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时宴知坦然:“我脸本来就白。”
喻岁说:“你还真不在乎外人看你是什么想法。”
时宴知道:“我在乎外人做什么?让你在乎我就够了。”
喻岁道:“那你愿望要落空。”
时宴知秒懂话中深意,也没其他情绪,淡定道:“那我还得继续努力。”
浅显的试探,点到为止。
喻岁转移话题,“你打一开始,就没打算跟楚云合作?”
听到楚云两字,时宴知眉心就止不住的蹙起,满是厌烦,不屑。
见状,喻岁道:“你要不愿说,就不说。”
第291章 显而易见的事
“我说了,你想问的事,我都会告诉你。”时宴知夹了块藕夹到她碗里,他说:“你看我是个大度的人吗?”
喻岁配合他摇摇头。
时宴知说:“那你觉得,我会让抢我女人的男人赚钱?”
答案肯定是不会。
显而易见的事,正常人都能想到。
偏偏楚云就那么自信,觉得时宴知不会知道,觉得他会爱屋及乌,现实就让他翻一个大跟头。
有些经历,只有自己尝到血的滋味,才会明白。
“你想替他求情吗?”说这话的时候,时宴知直直地看着她,与其说看,不如说观察。
抬眸,喻岁表情淡然,不答反问:“我为什么要替他求情?”
时宴知唇角勾了勾,眼中满是满意之色。
喻岁道:“我跟楚云说了,你能给他挖坑成功,那是他技不如你,输了该认。反之,也是。”
时宴知自信满满道:“这个反正不会有。”
楚云还没这个能力跟他斗。
一顿饭吃完,时宴知手臂从桌面探过,拉过喻岁的右臂。
喻岁一愣,还没问他要干嘛,时宴知已经撸起她的袖子,盯着她手臂上的伤。
被他这极尽虔诚的目光打量,喻岁有些不自在,抽出手,“就一点小伤。”
时宴知自然的收回手,问:“抹药了吗?”
喻岁说:“早上的药抹了。”
时宴知道:“中午呢?”
喻岁道:“早晚涂就够了。”
时宴知从善如流道:“晚上的药,我替你抹。”
喻岁看了眼时间,“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公司了。”
时宴知说:“晚上我接你下班。”
喻岁随口问了句:“你都回来了,东晟的公事,你不去处理吗?”
时宴知笑道:“担心我回公司处理公务,身体吃不消?”
“……”他是什么理解能力?
怎么会把该去,理解成不要去?
时宴知说:“我会照顾好自己。”
喻岁睨了他一眼,不跟他废话了,转身要走。时宴知跟她一起出门。
马上要到TK门口,时宴知叫住了她,“等等。”
喻岁闻声顿步,回头,就见时宴知拉开车门,在储物箱里拿东西。
再过来,时宴知手里多了个礼品盒。
喻岁挑眉,“什么?”
时宴知道:“出差礼物。”
他插在裤兜里的手,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我第一次追人,不知道怎么讨你欢心,别人说女人都喜欢收礼,我在国外看见,觉得这个好看,适合你,我就买下了。”
喻岁问:“别人是那个别人?”
时宴知分分钟出卖人:“秦风。”
喻岁道:“秦大哥的话,你也相信?”
想到秦风交往的那些女朋友们,时宴知觉得,他的话好像确实不怎么能相信。
时宴知问:“不喜欢?”
他心里已经把秦风臭骂了一顿,他就不该听秦风的话!
瞧着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紧张,喻岁觉得好笑,又觉得有那么一点可爱。
喻岁并没矫里矫气,落落大方地接过他送的礼物,微笑道:“谢谢。”
看着落到她手中的礼物,时宴知悬着的心,安定下来,嘴角也荡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第292章 爱,不分时间段
“喻工,这耳环上面是有金子吗?怎么笑得这么开心?”
何眉吕其实想用猥琐来形容,觉得太过挑刺,便换了个文雅的形容词。
吃完午饭回来,何眉吕发现,喻岁看着耳环的时间,比她看画板的时间都长。
有这么好看吗?
何眉吕的声音,把喻岁的魂叫了回来、
敛起嘴角弧度,喻岁表情自然,谎话张嘴就来:“我在找灵感。”
何眉吕道:“在这耳环上?”
喻岁反问:“不行?”
何眉吕缓慢地点头,表情怪异,“倒也不是不可以。”
喻岁说:“去处理你手中的活,明天我们要去东晟。”
何眉吕道:“时总不是还在国外出差么。”
喻岁道:“已经回来了。”
何眉吕问:“你怎么知道?”
“……”脑子一圈,喻岁张嘴就来,“嗯,那什么,东晟的负责人,中午吃饭的时候,通知的我。”
何眉吕点头,表示知道了。
余光瞥着转过头去的何眉吕,她暗自吐了口浊气。视线再次落在那枚耳环上,眸光闪了闪。
礼盒收起来,装进包包里。
临近晚上下班点,喻岁忽然紧张起来。
时间一到,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喻岁惊了一下。
轻咳一声,喻岁划开接通键,“喂。”
时宴知低醇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我在你们公司楼下了,出来就能看见。”
喻岁眼珠子晃了晃:“我自己开车来的。”
时宴知说:“你的车,我已经让人开回去了。”
喻岁猛地坐直身体:“你拿来我的车钥匙?”
时宴知坦荡道:“去你家拿的备用钥匙。”
喻岁说:“你又去当贼了?”
时宴知道:“我想安安了。”
“……”
此安安,非彼安安。
喻岁转移话题:“车你别停我们公司门口,找个远一点,偏僻一点的地方。”
去东晟上班,结果和东晟老板搅和到一起,好说不好听。
时宴知知道她什么想法,也没拒绝,重新找了个地方。怕喻岁找不到,还给她发了个定位。
时宴知低头回复邮件的功夫,副驾驶的门被拉开,下一秒,喻岁弯腰钻进来。
一上车,喻岁就催促道:“走。”
放下手机,眉梢微挑,时宴知唇角勾起,一边启动车子,一边道:“你这样子,好像我们是地下工作者,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喻岁系上安全带,理所当然道:“我们的关系本来就不能见光。”
闻声,时宴知也不反驳。
时宴知一路驱车回家,喻岁前脚刚进去,后脚就被时宴知压在鞋柜上。
后腰抵着鞋柜,喻岁问:“你干嘛?”
时宴知揽着她的腰,伏下身子,压低嗓音,饱含深意道:“做些见不得光的事。”
喻岁扭着身子,“天都还没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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