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目光落在电视上,可耳朵,却放在厨房方向,半晌,都听不见厨房传来声响,她下意识地转过头。
这一转,却发现时宴知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她身后,一双凤眸,颜色浓郁,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心一跳,喻岁问:“你干嘛?”
时宴知声音微哑,“你怎么知道我还没吃?”
喻岁被他看得心慌慌,面上却还是很淡定,“去见让你心情不好的人,你肯定不会想吃饭。”
话音刚落,时宴知突然俯下身子,双手撑在沙发上,嗓音低哑:“关心吗?”
喻岁身子后倾,故作而言他:“你买的外卖太多了,我没吃完。”
第297章 情难自禁
喻岁不会承认,她惦记他没吃晚饭的事。
时宴知直勾勾地盯着她,眉宇间充斥着愉悦,唇角勾起,声音染笑,“喻岁,我很高兴。”
高兴什么?
他没说,而是裹挟着这份关心,去吃喻岁给他准备的‘爱心’晚餐。
在他转身离开的瞬间,喻岁唇角微不可见地勾了勾。
吃完饭,洗完碗,时宴知再次来到客厅。
喻岁毫无防备之下,被时宴知腾空抱起,她下意识的环住他脖子。
眸子微瞪,喻岁道:“你做什么?”
时宴知声音里充斥着急切:“回馈你的关心。”
“……”
喻岁知道他要回馈什么了,“你就不怕积食。”
时宴知道:“我已经空腹了半个多月,一顿喂不饱。”
她就不该给他热晚饭。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饭饱思淫…欲。
吃饱了就想干坏事,说的就是他。
时宴知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是真饿,要不是顾忌着自己明天还要上班,时宴知可能会吃整宿。
时宴知抱着她去淋浴,喻岁腿软的都站不稳,全靠他支撑。
两人站在蓬头下,喻岁累得连眼睛都快睁不开。
时宴知拿着蓬头在她身上冲洗,洗到一半的时候,喻岁半睁着眼,困惑道:“你怎么还穿着衣服?”
眸底微闪,时宴知调戏:“这么想跟我洗鸳鸯浴?”
不对,这不像他。
他不像是那种有便宜不占的人。
喻岁直起身,“浴袍解开。”
时宴知勾唇,俊脸满是戏谑,痞邪道:“还要?”
话落,喻岁直接上手,束缚散开,他身前不见异样。
时宴知调笑:“这么急?”
喻岁根本就不搭理他的不正经,“转过身。”
时宴知没动,嘴上调戏,“你洗完了我给你。”
山不动,她动。
喻岁转到他身后,时宴知扭过身子,准备面对她。喻岁直接扯住他的浴袍,不让他懂。
时宴知身体忽然绷了下,喻岁扒掉他身上的浴袍,后背毫不遮拦的映入她眼底。
盯着他后背溢血的纱布,喻岁眸子微眯,果然有问题。
喻岁沉声:“你疯了?”
受着伤,他还能不老实?
事情曝光,时宴知反倒不遮掩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喻岁睨了他一眼:“你想死的心,我倒是看见了。”
话落,喻岁捞过一旁的浴巾,裹着身子往外走。
时宴知说:“你不洗了?”
喻岁道:“出来换衣服。”
伸手关掉蓬头,时宴知说:“我没事,就一小伤。”
顿步回头,喻岁说:“我不想明天起来成了杀人犯。”
纱布都染红了,还说没事。
深夜,喻岁驱车送时宴知去医院。
二人进的是急症室。
医生看了时宴知背后的伤,“你这伤口都快结痂了,做什么又把它蹦开了。”
时宴知淡淡道:“做了些运动。”
医生蹙眉道:“都这样了,健身的事不能往后缓缓?”
时宴知余光往喻岁那边瞥了下,意有所指,“情难自禁,控制不住。”
“……”
喻岁眸子微瞪,脸颊微热,他能不能要点脸?!
第298章 为了你,我不介意多走几步
医生重新处理伤口,事后,还叮嘱时宴知应该注意的事项。
“不要再做剧烈运动。”
怕时宴知又不着调,喻岁赶在他之前,先开口:“他不会了。”
时宴知看她时,眸中都带着深笑。
从医院出来,上了车。
喻岁问:“你推迟回国,是因为受伤的缘故?”
时宴知:“不是。”
话将落,迎上喻岁灼目的视线,时宴知从善如流地改口:“是。”
喻岁道:“伤没养好,你回来做什么?”
时宴知目光灼灼:“我说了,想你了。”
喻岁静静看着他,眉心微不可见地蹙了下。这一瞬,谁都没说话,车厢里瞬间陷入静谧中。
沉寂的气氛,最后被喻岁打破,“时宴知。”
时宴知,“嗯,你想说什么?”
喻岁神情认真,直言:“我不想谈恋爱,也没打算结婚。”
黑夜,在他们之间添加了一抹浓郁的压抑之气。
时宴知嘴角的弧度拉成一条直线,声音平静:“喻岁,你到底在怕什么?”
喻岁冷静道:“我怕麻烦。”
怕付出感情后,又要被迫中途下车。
她也怕被人再次抛弃。
时宴知直攻:“有什么麻烦?我喜欢你,我对你好,你只用接受,其它的,都不用考虑。”
喻岁:“感情是双方的,单方面的付出,不可能长久。”
时宴知道:“我是主动出击型,感情路上的一百步,我会踏出九十九步,你只需要走出一步就行。”
喻岁泼我冷水,“我可能会后退一步。”
时宴知却不以为然:“九十九步我都走了,你觉得我还会在意多走两步?”
喻岁继续消极:“感情是消耗品,持续性的输出,不补给,终究是会被掏空。”
时宴知道:“这是我该考虑的事,不在你的担忧范围。”
喻岁淡然道:“在你之前,已经出现了失败例子。”
话将落,时宴知眉心瞬间蹙起,厌恶和不爽毫不掩饰,“你可以暂时不和我在一起,但你别拿我跟他作比较,他不配!”
和楚云对比,时宴知都觉得是一种侮辱。
他算个什么玩意儿。
“……”喻岁拒绝他,都不见他反应这么大。
“时宴知,我们已经十年没见。”喻岁想不通,他怎么会对自己感情这么重。
十年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
人会变,感情就更不用说。
他对自己的好感,或许就跟曾经的自己一样,都属于青春时的悸动。
而他现在的这些好感,或许只不过是少年时的求而不得,并没他想象中的那么情深意浓。
时宴知却说:“谁告诉你我们十年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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