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正因为情况良好,她妈就不让她一直陪同,当时TK正好有个项目需要她跟进,她就离开了三天,就三天。
再之后,她就得到她妈的死讯。
医生说,她妈情况特殊,忽然病情恶化,恶化速度太快,他们没能抢救回来。
喻岁只觉天塌了,整个人陷入悲伤中,她根本就没想过这里面会不会有猫腻。
人潜意识里,都会听信医生的话,不会多想。
如果喻岁不是坐在轮椅上,她这会肯定早就站不稳。
肩上忽得一暖,一双温暖大手驱赶她肩头寒意,是时宴知。
付逸也觉得喻岁情绪有些不对,他又道:“或许是我的错觉,毕竟我也没亲眼见到有人谋害苏夫人,可能就真如医生说的那样,是恶化了。”
喻岁几度想要扯动唇角,都没能成功,她哑声道:“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你在医院好好养伤。”
话落,时宴知很有默契地推着轮椅,将她推出病房。
从付逸房间出来后,喻岁就没再说一句话。
时宴知转动轮椅,让她面对自己,半蹲在她面前,仰头望着她,温声道:“你想从哪里查起?”
这话将喻岁意识拉回,视线也有了焦距,几秒后,她开口,声音沙哑,“医院,先查医院。”
时宴知:“好。”
话落,他将她膝盖上的双手拉过来,一根一根掰开她握紧的手指,他的手,顺着指缝伸进去,“不用忍着。”
闻声,喻岁掐手的动作顿住,抬眸,怔怔地看着他,又看了看被他牵着的双手。
掌心刺痛,让她明白自己刚刚有多使劲,她停了掐手的动作,甚至要将手抽出来。
时宴知握住她要抽离的手,指腹摩挲着她手背,开口道:“我皮糙肉厚,你不用心疼。”
喻岁:“……”
谁心疼了!
“咳咳……”
就在他们两人双手胶着时,一声咳嗽声从他们身后响起。
两人闻声回头,两步外站着的正是明川。
时宴知一脸嫌弃的看着明川,喻岁也趁机将手抽出。
明川勾唇,笑得一脸暧昧,欠欠道:“我来的是不是不是时候?”
手心空了,时宴知站起来,斜睨他,淡淡道:“你今天出门没带眼镜?”
明川挑眉,问道:“你怎么知道?”
他今天出门确实没戴墨镜。
时宴知:“因为你眼瞎。”
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明川:“……”
第238章 他心里不爽,嘴上还得同意
喻岁对时宴知说:“麻烦你多派几个人保护付逸的安全,保镖费用我回头支付你。”
她不知道喻敬文还会不会对付逸下黑手,毕竟他如今的遭遇,是因为她妈妈的托付造成的。
既然她如今找到他了,喻岁就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付逸在自己面前丧命。
让他的人,去保护另外一个男人,这让时宴知心里不怎么爽。
然而,时宴知颔首:“好。”
喻岁说:“那你们聊,我先进去了。”
等人一进去,时宴知脸上的温色尽数敛起,不咸不淡道:“有事?”
“……”他这变脸变得挺快啊。
明川道:“没事就不能找你?”
时宴知脸上的嫌弃不要太明显,“你很闲?”
他还真是会卸磨杀驴,需要就是兄弟,不用就是垃圾!
明川没好气的道:“我有事。”
时宴知无情道:“说。”
明川得意道:“我断了你哥的一笔大生意,他如今在家应该急得跳脚。”
时宴知斜睨他,说:“就这事?”
明川反问:“这事小吗?”
时宴知没回答,只是给了他一个自己体会的眼神。
明川体会到了,他这是觉得这事对他来说,不足挂齿。
舔舔牙槽,明川嗤嘲道:“时宴知,你现在是只要风月,不要江山?”
眉梢微挑,时宴知狂傲道:“我难道就不能两手抓?”
明川皮笑肉不笑,“你行。”
自己就不该过来看他发浪。
点了点头,明川转身走人。
时宴知却叫住了他:“等等。”
明川顿步,“干嘛!”
时宴知说:“没听到安安刚刚说的?你再派几个身手好的,去保护付逸。”
明川咬牙:“老子欠你的。”
时宴知说:“你以为钱这么好赚?”
嗤了声,明川这次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喻岁的预防果然有效,当天夜里,就有个护士打扮的男人,伪装进了付逸的病房,准备给他来一针,让他梦中离世。
结果被明川安排的人抓了个现形,次日一早,得到消息的喻岁脸沉如水。
他还真是不死心。
时宴知问她,“你打算怎么办?”
喻岁冷静道:“哪来的送哪去。”
唇角勾起,时宴知非常欣赏她的处理方式,因为他也是这样想的。
因为喻岁这句话,早上出门上班的喻敬文,就瞧见家门口的‘尸体’。
大门口躺着一个血肉模糊的男人,让喻敬文神情瞬间阴了下去。
林雪娜见了,瞬间胃里翻腾,捂住嘴在一旁干呕。
咽下恶心,林雪娜开始训斥,“怎么会有人在这里躺着?你们怎么干的事?!”
孙妈面色也不好,显然是被血肉模糊的男人吓到:“先生,要不要报警?”
喻敬文看了眼地上昏死的男人,眼底闪过阴沉,他说:“不用,把人送去最近的医院。”
林雪娜说:“这谁干的缺德事?怎么把人伤成这样,还丢我们家门口。”
末了,林雪娜又问了嘴:“真的不用报警?”
喻敬文沉声:“需要我说第二遍?”
话落,林雪娜噤声,喻宅的人,各自行动起来。
有人送伤患,有人清理地上的血迹,一切都有条不紊进行中。
林雪娜看着了眼没有血迹的地面,眸色幽深。
第239章 怀疑我的取向,还是你的性别
同处一个城市,每个人心思想法各不同,皆有自己的小盘算。
喻岁再次去见付逸,她说:“付律师,这段日子能不能辛苦你,对外扮成昏迷不醒的样子?”
付逸大致能明白喻岁是什么意思,都没迟疑一下,他颔首:“好,可以。”
喻岁面露感谢,“你和你朋友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找我。”
喻敬文派来的人,被她给端了,她还以打脸的形式还回去,她爸心思肯定不平静。
她得让他爸‘宽心’,让他知道,她现在还不知道她妈给自己的遗产,不让他放心,他怎么会对自己安心。
父女之情从温情走向冷漠,再从坦诚变为算计,这一切的转变真是可笑又讽刺。
喻岁不止让付逸扮做昏迷不醒的样子,还在医院打点好了,对外透露付逸不省人事的状态。
喻岁身上的伤不用再留院观察,她也就办了出院手续。
作为一名合格的追求者,时宴知当然是鞍前马后,忙上忙下。
他是又当助理,又当司机。
回去的路上,喻岁问了句:“这些保镖的出场费是多少,你给个数,我支付给你。”
时宴知开着车,直视着前方,声音不辨喜怒,“喻岁,我发现你总是有让我生气的本事。”
“嗯?”喻岁懵逼。
他这话什么意思?
她说什么了?怎么就让他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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