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个泉
随后上移,一寸一寸地侵占领地,与她十指相扣。
温意安被亲的气喘连连,偏过头进行二轮抗议。
她指了指床头架子上坐在定制小床里的小白。
“大庭广众的,禁止搞颜色。”
第一次被用大庭广众这个词来形容的小白:.......
周屹承抬手,将小白摆好让它躺在小床上。
顺手把迷你小被子给它盖了上去。
又顺手,捏起小白两只长长的耳朵,盖住它的兔眼睛。
“小白去睡觉了,现在我们也应该——”
“睡——觉——”
抗议确实无效。
:)
月影透过摇曳的树枝被勾勒出形状,洒进嘉霖园的主卧里,落了一地的疏影。
床上的男人裸着上半身,轮廓分明的腹肌在夜色里依旧看得清楚。
他伸手拿过床头的温水喂给小姑娘喝。
刚刚她哭了一会儿,所以还是补充点水分。
温意安确实渴,狂喝几口水后开始算账。
数落已经没有用了,这男人的皮已经厚到了一定境界,只会美滋滋接受一切批评。
她直接咬上了男人的肩膀泄愤。
没有什么力道,周屹承任由她咬着,眸中欲色翻涌,还伸手将她又圈进怀里。
“还想要,老婆。”
再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很好,实打实做到了虚度光阴。
温意安坐起来,第一眼就看到了昨晚被人工强制干预躺下睡觉的小白又坐了起来。
只是奇怪的是,小白被扭了个方向,面对着墙壁,只留了个背影给她。
男人推门而入,将挂在架子上的黑色冲锋衣拿下,边走边穿。
温意安很好奇小白的姿势是有什么含义,问他:“小白怎么坐反了?”
周屹承看了一眼小白很快收回视线:“没坐反。”
他一边膝盖点着地蹲在床边,给小姑娘穿上厚厚的珊瑚绒家居袜,向她解释:“我刚刚去做早饭了,怕老婆醒来看不到我。”
温意安歪头思考,所以这和小白有什么关系?
第95章 我只要你平安喜乐
温意安歪头思考,所以这和小白有什么关系?
“昨晚惹了老婆生气,所以先由小白同志代表我面壁思过一下。”
不能拥有正脸的小白:........
好好好我的命就不是命了。
小姑娘扑哧一声笑出来,伸手捏住男人的两侧脸颊往外轻轻扯了扯。
命令他:“那罚你去卫生间给我挤牙膏。”
两天后温意安终于盼到了周屹承的婚假结束。
她迫不及待地约上了林漾和周嫣出门打卡一家微博上很火的新开的咖啡厅。
三个小姑娘聚在一起欢欢喜喜的,周嫣和林漾也很合得来,颇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所以三人还去看了电影逛了街。
周屹承好不容易熬到下班飞回家,迎接他的却只是空荡荡的屋子。
他将花瓶里原本插着的花拿出来,换上自己在路上新买的花束。
又上了二楼来到主卧,将刚刚从花店里买的,很有意思的花瓶摆在了小白的定制小床的床头。
因为花瓶很小很精致,花店老板说一般不会有人买,只是图好玩就一直摆在花店货架上。
小小的瓶口只能插得进去一枝花。
男人将刚刚特地留出来没有放进楼下花瓶里的一枝小花修剪掉多余的枝条,放进小小的花瓶里。
拿起手机拍了一张花瓶和小白的合照,发给置顶联系人。
【老婆,小白说它很想你。】
【不止它,我更想你。】
————
天气逐渐回暖,温意安上回拍的一段素材需要重拍,所以约了林漾一起出门。
她办事效率高,到了拍摄地点后,林漾在一旁的凉亭刚坐下,屁股还没和凉亭里的凳子熟络起来,就见温意安走过来说:“我拍好啦。”
乖乖,结婚快,拍视频也快。
温意安在她身边坐下,从包里拿出刚刚在景区买的小吃放在桌上,一股脑儿的推到林漾面前。
林漾打开小吃包装,问她:“怎么全给我吃,你不吃点吗?”
不用温意安回答,她已经自己开口回答自己。
“我知道了,你爱我,所以都给我吃。”
“懂得,我都懂得~”
温意安早就习惯自家小姐妹时不时的臭屁,皮的厚度也在周某人的训练下有了不小的变化。
她从善如流地哄道:“爱你爱你啦。”
随后往林漾身上靠了些,闭了闭眼和她闲闲懒懒地说着话:“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很容易困,也没什么胃口,可能是要开始冬眠了吧。”
林漾专注剥着手里的糖炒栗子,“拜托了我的宝贝,春天都要来了你才开始冬......等等!”
!!!
糖炒栗子先靠边等一等,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确认!
林漾现在兴奋地疯狂跺脚,甚至还想跳起来发个疯却顾及到还靠在她身上的温意安硬生生把这股冲动压了下去。
“你这个月姨妈准不准时?”
闻言温意安一愣,猛地瞪大半阖的眼。
算下来,已经迟了大概有半个月了。
只是这半个月因为受邀去参加举办在京海本地的国风大典一直在忙,所以也没过分在意这件事儿。
她木木地摇了摇头,对上林漾激动万分的脸,犹豫道:“可是,说不定就只是单纯的不准.......”
“准不准的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走!去医院!现在!立刻!马上!now!”
林漾起身抄起两个人的包往自己身上一挂,目光下移确认了一遍温意安穿的是平底鞋后,打电话让家里的司机来送她们去医院。
直到被打包送上车,温意安仍不能回神。
平时,平时周屹承都是做了措施的。
只有一次,那次刚好那东西用完了。
男人声音哑的厉害,却也没有再多余的动作了,只是抱着小姑娘喘着粗气。
温意安也有些难受,大着胆子亲亲他的下巴,问:“为什么不继续呢?”
“我很害怕。”
温意安几乎没有在他身上这样直观地感受到过这种名为“害怕”的情绪。
她用脑袋蹭了蹭他,温声道:“在害怕什么?”
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的男人沉默了会儿才开口。
说话声音很轻,很低。
“安安,怀孕会很辛苦。”
“周家的长辈没有那种必须生儿育女传宗接代的观念,虽然家产是不少,但不论是向社会捐赠还是做其它什么事这些钱财都有自己的去处。
所以不存在什么需要生个孩子来继承皇位的情况。”
“我只要你平安喜乐。”
他只要她平安喜乐。
温意安急促地呼吸了几下。
也庆幸现在是夜晚,只有床头开着一盏昏黄的小夜灯,所以周屹承看不见她红红的眼眶。
她从前是很害怕。
害怕所嫁非人,家庭生活一地鸡毛。
害怕处理家庭关系,和七大姑八大姨打交道。
害怕生孩子,渐渐在这个名为母亲的身份中丢掉了原来的自己。
可是好像从知道自己要嫁的人是周屹承开始,这些想法就在她脑海里烟消云散。
那个时候,就算是还不知道他的心意的时候,她也从不觉得自己会在这段婚姻里受了委屈。
因为他是周屹承。
温意安对周屹承,有一种天然的信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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