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空调
顾叙三番两次地站在陆焉臣那边,彻底激怒了陆以舟。
“他横刀夺爱,设计陷害抢走你的时候,有想过我是他侄子吗?!!!”
现在那辈分出来说事了?
气性下,理智出走七分,被欲望和仇恨所接管。
陆以舟贴身凑近,目的所图,直奔着顾叙的粉唇所去——
顾叙看着他,也不躲:“如果陆焉臣在你眼里是肮脏的垃圾,那你现在的举止,又是什么?”
狗咬了你一口,你也就不当人了?
陆以舟皱眉不解:“他毁了我的一生,你不谴责他,反倒要受害者当圣人?”
这是劝告他以德报怨?
他做不到。
“徐想,你被关的太久了!”
完全没有一点五年前明朗知性又聪慧的样子了。
顾叙:“可是你现在的行为举动,是在伤害我!”
说白了,到底还是他想要报复陆焉臣。
解救她,不过是他冠冕君子的借口罢了。
陆以舟:“......”
顾叙这句一针见血,让他无从辩驳,甚至心虚到下意识想要逃避。
他的羞耻和难堪也随之生起。
就在他想打退堂鼓的念头出现时,很快被压制了下去。
事到如今,他现在是收手算什么。
“想想,我从来没想过伤害你,你要相信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陆以舟哄着。
这话听着更像是在说给自己的。
他继续压上来——
唇瓣轻点在顾叙的脸颊上。
女孩子的脸颊软软的弹弹的,鼻尖跟着一块贴近了,鼻尖凑近了,还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香......
陆以舟眼神顿时暗谟。
欲望被勾起的同时,他第一想法是,早知道他当初呵宠的珍宝会被畜生抢走玷污,他就不应该秉持什么狗屁绅士礼仪!
顾叙意思地推搡拒绝了几下,但她那点女孩子的挣扎,根本不足以抵抗一个成年男性的强迫。
就在陆以舟的手往衣服下探去时,顾叙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小瓶喷雾,对着他的脸,喷了四五下——
陆以舟反应过来时,鼻腔已经充斥着医药的难闻了。
他皱眉,满是疑惑不解地看着一手捂着自己口鼻的顾叙,她来吃席,怎么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
顾叙冲着陆以舟又喷了两下,随后才从贵妃椅上爬下来,走远了几步,脸色严肃清冷地看着陆以舟:
“我一直在给你机会,只要你停下,我们就算当不成朋友,也不该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她一直想把陆以舟拉回来。
只要他停手,她可以既往不咎,当成什么都没发生。
看在他对徐想要好的份上,她可以帮他向陆焉臣求情的......
而她想救陆以舟。
更大的原因是想救顾抒。
可他终究还是让她失望了。
“你早就知道了?”陆以舟这才明白过来,她根本就没有中药,否则不该是这个反应的!
可他明明看见她吃了那块抹茶蛋糕啊!
顾叙:“人心不测,哪有那么多早知道啊!”
陆焉臣确实在派人监视陆以舟。
但最多也是知道他要来参加陆家的寿宴。
至于他心里在想什么,亦或是想做什么,谁人能猜到啊!
她不过也是留了个心眼,怕陆以舟会对她不利,她为了自保,才临时让陆焉臣的人给她备了一瓶喷雾......
至于那块抹茶蛋糕,她知道陆以舟不会下毒要她命,也不会再冲她肚子里的孩子来,所以为了将计就计,她自然是要让陆以舟亲眼看到她吃下一口的......
也只是少许一口。
后面利用角度遮挡,全包进纸巾里扔了。
只是小小一口,药效并不大,脸红和身体发热,都是在热天里,捂着毯子闷出的效果。
“你——”
陆以舟还想说什么,喷雾的药效随着呼吸进入血液,并迅速运输至大脑,眩晕和无力渐生,他已经没办法清醒着实施自己的计划了......
陆以舟转身开门,左脚刚踏出门槛,被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守着的保镖给一把推了回去!
力气很大,陆以舟退了两步,紧跟被推到在地。
这一倒,伤倒是没伤到,只是脑袋的眩晕感更是严重了。
他强撑着,努力撑着地面刚站起,眼皮耷拉了两下,实在是控制不住,两脚发软地再次瘫倒在地上——
陆以舟喘着粗气,眼眸奋力上抬,“想想......为什么?”
他说得不清楚吗?
他明明是想要帮她从陆焉臣的身边逃离,给她想要的自由和快乐的,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顾叙抿了抿唇,想说什么,但好像,现下说什么都已经是多余了。
她的沉默,让陆以舟眼角的泪水滑落。
想想,我一直害怕自己所想所做,一旦扳不倒陆焉臣,那必会被反扑咬杀......
但更害怕是连你的心都被陆焉臣收了啊!
我求求你,哪怕你对我已经没有喜欢了,能不能别喜欢上陆焉臣......
“太太,先生叫您过去——”保镖低声跟对讲报备之后,转而向顾叙传达陆焉臣的话术。
第131章
“太太,先生叫您过去——”保镖低声跟对讲报备之后,转而向顾叙传达陆焉臣的话术。
顾叙看了一眼地上快要昏迷过去的陆以舟,思虑后,跟保镖作声:
“告诉陆焉臣,不许伤害陆以舟,如果他不同意,我不会走的。”
保镖立马将话术转给了对讲那边的陆焉臣——
很快,保镖回应道:“先生答应了,您这边请——”
说完让步侧身,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顾叙有点不放心,但还是先走一步,见了陆焉臣,当面说会比较好点。
她现在怀着身孕,陆焉臣就算再有气,也不敢惹她生气,想来他应该会听话,不会动陆以舟的!
顾叙一走,另个保镖把地上的陆以舟扶到了贵妃椅上......
半个小时后。
顾叙当牛做马,给陆焉臣端茶又是按摩地,只要陆焉臣一句话,她就差跪地式服务了。
可顾叙越是殷勤,陆焉臣胸口那团火淤积地就越是厉害。
他阴沉着脸:“就算我今天放他一次,后面呢??”
陆以舟敢做,就不会没想到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他的结局,早就被他自己书写定好了。
顾叙低声:“见棺落泪,这世上远有比身体上的疼痛,更折磨人的方式......”
陆焉臣跟她不同,他会在别人看了一眼刀子,动了想捅他心时,就抢过那把刀子,以血和痛还到对方身上。
而她,会装傻充楞地等着,把对方难看的凶相和冷漠看在眼里,感受到那把冰冷的刀子刺进身体里,等到早已预料到的结果呈现在眼前时,她才会做出行为。
只为看清楚,她放在心坎上所珍惜的关系,原来不过如此的事实。
陆焉臣看着顾叙眼里黯然地落寞,终究还是分不清楚,她的心软温柔,到底只是性格使然,还是对陆以舟留有别的情感和其他因素......
这时,一个保镖进来,看了一眼给陆焉臣捶腿的顾叙,紧跟去到陆焉臣的身侧,作势就要讲什么小话——
顾叙蹭地站起来,“说什么呢?我还不能听?不会是在外养了什么小情人,这会是闹着要见小情人吗?”
一连三问,把保镖到嘴边的话又给噎了回去。
陆焉臣又怎么会不懂顾叙的欲加之罪。
他惯着,偏头吩咐保镖:“什么事?”
保镖:“茶室那边,去人了......”
陆焉臣淡淡应了一声。
顾叙不淡定了:“你对陆以舟做了什么?”
去什么人?
她就奇了怪了,她一直贴着陆焉臣,没见着他有跟身后的保镖讲小话,连打眼色都没有,茶室那边能发生什么?
陆焉臣拿起旁边的茶杯:“看来你是真的很关心,不如自己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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