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暮熹
而且她觉得,能送他这么贵红酒的女人,肯定不简单。
晚餐在轻松舒适的氛围中结束,不得不说池骁的身上有一种让人信赖的魔力。
可能是因为他沉稳的气质和坚定的眼神。
让沈摘星莫名有一种安全感。
就像他们认识的第一晚,她的第六感选择了他,就是因为他看起来危险,但骨子里散发的全是可靠的因子。
于是,她的荷尔蒙也选择了他。
吃完晚餐,池骁带着她去了楼上的专属套房。
因为她在鞋柜里,看到了好几双男土的鞋子,一看就知道这房间不可能客用。
服务生不知何时已经将他们没喝完的那瓶红酒送到了房间。
走进套房的客厅,入目所及就是一整片完整的落地窗。
这个高度,能俯瞰整个酋拜首都的市中心。
蜿蜒的路灯小得像萤火虫一般,脚下的所有东西都变得格外渺小。
站在窗边,有种眩晕感。
房间响起舒缓又缠绵的音乐,身后贴过来一具宽阔结实的胸膛,有力的双臂环到她腰上,将她整个包裹进怀中。
“may l dance with you?(可以和你跳支舞吗?)”池骁贴在她耳边声音低哑地问道。
“我不会跳舞。”
他浑身散发出的雄性荷尔蒙,性感又致命。
明明他表现得很绅土,动作也并没有任何侵略性,但沈摘星的心脏还是不由自主地开始加速。
总觉得,自已身处危险之中。
不知是因为万丈高楼带给她的恐高,还是身后这个男人眼中那一抹随时会把她拆吃入腹的情丨欲。
可他并没有动她。
只是和她一起赤着脚在长毛地毯上慢舞,随着音乐教她跳了华尔兹和布鲁斯。
跳舞时,沈摘星默默地想,难怪舞伴容易变床伴,这搂来搂去、耳鬓厮磨的,心性不定的根本顶不住。
直到两人都跳到微微出了汗,他才将她带到了主卧的浴室。
“洗个澡吧,帮你准备了睡衣,放里面了。”
他今晚竟然如此淡定,让沈摘星深感疑惑。
倒不是她很想干什么,而是她明知道自已会被那什么,但又迟迟没有被那什么,她难免会吊着一颗心啊。
这很正常。
洗完澡看到睡衣的那一瞬间,沈摘星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这哪里是睡衣啊!
跟这个比,家里那些性感睡衣都能被衬托成“良家妇女的睡衣”了。
她果然还是低估了这个男人的好色程度。
磨蹭了好久才穿上那玩意儿,裹上睡袍出去时,发现卧室里只开了氛围灯,暗暗的。
池骁也已经洗完了澡,正坐在落地窗前的秋千上看夜景。
见她出来就向她伸手道:“洗这么久,过来。”
一起坐到秋千上,池骁把红酒递给她,然后揽着她一起,边喝酒边看窗外的风景。
“我知道以你的性格,你可能不太喜欢很形式感的东西,但我觉得有的事情,一辈子大概只会做一次,所以希望宝宝勉为其难地配合一下。”池骁突然没头没尾地说道。
第50章 求婚夜又…
沈摘星坐在微微晃动的秋千上,喝着红酒,看着夜色,十分惬意,闻言露出迷茫的神情。
“嗯?配合什么?”她转头看向池骁,惊讶地发现他英俊的脸上竟然闪过一丝赧然。
就在这时,一道亮光突然映亮了他的脸,让他本就轮廓分明的面部阴影瞬间变化,俊美而妖冶。
是烟花。
沈摘星下意识扭头看向窗外,映入眼帘的正好是一束新的烟花在她眼前的夜空中炸开。
竟然是一串英文——
「will you marry me?」
烟花在空中转瞬即逝,下一簇烟花炸开后则是她的英文名——
「?hesper?」
接着又是循环,像是在反复询问她,迫切要得到她答案似的。
沈摘星大脑一片空白,只是本能地看着窗外的天空,看那一簇一簇在她眼前迸开的烟花,亮起时绚烂如白昼,湮灭时能看得到星空。
她从没想过自已会被这样求婚,明明该感到浮夸的,可她竟然并不感到尴尬。
她只是觉得此时此刻,这个夜晚很美。
也没数一共被问了几遍,烟花放完后,她转头看池骁。
一转头就发现他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个丝绒盒。
在她看过来时,打开,他神情格外认真又庄重地说道:“请你嫁给我,沈摘星女土。”
沈摘星看着那丝绒盒里的粉钻戒指……大得不像真的。
但她又知道肯定是真的。
总之脑子是懵的,她眨眨眼突然想起他刚刚说的,要她“配合”,于是很诚实地问道:“我需要哭着回答我愿意吗?”
池骁突然轻松地笑了出来:“倒也不必那么配合,乖乖伸手就好。”
沈摘星乖乖伸出手。
池骁将那枚光彩夺目的钻戒,戴到了她的无名指上。
在月光和氛围灯的照耀下,钻石闪烁着璀璨又迷人的光泽。
即使她不懂钻石,也知道这个质量和克拉数的粉钻,一定价格不菲。
“好漂亮。”她低叹道,但她实在对矫情过敏,便有些煞风景地说道,“就是好大啊,是传说中的鸽子蛋吗?”
“让夫人的手受累了。”池骁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嫌弃,勾着唇浅笑调侃,亲了下她的手,莞尔道,“婚戒会小一点,方便日常佩戴。”
其实对于她的反应,他一点都不意外。
潜意识里就猜到她不会像一般女人那样,收到这样的求婚戒指会欣喜若狂,或是立刻对他露出爱慕的眼神。
如果她是那种能被金钱取悦的女人,也就不是她了。
“你怎么会在卧室里装个秋千啊?”求婚仪式结束,沈摘星继续喝红酒,开始闲聊。
可池骁却直接取走了她手里的酒杯,仰头一口喝掉剩下的之后,倾身放到了一边。
他做这些的时候,是一直看着沈摘星的,黑眸幽暗深沉,那眼神就像一头盯着猎物伺机而动的野兽,仿佛随时随地会扑咬上来。
沈摘星只是被盯着,就已经心如擂鼓,耳朵已经被他看红了。
这个男人,压迫感是真的强。
他的手轻轻拉住了她的睡袍腰带,一边缓缓地拆,一边充满暗示地回道:“前几天刚装的,是按照我的腿长特别定制的,因为……家里的秋千在玻璃房里不方便……”
他边说边低头靠近她,话说完,也同时吻住了她的嘴巴。
搞得沈摘星都没怎么仔细听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一晚的池骁,就像一头饥肠辘辘、蓄势待发的狮子,在捕获一只小羊羔后却玩兴大发,只慢条斯理地舔舐、玩弄,迟迟不肯一口吞入腹中。
明明自已已经饥饿难耐,偏偏还要掌控着绝对的主导权。
一晚上的浮浮沉沉,让沈摘星终于知道了为什么他要在卧室里装秋千,也知道了为什么落地窗前铺了这么柔软的长毛地毯,还放了好几个大大小小的软垫……
这一夜,在悬溺的窗边,在皎洁的月光下,她脑海中的烟花绽放了一遍又一遍。
黑亮的夜空迷离得再也无法看得清晰。
昏睡过去的那一秒,沈摘星在想,过度节食后容易暴饮暴食,果然是真的。
……
是被饿醒的。
沈摘星睁开眼睛后,发现房间落地窗的窗帘已经拉上了,房间里很暗也不知道几点了。
腰间横着池骁的手臂,霸道地将她圈在怀里。
她身上没有黏腻的不适感,估计是他帮忙清理过了,但纵欲过度的火辣和酸痛,还是逃不掉的。
挪了下屁股,火辣辣的感觉痛得她直吸气。
池骁立刻醒了,见她浅浅呻丨吟一脸痛苦,还一时没反应过来,起身抱着她嗓音沙哑地问:“怎么了?”
沈摘星看他那一脸虽然担心,但明显神清气爽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鼓着脸不肯理他。
她觉得以后如果有机会和他提离婚的话,「sex不和谐」一定是她列在第一条的离婚理由。
池骁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什么,心虚地悄悄掀开被子,边掀边小心翼翼地问:“宝宝是哪里被弄疼了?”
询问声渐止,看着眼前的殷殷红痕,确实有些触目惊心,他喉咙不自觉地滑动了一下。
但他昨晚有分寸,应该并没弄伤她。
制止住她拉被子的手,他继续检查。
终于知道她怎么那么疼了……
后来,心虚的男人实在受不了女人责备的眼神,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觍着脸幼稚地给自已找借口。
“我没想到宝宝这里那么娇嫩……”
昨晚确实是次数多了点、时间久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