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十里月下
“聂熹月,你快住手!我们之间的恩怨你为什么要拉上阿衍?他什么都没有做错!”
薄曜怒喝道。
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位身着制服的警察。
目光警惕严肃,手中的警棍和枪微微颤动,似乎随时准备采取行动。
“住手?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这么做,这是我生的儿子,我想怎么样对他就怎么对他。”
聂熹月的声音冰冷如霜,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
她走到薄斯衍的身边,一脚踩住了他的手臂。
那动作残忍且熟练,仿佛是在对待一个无关紧要的死物。
薄斯衍小时候,聂熹月就是这么对他的。
她的用力迅猛而突然,那是一种毫不留情的发泄。
表情疯狂,聂熹月的双眼早就被复仇的火焰吞噬了。
“你”
薄斯衍早已耳鸣了,他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救央儿,救央儿。
他用力地挤出最后的一丝力气,声音嘶哑地说道,“聂熹月,我求你,求你,你怎么样我都行,我求你,求你让我把央儿拉上来。我求求你,求求你,你让我怎么样都行,我随你处置”
他语无伦次的言语中充满了哀求,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滴落在地上,他的身体因为极度的痛苦而颤抖着。
江沐晚的情况更为糟糕,她被狂风席卷,身体在空中摇摇欲坠,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
已经等死了。
她的手臂因为疼痛而松了松力气,整个人似乎随时都会从二十六层楼的高空中坠落。
薄斯衍看到江沐晚的情况,心中一紧,他立马大声喊道,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央儿,央儿,你不要松开手,不要松开手!不要,没事的,没事的。”
江沐晚似乎听到了薄斯衍的声音,她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她小声地呻吟道,“好疼”
她的手臂被拉扯得几乎断裂,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巨大的折磨。
“央儿,不要松手,央儿,我们会没事的,不要,不要这么做。”
薄曜看到这样的场景,皱紧了眉头,他沉声说道,“聂熹月,是你让我们夫妻俩来的,现在我来了,你赶紧放了阿衍和南央。”
聂熹月却笑了笑,她的笑容充满了讽刺和冷酷,她不紧不慢地说道,“朱诗音呢?她人呢?怎么没看见她过来啊。”
她心中的怒火像是要吞噬一切。
这两个人,都该死。
至于薄斯衍,他是薄曜的儿子,他罪不该死,但他也要痛苦一辈子!
这就是她要的效果,让她心中的仇恨得到满足。
朱诗音从人群中走出,她的步伐有些踉跄。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劝说道,“聂熹月,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不该牵连到下一代,阿衍也是你的儿子,南央是你最疼的人啊”
聂熹月的眼神在朱诗音出现的那一刻变得更加寒冷,她眼中的恨意像是深不见底的深渊,让人不寒而栗。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冷酷的微笑,仿佛在嘲笑朱诗音。
薄曜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个女人更让她讨厌,她厌恶她。
薄斯衍这边的情况越发危急,他的手臂上青筋暴出。
他的手紧紧握住,指关节都发白了,但他仍然不愿意松开,因为他知道,一旦松开,就是万劫不复。
他不能放手。
这是他的命。
千漓看到这样的情景,心中焦急万分,她大喊道,“聂熹月,那是南央,是南央!!你这样下去,南央会死的,她会粉身碎骨的。”
薄曜见状,立刻上前一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哀求和忧虑。
他沉声说道,“聂熹月,你别再一错再错了,我知道,当初是我对不起你,可阿衍没错,你有什么冲着我来,你想怎么样,你恨我,就报复在我身上。”
聂熹月却只是冷笑,她的笑容充满了讽刺和冷漠,仿佛在嘲笑着薄曜的愚蠢。
“冲着你来?哪儿能这么便宜你啊。等我收拾了薄斯衍,我再收拾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聂熹月说完,低下头,目光冷冷地看着已经濒临死亡的薄斯衍。
她的声音冰冷如霜,字字如刀,“薄斯衍,放手。”
第422章 亲手杀了她
“不会,我永远都不会。”
聂熹月缓缓抽出匕首,没有任何的犹豫和不忍。
她对着薄斯衍的手臂,猛地刺了下去。
那刀光一闪,瞬间没入了肉体,带起了一串血花。
薄斯衍的面容瞬间扭曲,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他的嘴唇被咬得发白,但他却硬生生地没有发出一声痛呼。
江沐晚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哀求,她的身体被风吹得几乎站不稳,但她仍然努力地抬起头,看着薄斯衍。
看着他痛苦发颤的脸庞。
聂熹月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嘲讽的笑意,她的声音轻蔑而冷漠,“放手啊薄斯衍,你这样也救不了央儿的,你亲手杀了央儿啊。”
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得意,看到薄斯衍痛苦,她心里真是无比的畅快。
薄斯衍知道,聂熹月的目的就是要他痛苦。
要他亲手杀了央儿。
他就会痛苦一辈子。
“聂熹月,我求你,你不要再错下去了。”
薄曜的声音中充满了乞求。
他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已经迷失在仇恨的深渊中,但他仍然希望她能够回头。
他也知道,自己也是导致这一切悲剧的罪魁祸首。
聂熹月的眼神足以用泯灭人性来形容,“我错了?我哪里错了?错的人是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到这个地步。”
聂熹月将所有的恨意都发泄在了薄斯衍的身上。
她的匕首深深地没入了他的手臂,鲜血染湿了他的衣服,染红了她的手。
仿佛要将所有的怒火都倾泻在薄斯衍的身上。
薄斯衍抬头看着她,他的眼睛已经被鲜血染红,流下了血泪。
他的声音低沉而绝望,“求你,我求你,你怎么弄死我都行,央儿,我的央儿,求你放过她,母亲,求你,求求你,母亲。”
薄斯衍的声音让聂熹月的手微微颤抖,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怔愣,她的力气似乎也在这一声称呼中有些松动。
这是薄斯衍第一次如此称呼她,这一声“母亲”,让她感到既陌生却又熟悉。
尽管薄斯衍从来没有这么叫过她。
“师父,你别再折磨你自己了。”
江沐晚微弱的声音在空气中飘荡。
闻言,聂熹月僵硬的脸上闪过一丝动容。
手缓缓从匕首上微微松开,她的眼神有一些挣扎和矛盾。
薄斯衍看到了这个机会,他用力地想要把江沐晚给拉起来。
而聂熹月的眼神在看到薄曜和朱诗音在一起的那一刻,突然变得疯狂起来,就像是被人触碰到了某个禁忌,她的情绪瞬间失控。
“不!你们,你们都该死!!”
她的声音尖锐而疯狂,好像是被什么重新给激怒了,她的双手重新握住了那把匕首,那些恨意又重新涌上心头。
薄斯衍已经疼得麻木,他的身体在剧痛中蜷缩,他的脸上汗水和泪水交织,他的眼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不要,央儿我要央儿”
薄斯衍哭着说。
“聂熹月,我们已经报警了。”薄曜急的没办法,给聂熹月来硬的肯定不行。
毕竟,这个女人一旦疯起来什么都能做出来。
聂熹月却癫狂地大笑起来,她的笑容充满了讽刺和轻蔑,“报警,你以为我还会怕吗?你看我现在的样子,我会怕吗?”
她癫狂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
“这件事情都是我的错,我求你行吗?你不要再伤害阿衍了!”
薄曜的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他愿意承担所有的过错,只为了保护他的儿子。
聂熹月却用力地搅动着插在薄斯衍手臂里的匕首,她的动作凶狠而决绝,就像是在对待一个仇人。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恶意,她似乎在享受着这种折磨。
再这样下去,薄斯衍的手是真的会废。
聂熹月的动作越来越猛烈,薄斯衍的手臂生生被割下了一块肉。
血液飞溅,肉体的疼痛让薄斯衍的身体剧烈颤抖。
“那你们跪在我面前啊!”
薄曜夫妇看到这样的情景,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们立马听话双双跪在了聂熹月的面前,意思是他们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为了结束这场悲剧。
“哈哈哈”
看着那两人如此狼狈不堪的模样,聂熹月放声大笑,那笑声如狂风暴雨,卷起了心头的狂喜与快慰。
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扭曲的满足。
“师父,求求你,住手!别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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