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非池
其中一位辈分很高的长辈还想挡住他,袁燊目光微凝,只一个瞬间,杀气四溢。
“江梨是我的妻子,我保证她不会说出去的。”
那位长辈对上袁燊的目光,吓得身子不自觉让开。
袁燊抱着江梨上车,直接开往了民政局,打了个电话给陆勋:“安排人过来民政局,我要登记。”
袁燊声音很冷,听不出一丝喜悦。
陆勋最近忙自家老婆的事情,也是焦头烂额,一时之间没察觉袁燊的不对劲。
民政局的工作人员抵达现场,袁燊拉着江梨下车。
江梨缓过神,还想说什么。
袁燊按住她小小的肩膀,声音平静没有波澜:“嘘,多想想你妈。你爸现在是植物人,不仅欠了一笔高额的手术费,后续治疗也需要很多钱。”
江梨整个人怔住,直到领完结婚证,被带到袁燊的卧室里,也没反应过来。
袁燊烦闷扯开领带,居高临下睨着她:“会伺候人?”
第762章 袁燊掐着江梨的下巴:我有没说过,你很好看
江梨显然没想到袁燊会说这么说,吓得一愣。
袁燊缓缓勾起嘴角,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动作跟过去没有什么两样,唯独眸底薄凉一片,感觉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江梨,我有没跟你说过,你长得很好看?”
袁燊边说,边脱掉身上的黑衬衫。
江梨小身板哆嗦了下,半点被夸好看的喜悦都没有。
她盯着袁燊的动作,下意识往后缩了缩,精神紧绷到了极致:“你想干什么?”
袁燊没解释,只是径自退下长裤。
江梨的声音颤得更厉害:“你……你不能强迫我……”
“强迫?”袁燊的声音极冷,“江梨,你似乎还没弄清楚你的身份。你现在是我的妻子。这是你应该履行义务。”
说着,袁燊掐起江梨的下巴,拇指细细摩挲着她的脸侧:“我到底是怎么被你这张脸迷得像个傻子?”
江梨知道他肯定是误会了什么,连忙开口:“你听我解释……”
话还没说完,江梨的唇瓣就被堵得严严实实。
袁燊居高临下地吻着她,大掌掐着她的下巴,江梨跌坐在床上,被迫仰着脑袋应承着。
他看似在亲她,又像是在啃她,咬她。
泄恨一般,强势得让人无法招架。
每个音都来不及发出就被生生掐灭,连同她肺部的空气仿佛都要被他给抽走一般。
江梨感觉到了那种濒临死亡的窒息,出于本能,狠狠咬了他一口。
袁燊吃疼松开,嘴角噙着鲜血,眸底似乎疯得更甚。
江梨红着眼眶,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袁燊:“所以,我爸的事情,也是你做的?”
“那就算在我头上吧,包括胡天一的命。”袁燊讥讽扬起嘴角,心口像是被扯了什么一样疼,“所以,江梨,你是想代表正义,偷拍我的犯罪证据去报警,还是你早就跟我三叔勾结在一起?”
说着,袁燊高大的身影压了下来,白色的少女裙摆被推了上来。
江梨剧烈挣扎着,但却袁燊压制得死死的。
袁燊就这么看着她,看着熟悉的她,脑海里划过一幕幕可笑的画面。
他骑电动单车的画面,他去咖啡店等她好几个小时的画面,他钻窗户的画面……
一幕一幕,宛若利刃,刀刀割裂他的心口。
耳边仿佛响起父亲临死那句话。
“阿燊,从现在开始,除了你母亲,谁都不要相信。”
忽地,袁燊就笑了。
“江梨,不重要了。”
“不管你是代表正义,还是我三叔安排来的,都不重要了。”
他的声音很轻,听不出一丝怜惜和感情,更像是一种自我催眠。
“反正我跟那群老家伙说你是我的女人,你就安心当好我的女人就好了……“
江梨看着陌生的袁燊,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
想起自己的父亲,想起复仇进度表上一个个被画了鲜红色大叉的照片,死掉的胡天一,那个视频里被高尔夫球拍打了脑袋的男人……
一帧帧画面,都在颠覆她对眼前男人的认知。
“袁燊,复仇对你来说,真的这么重要?”
“重要。”袁燊眼眶骇红,磨着牙槽,“这么多年,我活着,就为了这天。”
声音落下,房间里响起“嘶啦”一声。
那是衣服被撕开的声音。
第763章 江梨,你们舞蹈生的身体可真软
心口一凉,江梨挣扎得更甚:“不要——袁燊,不要……”
但体型差摆在那里,加上袁燊力气极大,江梨无论怎么拒绝,怎么挣扎,都宛若砧板上的鱼,都被压制得死死的。
袁燊疯狂啃咬着江梨光洁的身子。
很快,一个个红梅印记,羞耻烙遍全身。
嘶啦,嘶啦。
是布料变成布条的声音。
“江梨,我以后不想听你解释……”
“做就行了。”
说完,袁燊再次死死堵住她的唇瓣。
江梨呜咽着,说不出一句话。
动得太厉害的时候,她双手被袁燊的领带死死捆住,整个人宛若困兽,只能任人摆布。
忽地,她身子应激躬了起来,疼得眼泪从眼角落了下来。
袁燊发了疯地要她,动作强势。
每每都把她带入绝境。
可袁燊何尝不是如此。
他疯狂地享受着身体上的欢愉,像是要把自己给做死了一样,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当年的惨境。
11岁那年,父母发生车祸。
两人被送去医院,鲜血淋漓。
母亲被判断脑死亡,成了植物人。
父亲撑到见他最后一面,一张口,血汩汩往外冒。
他说,阿燊,从现在开始,除了你母亲,谁都不要相信。
那个时候,他父亲还不知道自己的妻子被判断医学上的脑死亡。
那个时候,他父亲还天真地以为在发生车祸的那瞬间,猛地抱住妻子,能让他最爱的人活下来。
却不知道,那对他的妻子,对他年幼的儿子是一场如何的厄运。
那个时候,袁燊还没被关起来。
他的二叔把他带到家里养着,还说让他过继到他的名下,当他的儿子。
那个时候,他也只是个似懂非懂的男孩,可以自由出入医院。
但好几次,他撞见脑梗的母亲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病房里是恶心的气味。
起初,他不太懂。
后来他懂了,却宁愿不懂。
好几次,佣人张妈捂住他的眼睛,哭着咒骂:“禽兽啊!真不是人啊!少爷,你别看,张妈帮夫人洗洗身子,换换衣服。”
之后,他想过要揪出羞辱他母亲背后的凶手。
可他太小了,也没有任何可以仰仗的力量,每次都被一群黑衣保镖阻挡在外。
每次,都只能等那人结束后,他心疼地跪在母亲病房门口。
他想过,要拔掉他母亲的氧气管,让她结束这种羞辱。
可最终,他下不去手。
经过了无数个日日夜夜的煎熬,最终上苍大概同情了他母亲,在车祸后的第一个年头,让她走了。
让她死在了丈夫的忌日里。
那天,下了很大的风雪,寒风冷入骨髓,可他却难得松了一口气,从未有过的轻松。
从给他母亲守灵到看着她下葬,他一滴眼泪都没有掉过。
此后无数个日日夜夜,每当心魔来袭,他闭眼就会想起那个充斥着可怕气味的病房,凌乱不体面的植物人母亲。
他不敢闭眼,害怕闭眼就会出现那个画面,所以经常独坐到天亮。
所以,他曾经觉得那件事情脏。
后来遇见了江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