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野蓝树
激怒野兽的代价就是,变得一塌糊涂,晕厥过去也还在痉挛,陷入困意也小幅度地抖。
不适地翻身,被那人察觉到开始了新一轮。
眼白都刺激到翻过来,接触的皮肤似乎破皮一样火辣辣得疼。
如此反复,可能马上要死掉。
艰涩地想要诉说委屈,发现声音完全哑了,像小猫被欺负狠了一样脆弱地哼。
即使到了这个地步,她依然纵容着他,没有推拒过一点点。
已经天光。
他们相拥着去窗口看雪,铺陈的大雪洒落在两人的发梢上。
这时候礼汀发现,因为热气的作用,浴场的樱花已经提前开了。
他声音低沉,充满磁性又蛊人:“怕吗?”
“全部...已经...汀汀不要支配权...都是...哥哥的...任由....”
礼汀迷恋地伸出手指,一点点摩挲着他英俊的眼睛和鼻梁,手指尖都是红的。
电视关掉了,再也没有地震预警。
但是在他怀里躲避天灾,能让人感到无比安心。
不用害怕,不用担心。
那人攥紧她的纤细手腕,眼睛幽深如墨,再也找不到一丝光亮。
吻如雪片一样落了下来。
时针怎么走字,礼汀再也不知道了。
血液再次沸腾起来,她被他抱了起来,在空中,再一次,没有着力点,除了他。
再次被弄醒的时候,被他抱在怀里,唇舌渡了一点水。
然后又哭着,低弱地忏悔说到处都是湿的。
礼汀已经彻底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时间,是黑夜还是白昼,一直一直一直....
他们说她从未下床的事,终于应验了。
但为什么这么难过呢。
礼汀黑发散乱,埋入枕头间,凌乱又湿润。
她的意识,在持续的愉悦里,短暂清醒了一瞬间。
原来强行得到一个人,就算到处都是属于他的,依然觉得不满足。
还是觉得…好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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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归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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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薄昼短夜长,礼汀被他的手臂稳稳地圈着,揽紧。
她在他怀里睡得昏天黑地,皮肤触碰的地方,渗出了细密的汗。
奇怪的感觉逐渐叠加,到最后,已经很习惯他的存在了。
即使在最不适的时候,她也舍不得伸出细细的手指,抓挠他的背。
小猫对他的爱几乎逾越了一切本性。
刚才结束了一次,礼汀呼出粘稠的空气。
她整个人踩在云里,手向外虚虚推拒着他,本能又在迎合他,眼泪不受控制得往下掉。
江衍鹤沿着脊背抚慰她,低下头吻她的眼泪,在她耳畔呼吸:“甜的。”
再来一次的话,她可能彻底承受不住了。
所以他狠狠压抑了,看着她苍白皮肤寸寸泛红,就汹涌的别样心思。
礼汀却不知道,计划得逞的空虚感,带来巨大的难过。
心里忐忑,她艰涩地把手指搭在他手臂上,环住他。
想被他安抚,她声音细软地说:“哥哥,再亲我一下好不好。”
那人撑在她头顶笑,很享受和她玩纯爱的模样,宠溺又纵容地说:“好啊。”
他专心吻她的时候。
礼汀掉下了一滴眼泪,从眼尾划破,泅入乌黑的发丝。
他永远也不知道,因为给他下药这件事,她感到无比难过。
但她一点点也不后悔。
在他面前,她曾经小声地和他讲过:“我想要你爱的是我的灵魂。”
那现在用这种拙劣的手段,和他上床,做到昏天黑地的自己。
是不是再也没有,他喜欢的灵魂了。
下药的晚上,怎么回忆,她都觉得恍惚着,再也想不起他当时的神情。
他反复问了几次,问做了什么坏事,可是都被她糊弄过去了。
被他宠溺着,保护起来的自己很坏,
被他纵容着做危险事情,想方设发引来其他人,让他吃醋的自己也好坏。
明明从一开始,想办法接近他就满足了,到后来,越来越没办法满足。
他帮她催吐,帮她缓解不适。
换来的就是自己的恩将仇报吗,用这样低劣的手段得到他。
贪婪、嫉妒、骄傲、淫.欲,逢人就对别人炫耀他的存在。
身体还是孱弱的,纤细苍白,弱不胜衣,可是每一寸都浸着淫.荡和诱惑的毒。
“哥哥。”
他没回答,只是揉了揉她的耳朵,把她更深地圈进怀里。
礼汀压抑住哭腔,用一种很清冷,很淡地声音重复了一遍:“哥哥。”
几乎是迅速,他察觉到她的情绪有异。
他躺下来,把她抱到他温暖的胸膛上,手扶住她的脊椎,帮她揉捏着她的酸麻的脊背。
他嗓音微哑,浸满青年欲望的低沉,说话时胸腔温热:“怎么?”
礼汀摇摇头,乖巧地倚着他,和他的皮肤紧紧相贴,安静地听他的心跳。
但她心里想:“我可能不能陪你看樱吹雪了。”
江衍鹤于她,就像堕入深海里握住的小小氧气瓶。
太爱了,完全离不开。
但是,想要逃走,离开他才能学会游泳。
不要再这样坏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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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吃晚饭。
霍鸿羽在房间,泡着单独的温泉。
他头顶着一条青绿色毛巾,和顾家的顾坚白在一起打游戏。
等了许久,孟丝玟还不来给他擦背。
霍鸿羽手指碰翻了酒杯,酒液流入浴汤里。
他一个人遍寻不到什么情趣,越发浮躁起来。
再加上操作失误,这把结束,会从宗师段位上掉下来。
“哪去了?”
霍鸿羽给孟丝玟发消息,对方回复地姗姗来迟:“在旅店外,做全身皮肤护理。”
高煜带着一个长腿模特来找他。
他的手里拎着叶家为了息事宁人,赠送的香槟,是价格昂贵的酩悦。
上一次高煜喝到这种香槟,还是在他未成年的时候,在他羽哥的游艇上喝的。
这次,又喝到香槟。
怎么可能不来找他。
况且高煜很喜欢孟丝玟这个擅长拍照的好姐姐,她不愧是京影的,审美就是不错。
霍鸿羽房间里,温泉烟雾缭绕。
高煜身边的辣妹,一副摇滚甜心机车打扮,大冬天地裹着貂,穿着粉色虎皮小吊带。
两人安置在沙发上,高煜拿着酒瓶,来找霍鸿羽,准备献宝。
“羽哥,怎么就你一个人,玟玟姐呢?”
没想到他羽哥头上戴着绿毛巾,从烟雾里看犹似一只扣在头顶的绿帽子。
霍鸿羽正在狼狈地擦拭身上的酒液,看上去还有几分狰狞。
“她不在,酒擦在我身上了,我现在一看到酒就来气。”
高煜:“我们准备去俱乐部,玩酒桌游戏,你来吗,我姐姐也会来。”
霍鸿羽咬着牙拒绝道:“没时间,因为我正准备出门和人玩强制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