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空调
走前,她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睡着的徐想,眼里的怨恨跟淬了毒似的,全然藏不住。
知道徐想自杀的那天,她在家连着开了三天的派对庆祝。
却等了徐想脱离危险的消息。
不过幸好成了半死不活的植物人,这样对她的地位也算没了威胁......
现在看来,这个威胁还存在着。
尤其是现在陆焉臣已经掌控了陆氏,换言之,她对他,已经完全没有了作用。
她有预感,陆焉臣会榨干她最后一点利用价值,然后让她滚蛋,把妻子的身份让出来,给到徐想。
哪怕她现在已经是个终身躺在床上不醒的废人......
走廊上,艾拉拨了个电话出去:
“陆焉臣最近有什么行程安排?”
...
陆焉臣最近都在疗养院陪她,偶有两次早出,但晚上一定会回来。
上午,用完早饭,按例,几人把她搬挪到轮椅上,用绑带固定,随后推着她去花园晒晒太阳,呼吸新鲜空气......
可今儿不一样,徐想明显感觉到跟她之前去花园的路是不一样的。
而且身后推轮椅的速度也很快,像是在赶什么,最后都快要跑起来了......
没多大一会,她身上的绑带解了,她被人抬着,塞进了一个车里——
第3章 让她烂在床上
很快,车门一关,她听到外面高佳丽的声音:
“你们要把她带到哪里去?”
不难听出,高佳丽的声音也有点慌。
“不该打听的别瞎打听,拿钱办事,知道多了反而不好。”男人不善的声音略凶。
“......你们...不会弄出人命吧?”高佳丽还是怕。
“放心,谁会要个植物人的命啊,我们会尽快送她回来的。”
男人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了,紧跟着车门关上,开始动了。
车子没开几公里,只听前排那男人的声音吩咐:
“看好那个女人了,在陆焉臣回去之前,把现场布置好,千万别有什么纰漏,别让她活着见到陆焉臣,否则我们都得给她陪葬,听明白了吗?”
徐想有种强烈的不安预感。
车子开了估摸一个多小时,终于停了。
她被人抓着双腿,从后车座拖了下来。
接她上半身的人动作慢了,导致她的脑袋从车上直直摔磕在地面上,咚的一声闷响——
徐想只觉得脑子嗡的一下,晕疼得厉害。
“你还愣着干什么?看流血了没有啊!”男人躁气。
紧接着便有人掰着她的脑袋,摸了摸,“没事。”
“动作快点。”
两人前后抬着她走了段路,很快,她被扔在软乎的地垫上。
沙发上,艾拉一席黑色露背礼服,见地上犹如死人的徐想,红唇挽起。
她先是拨了个电话出去,问:
“你们现在还在伦纳吗?”
“没事,他要是动身要走,你跟我说一声。”
简单几句,电话挂断后,艾拉才走到徐想面前。
她左右瞧仔细了徐想脸上的鼻子嘴巴,紧接着,高跟鞋的鞋底踩在徐想的脸蛋上——
“乖乖去死不好吗?”
要死不死,还给活着的人添堵!
“给她换身衣服,上点妆,脸色这么差,别让人以为是具尸体,倒了胃口兴致......”
“是。”
..
徐想任人把衣服脱了,换了件蕾丝绸质。
化妆师上完粉底,画眼线时,徐想的睫毛突然煽颤了一下。
化妆师楞住,不是说这个女人是植物人?
怀疑刚生,男人进来催促了一声:“不用化那么仔细,抹点口红就行了。”
“哦好,马上。”
很快,徐想被放在一张大床上。
不多时,房门被打开——
徐想晕乎晕沉之际,迷糊中见到外国男人走到跟前来。
一个眨眼,那男人已经脱了上身,胸口一片浓密的胸毛,凑过来时,能清晰闻到对方身上浓烈的酒味和体味......
男人眼神里有兴奋的光,他先是嗅了一下她颈窝的香,顺着往上,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她细嫩的脸蛋——
也不知道是脸上的口水臭味太浓,还是因为头还晕痛着,徐想止不住生理反应,下意识翻身,呕吐了起来......
这反应,让男人瞬间挂脸。
但架不住他现在火急。
等徐想吐得差不多了,男人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拉回来,另只手往她裙下去——
徐想抓住男人的手,发红的眼圈盯着男人,喘着不适的粗气,警告出声:
“你要是敢动我,我保证你会死的很惨。”
男人看着徐想脸上的倔强,被抓着的手往后退了两分。
徐想以为对方听进去了,刚想松开他的手,谁料男人抽开,紧接着一巴掌狠狠扇在了她的脸上!
“臭婊子,敢威胁我?”
紧接着开始脱裤子,想要直接用强。
徐想的脸被扇向一旁,脸上火辣辣的疼,在提醒告诉她一件事......
就在男人快要得逞时,徐想突然反击——
男人没料到这么瘦弱的身体里会有那么大的爆发力,以及灵活和熟练的身手......
“啊!!”
男人的痛苦响起,外面的人听见动静后进来,却见徐想拿着枪,挟持了男人......
游轮的另一层。
提琴音乐为私人专属演奏,超大落地窗前的餐桌上,哈洛看着对面嘴角一直上扬的妹妹艾拉,不太明白:
“一具活的尸体,你至于做到这个份上?”
居然让他把费雷德公爵约到游轮上,以此作为饭后甜点。
艾拉用刀叉的手微微使了些劲:“你低估了陆焉臣的偏执,我不但要她成为一具尸体,还要她是具腐臭发烂的尸体。”
她就不信了,到那时,陆焉臣还会抱着不松?
没了徐想,她又占着陆太太的身份,日久生情,陆焉臣接受她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她什么都计划安排好了,却不想保镖急匆匆的跑过来:
“小姐,不好了,那个女人用枪劫持了费雷德先生。”
艾拉扭头,脸色凝定,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讶问:
“你说什么?她用枪劫持了费雷德?她不是植物人吗?”
保镖再次肯定:“不知道她怎么突然醒过来了,现在她要求游轮掉头靠岸,不然就一枪打死费雷德先生......”
“呵,她敢!”艾拉脸上扯出一抹僵硬的冷笑。
陆焉臣把她保护的很好,她连只畜生死了都要自哀自伤好些天,就不信她敢杀人!
保镖:“她已经开枪打死了我们两个人。”
艾拉:“......”
哈洛坐不住了,起身吩咐:“先听她的,掉头靠岸。”
“是。”保镖刚得令转身,却被艾拉叫住:
“不行。”
艾拉全然已经慌了,嘴里呢喃着:“不能掉头,不能靠岸......”
哈洛也急了:“费雷德要是在我们的地盘出点损失,这可是大麻烦!”
艾拉有些微微颤抖,强迫自己镇定:“要是让她跑回去告诉陆焉臣,你觉得,这事跟费雷德的死比起来,哪个麻烦点?”
“......”哈洛许是想到了陆焉臣的狠,没有说话了。
艾拉几个喘气后,端起酒杯,保持着优雅和体面:“费雷德的仇家找上门,这谁也没办法啊......”
..
徐想眼见着一个保镖回来,跟为首的西装男人说了些什么,那人的眼神顿时变得不再忌惮......
紧接着,安全距离被破坏,他们步步缓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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