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妖人九色
而后,为了证明“睡个觉”的寻常,她又加了句,“你不是也睡过顾景琛了吗?”
此话一出,原本因着酒精作用沁着淡淡绯色的精致脸蛋儿瞬间一滞。
宁浅瞥了她一眼,懒得理她。
开始自斟自饮。
过了一晌,何惜幽幽问她,“浅浅,你跟顾景琛,还会在一起吗?”
握着酒杯的指尖微微一颤。
下意识收紧力道。
会吗?
不会了吧。
*
私人会所。
牌桌上,只有龙烈一人兴致昂扬。眼见着上家顾景琛打出的一张七万,兴奋一吼,“糊啦!”
君绍沂嘲讽一笑,“菜鸟也有春天了。”
龙烈忿忿,“老子今天要你脱裤衩!”
偏头看向一左一右今晚两位财神爷,龙烈见牙不见眼,“两位,加把劲儿。”
“我去,顾景琛,你和沈斯年怎么回事儿?今天励志当散财童子吗?”君绍沂调侃道。
沈斯年从鼻腔内轻哼一声,算作回答。
反观顾景琛低垂着眼睑,根本充耳不闻,脑海里始终盘踞着与宁浅分别时的画面。
犹记得车厢里极静。
他眸光郑重看她,却见她勾了勾唇,瞳孔里散了他的模样。
冷冷笑道:“顾景琛,何苦呢?放过你自己不好吗?”
热闹的包厢里,他却觉有冷风灌在身上。
捏着麻将牌的手,骨节失了血色。
她要他放过他自己。
是她早已放下了。
被困的,只有他一人。
“景琛,怎么了?”
见他许久未有动作,面色也是不正常的白,龙烈眼露关切。
太阳穴瞬间的胀痛,让他心底莫名涌起烦躁,扔下手里的牌,丢下一句,“先回了。”就径自离开了包厢。
哎!
君绍沂不禁感慨,“景琛这辈子是彻底困在宁浅的石榴裙下,做鬼都逃不开了。”
龙烈困惑,“有那么困难吗?直接娶回去,再生个三四五六个,保准日子和和美美。”
沈斯年凤眸微眯,“娶?乔凝这边今天刚开始出手。顾家那边,凭肖伯母的手段,可是会见血的。”
“他们两个,难啊。”
*
晨光熹微。
金鼎山,顾家暖房内。
青青竹丛,小案香几。
肖梦琴边正修剪绿植,边给乔凝打着电话,“你妈妈说这几日,你心情不好,是不是景琛又因为忙工作,疏忽你了?”
电话另一端,乔凝笑的娇俏,温婉道:“乔姨,您别听我妈瞎说,景琛对我很好。他最近公司忙,奶奶那边病情又反复,我就是怕他身体吃不消。”
听到乔凝的话,肖梦琴眼中划过一抹欣慰,“你这孩子,就知道为他着想,委屈了自己。下午有个画展,你陪我去。”
……
酒店房间内。
乔凝心底一喜,裸露在被子外光洁的窄肩微微颤抖。皮肤上,星星点点的红痕,昭示着昨夜的热烈。
“我……我去不合适吧?”言语中噙着不安。
可容颜姣好的脸上却漾着势在必得。
……
暖房内。
“咔嚓”一声。
肖梦琴手中的剪刀直接断了面前罗汉松的枝桠,尔后,顺势就将剪刀扔到了一边。
“怎么,你和景琛出什么问题了?”
肖梦琴问着,身后的郭如谦立即递上干净的帕子,然肖梦琴并未接过,而是直接伸出手,让郭如谦为自己擦拭。
郭如谦眸子闪了闪,压抑着眼底的情深,仔细为她擦手。
虽年逾五十,肖梦琴却保养的极其精致,周身散发着名门媳妇应有的尊贵与优雅。
另一端,乔凝的声音故意顿了一顿,似是忙不慌地寻找合适的借口,委曲求全道:“没有,不是的,景琛对我很好。肖姨你别误会,我只是……只是突然有一个试镜,需要过去。”
尔后,她又恳求道:“都是我的错,肖姨。您知道的,我一直以来对您都从没食言过。可是今天……我……”
“试镜?”肖梦琴越发不悦,“景琛是干什么吃的?乔乔,下午跟我去画展,至于为什么要你陪,你是聪明孩子,就不用我多说了。”
“至于试镜的事,我倒要看看,是谁敢让寰宇的总裁夫人去试镜!”
眼里含着对乔凝的心疼,肖梦琴挂断了电话。
“这孩子,什么委屈都自己往心里咽。“
转头看向郭如谦,肖梦琴询问道:“景琛最近都在干什么?”
郭如谦回复,“在忙公司的事。”
说完,又沉吟片刻,“跟宁浅……见了几面。”
他还是做不到骗她。
“孽子!”肖梦琴大怒,直接掀翻了一旁整排摆满盆栽的架子。
瞬间一地狼藉,
第67章 什么时候把宁浅弄死
昏暗的房间内,只有厚重窗帘缝隙处投射进来的刺目的光,昭示着此刻正是艳阳高照。
一寸长的光束照耀处,艳红色缎面之上,蜿蜒曲折的臀线,细嫩肌肤红痕遍布,汗珠晶莹。
逐渐地,布满粗糙疤痕的手掌寸寸游走于上,或轻或重的抚触与揉捏。
忽地,一声按捺不住地低吟响起。
玉手伸出,带着粗糙的大掌顺着臀线一路向上,直至雪峰之巅。
紧接着,昏暗之下,辨不清颜色的地毯上,旖旎无限。
……
许久后。
房间里再次恢复安静。
响起窸窣的穿衣声,紧接着,浴室内传出流水声。
“噗!”火苗蹿起。
乔昊口中叼着烟的阴邪面庞映在火光中。
不多时,水声停止,浴室的门打开。
紧接着,“滴”的一声,厚重的窗帘缓缓自动分开,只余下遮阳的薄纱,大片采光瞬间洒进来。
房间内一览无余的放纵痕迹。
乔凝湿漉着头发着一件冰丝抹胸吊带裙,光脚踩在长绒毛米色地毯上,来到倚靠在床沿的乔昊身边。
抽出他指尖的烟,放入自己肿胀的红唇中,深深吸了一口,复又缓缓吐出。
乔昊意犹未尽般伸出手,抚触着自己眼前细嫩的腿,点火一般向裙底而去。
“有完没完?”乔凝恼怒,抬脚踢他,“你要弄死我啊?”
乔昊冷嗤一声,“刚才谁叫的那么欢,说让我使劲干的?”
又狠狠吸了一口,乔凝将烟塞回乔昊嘴里,余光瞥到房间里化妆台的镜子上,锁骨连带着肩膀处,深紫色的吻痕。
眼底升起怨怼,“你故意的吧?做之前我可说了,下午要跟肖姨去画展,你把我弄成这样,要是被她发现了,我就死定了!”
“肖梦琴,肖阿姨。”乔昊口中反复咀嚼这个名字,眼底神色晦暗不明。
乔凝并未注意,继续说道:“她一直把我当作儿媳妇,我心里对她是感激的。还有当初,你把景琛的身份透露给那些绑架他的人,肖阿姨最后也原谅了你。”
乔昊勾起一侧唇角,邪佞一笑。未做言语。
抽尽最后一口烟,将烟头徒手捻灭,扔在乔凝的脚边。
食指挑起地毯上艳红色的红绸,竟是一件被撕碎的晚礼服。
乔凝眸光一颤,忆起进门后他凶狠的索求。
“都烂了,还怕什么?”
意味深长的话,让乔凝再次维持不住往日勤修苦练的端庄,一把抽出他手里的裙子,扔到一旁。
“你到底什么时候把宁浅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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