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幼一栗
颜色鲜明瞩目,强烈控诉着男人的行为多么失控过分。
岑昼唇角不由轻轻上扬。
小姑娘比想象中更要娇气十倍。
像是一件极其珍贵易碎的瓷器,碰一下就会被留下记录。
而他也比自己想象中更要乱了章法。
在她一声声我爱你中,彻底冲破了冷静的牢笼,疯狂失控。
将她吞没一次又一次,完全难以克制住。
岑昼垂眸,目光暗了暗,转身走去药箱里找了些药膏。
“唔.....”
乔知漾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睛,一直混沌的大脑终于找回了点清醒。
她绵软地靠着他胸膛,湿润的双眸还有些迷离,“我还活着吗?”
嗓音都哑得不成样了。
岑昼喉结微滚,眼底又暗了一瞬。
他唇边轻勾,低头怜惜地亲了亲她还有些桃粉的眉眼。
今日的声线特别磁沉,有种别样的性感,“乖,喝点水。”
将女孩放在沙发后,岑昼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温水,诱哄的声音低了下去,“嗓子都哑了.....”
两人的距离贴得很近。
乔知漾微微一抬头,只能触碰到他温热的下颚。
这个视觉角度,仿佛看了无数次。
瞬间将昨晚的记忆被动触发,然后立刻像是幻灯片似的,一节节播放了出来。
“这,这都是怪谁!”
乔知漾脸蛋通红,心脏更是砰砰剧跳不停。
她腮帮气鼓鼓地鼓起,像个恃宠生娇的小公主似的,娇纵羞恼轻哼,“罚你从今天起就分房睡,还有这一周你都不能再亲我了,哼。”
闻言,岑昼眉梢雅痞地挑了下。
“不是昨晚夫人热情抱住我,说要拆开三哥这个礼物吗?”
他笑着揽紧她小腰,低头凑近她的耳畔。
呵出的唇息温热暧昧地烫着,眼尾又痞又欲地撩起,“怎么现在拆开了,就抛弃哥哥了?”
“嗯哼,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使坏似的,他张了张嘴,轻咬了下她耳尖,夹杂着些兴味的笑,尾音微扬,“小渣羊。”
乔知漾:?
平日清醒状态的时候,就不是这只腹黑的大尾巴狼对手了。
何况现在她还困着,自然更应付不来。
“不想理你了。”
女孩脸红红地躲开他满是兴味的目光,哼哼唧唧的,“我要去睡觉了。”
岑昼唇角的笑色愈浓。
女孩醉后的大胆主动令人喜爱惊喜。
但清醒后的害羞也同样令人爱不释手。
“乖。”
他宠溺缱绻亲了亲她的耳尖,“先等一下,让三哥先给宝贝换下床被。”
留意到什么,他弯唇,又补充了一句,“还有枕头也要换一下。”
怎么连枕头也要换?
见她眼里有些疑惑,岑昼眼底的兴味又浓了几分。
他贴着她耳边耐心解释。
乔知漾:?
像是有一朵粉红色的蘑菇云倏而在脑袋上方轰然炸开。
她小脸通红,就连后颈也染上了抹羞色。
就是这个不懂控制的坏蛋!
一整夜就算了。
场地还不断进行更换。
先是落地窗,然后书桌,再到那面照片墙....
还夸她漂亮,夸她好听,亲着她的唇,诱哄她说出好多奇怪的话。
这些都让面皮子薄的女孩羞得抬不起头,像只小鸵鸟似的缩回他怀里。
虽然好气。
但他把她照顾得很温柔周到,一点怠慢敷衍都没有。
完全没有就这么把她晾着不管,一如将她捧在心尖里娇宠着。
乔知漾心里暖了暖。
“哼,那你快点去换。”
她打了声哈欠,语气娇娇的,“我好困,不想动,你换好后就抱我过去。”
这些小脾气都是被他无底线娇宠出来的。
是一种能够随意任性娇纵的底气。
岑昼勾唇。
他弯着高大的腰身,低头又宠溺缱绻吻了吻她,眼底蔓延的柔色满是只对她的虔诚专注,“好。”
崭新的床被很快换好。
岑昼抱着神态迷迷糊糊的女孩,轻轻地将她放入柔软的床被里。
一沾上床。
“我睡了。”
困得不行的乔知漾熟练地卷起被子,小脸埋入被窝中,绵软的声线娇嗔道,“还有你把佛珠重新给我戴好!让它管管你身上那些坏气。”
“好。”
坐在床边,正轻柔地握着她小腿,帮她按摩的男人唇角轻勾。
这下就难办了。
以前戴佛珠,都管不住他心里对她的渴念。
怎么可能现在尝到她了,还能管得住呢。
—
虽然确实管不住。
但老婆的话还是要听的。
很快,所有人都惊讶发现,岑氏集团掌权人岑昼不但开始重新戴上佛珠。
而且最为显眼的是。
最中间有一颗珠子,跟其他佛珠明显不一样。
而是一颗雕成了小绵羊的玉珠!
这意喻是谁,答案不言而喻。
很快,乔知漾也发现了个一点也不意外的事实。
就是——
原来让他戴上佛珠,压压身上的坏气,根本就不管用!
像是终于如愿以偿品尝到世间最美味的甜品。
连续好几个夜晚都连哄带骗的将她成功诱拐。
然后就开始.....
今天试了毛茸茸动物系列。
明天试了清纯系列。
几乎把那条神秘链接上的大热门都试了一遍。
然后也都变成了一地的碎片。
又是从大中午成功苏醒的乔知漾怒了。
“岑昼!”
她抬着娇媚嫣粉的脸蛋,终于发现自己一直遗漏的细节,又羞又恼,“这种小盒子,该不会是你早就提前准备好了吧?”
“对。”
男人唇角微勾。
托着她,吻着她眉眼,不再掩饰自己那些蓄谋已久,“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了。”
就这样。
家里一整箱的存货,不到半个月就很快宣告清空了。
于是这只腹黑的大尾巴狼,借着要给家里的零食箱补货,连哄带骗将这只小绵羊诱拐了超市。
像是往常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