定了定,看着温知闲手上抱着的衣服,站在原地回忆起之前的某些画面。
温知闲没听见他声音,转头看了眼,瞬间就察觉到了他在想些什么不健康内容。
她折返了回去,将抱着的东西全塞到祁砚京怀里:“你去洗。”
祁砚京回过神,朝着她勾了下唇,准备去洗衣服,与她并肩时饶有兴趣的低头道了声:“确实厉害。”
“……”好,给他说自信了。
祁砚京带着不错的心情去洗衣服了。
温知闲靠在门边,身体疲倦的很,问他:“你不困吗?”
他昨晚也好像只睡了短短几个小时,顶多四小时。
“困。”有点困,昨天确实睡眠不足,加上白天的忙碌,身心疲惫。
比他以前在学校还累。
若不是事出有因,他自然是不会回来的。
今天晚上也没怎么样的,收拾下行李回来,和她一起睡觉,果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但回来之后好像倦意就被兴奋给代替了。
“走吧,回去睡觉。”
祁砚京启动开关按钮后跟着她回去了。
路过客厅,温知闲瞥了眼他的行李箱,“行李我明天给你收拾。”
她挽着祁砚京回了卧室,将自己摔在床上盖上被子。
她现在很累,昨天虽然是睡够了,但是凌晨三点多估计才睡着,所以头有点晕,今晚又是放纵到这个时间。
心里暗暗叹了声气,这样不行。
祁砚京将灯关上时,黑暗里传来声音:“祁砚京。”
她叫了声他的名字。
祁砚京躺回她身旁,“嗯”了声。
又听她语重心长,认真中带着倦意道:“祁砚京,我们不能这样。”
祁砚京一怔,不能哪样?
“这样熬夜做,太伤身体了。”高强度,还熬夜……懊悔。
身旁传来祁砚京一声低笑,转过身抱着她:“好,好好歇着。”
温知闲身体很沉重,没多久就睡着了。
-
她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身体发凉,睡不安稳,梦里好多奇形怪状扭曲的图形,让她不适,又不像是做梦,半梦半醒。
遮光窗帘拉得并不严实,窗外照射进来的了丝缕阳光,她难受的睁开眼,身旁的祁砚京还在,似乎是被她的动静吵醒的。
她一个劲儿往祁砚京怀里钻,“我冷。”
祁砚京将她抱紧,在下巴抵在她额上时,突然顿了下,低头看向她,又用额头贴近她,烫的。
第一反应,她发烧了。
他倏地坐起身,下床去找体温计。
又去倒了杯热水过来给她。
他穿着黑色睡衣坐在床边,光脚踩在白色的羊毛地毯上,有些懊恼这两天太过分了,气温也不高,前段时间又是烫伤说不定免疫力也跟不上很容易生病。
他将体温计拿了出来,三十八度七。
温知闲缩在被子里,闷着声和他说难受。
祁砚京理了理她睡乱了的头发,“我知道。”
他去换了身衣服,洗漱完之后回来,又给她拿了衣服,穿上后下床挪去洗漱。
洗漱完后开车送她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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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上液之后,祁砚京想着她没吃早餐,自己也不能留她一个人在这,也就给韩野发了条消息。
温知闲还是头晕的很,躺在床上脸色苍白。
祁砚京倒了杯水捧在手上,小声询问:“要不要喝水。”
她摇了摇头,没说话。
他继续捧着水杯,坐在一旁。
没过一会儿,病房门被推开了。
沈玲过来的时候就听医生说她女儿来医院了,她急急忙忙就过来了。
一进门就看见许久不见的祁砚京捧着杯子坐一旁摸着她女儿那张苍白的小脸。
没想到他也在。
而且他这头发……
额……
祁砚京听到声音看了过去,看到是岳母。
两人对视,沈玲面色平静,祁砚京心里满是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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