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只要是遇上陆邝的问题,喻岁就觉得秦妧不像秦妧。
秦妧张嘴,只说了两个字:“喜欢。”
因为喜欢,所以能忍受一切不好的,容纳所有负能量,去做对方喜欢的事。
喻岁轻轻拍着她后背,出声道:“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会喜欢上陆邝。”
秦妧眼中,楚云是虚假的不真实。
而喻岁眼中,陆邝就是渣的让人唾弃。
从她知道陆邝开始,他就是个游走花丛的人,女朋友数不胜数,渣是真的渣,浪是真得浪,根本不把女人当回事。
喻岁是真不知道,秦妧为什么会喜欢上陆邝这样的男人,她以前眼神明明没问题的,怎么就突然瞎了?
就像秦妧自己说的,她可是当红大明星,要摸样有摸样,要名气有名气,要家世有家世,什么样的好男人她找不到?
就那些追求秦妧的男人,喻岁也觉得比陆邝好,陆邝除了一张脸,他浑身上下就没一点喻岁瞧得上的。
秦妧声音有些虚,她说:“小鱼儿,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喻岁等着她说陆邝以前哪里不一样,结果等了半天,都不见她说个理所然来。
她不说,喻岁也就不问了。
感情这事,只有当事人自己能决策,外人顶多给些意见,决定权终究是在自己手中。
一时间,谁都没说话,屋子里陷入静谧,喻岁都以为秦妧睡过去了,刚要去看情况,秦妧突然开口:“不能睡,我还没卸妆!”
喻岁:“……”
她还真是睡过去了,就是睡着了都没忘自己还化妆的事。
秦妧抬头,撒娇道:“小鱼儿~”
喻岁睨了她一眼,说:“又想让我给你卸妆?”
秦妧嘿嘿道:“小鱼儿,你最好了。”
喻岁说:“我真是欠你的。”
话落,秦妧嘴角一咧,露出她的大白牙,松开她,晃晃悠悠地进了客卧,衣服一脱,舒舒服服地往床上一倒。
喻岁觉得她肯定懒得卸妆,故意来她家碰瓷的。
第347章 喜欢你,才会这样
喻岁给秦妧卸完妆,她早就安逸的和周公约会去了。替她盖好被子,收拾走用过的卸妆垃圾,关灯,关门。
出了客卧,喻岁又瞧见客厅里的三桶玫瑰。看得她一个头两个大,时宴知道真会给她找事。
这么多花,她要怎么处理?看了两眼,喻岁也没再管,洗洗睡吧。
洗完澡,喻岁躺在床上刷手机,听见门外有开门声,她只当是秦妧半夜酒急,起来上厕所。
几秒后,她房门被推开了,喻岁闻声抬头。
门口哪是秦妧,而是一身睡衣打扮的时宴知。他熟悉的如进自己卧室一般:“还没睡呢。”
喻岁:“……”
开门,进屋,关门,上床。
这一切时宴知不要做的太流畅,喻岁就在这怔愣中看着时宴知抱住自己。
喻岁道:“你来做什么?”
时宴知坦然:“睡觉。”
喻岁说:“你就没想过,我会跟秦妧睡?”
时宴知道:“那我就把你抱去隔壁。”
反正他今晚打定主意,要跟她睡的。
吃不着,还不让他闻吗?
喻岁说:“我允许了?”
时宴知理直气壮道:“反对无效。”
喻岁挑眉,“搁我这里玩霸权?”
话落,时宴知立马下驴,“是祈求。”
他腰软的到够快。
时宴知又问:“把秦妧哄好了?”
喻岁反问:“你怎么知道秦妧要哄?”
时宴知道:“我又不瞎,她眼睛都红了?”
喻岁说:“你观察的倒挺仔细。”
时宴知:“不然你以为我会走?”
嘴上这样说着,他倒是忘了几个小时前,想死皮赖脸待这里的事。
扯了下唇角,喻岁道:“你这话说的,还觉得自己很大气?”
时宴知不答反问:“我可以小气嘛?”
喻岁将话题重新抛回去,“你觉得呢?”
时宴知说:“所以,我很识时务。”
喻岁都懒得嘲笑他。
识时务?
他有吗?
时宴知忽视她眼中嘲笑,一边摸着她肚子,一边说:“你那个什么时候走?”
喻岁享受他的揉肚子,明知故问:“什么?”
时宴知问:“大姨妈。”
喻岁反问:“时宴知,你上我的床,就只想做这个?”
时宴知胸膛紧贴她后背,下颚抵在她头顶,似有若无地蹭了蹭,毫不掩饰自己心中想法,“一个男人对自己女人都没兴趣,你觉得这个男人,还有用吗?”
“……”话都让他说完了,她还说什么?
没的说,那就睡觉,喻岁在他的抚摸下,入睡了。
她这一觉睡得可舒服了,时宴知就睡得不那么如意了。
一睁眼,喻岁就瞧见眼底泛青的时宴知,伸了个懒腰,“昨晚没睡好?”
时宴知语气幽怨:“你说呢?”
喻岁睡觉太不老实了,总喜欢摸自己,他是舒服和痛快并存,到最后,折磨得他大半宿没怎么睡着。
喻岁知道是什么原因,送他两字,“活该。”
这怪谁?
喻岁接着道:“今晚回你自己屋去住。”
别因为不睡觉猝死在她家。
时宴知拒绝:“不,我甘之如饴。”
他就这么喜欢自寻苦吃?
她不懂,自己这是苦中作乐。
第348章 心思各异
时宴只是萎靡中带着精神。
萎靡于身体,精神在心理。
虽然没休息好,但和喻岁这样睡在一张床上,即便什么都不做,他都开心。
喻岁去卫生间洗漱,时宴知去阳台抽烟提神。
从卧室出来,看眼客卧,秦妧还在睡,睡得是四仰八叉,惬意的很。
喻岁要上班,就没留下来照顾秦妧,给她发了条微信,告诉她冰箱里有牛奶和面包,起来想吃就自己拿。
时宴知看了眼桶中绽放的玫瑰花,说:“你拿些出来插花瓶里,其它的,我让人收走。”
喻岁问:“收去哪?”
时宴知道:“送人。”
喻岁说:“你要借花献佛?”
时宴知道:“你不是嫌花多碍事。”
喻岁道:“多不多那是我的事。”
闻言,时宴知唇角微扬,眉梢挑了下,眼底闪过得意,“好,你的东西,我不碰。”
知道他在笑自己,但喻岁还是没松口让他把花拿走。
从家里出来,喻岁和时宴知又各自开着自己的车,小区门口,分道扬镳。
去公司的路上,她接到了付逸的电话。
喻岁带着蓝牙耳机,接听:“喂。”
付逸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喻小姐,人我已经安排好了。”
喻岁眸中闪过诧异,“这么快?”
付逸道:“他们都是苏夫人赞助过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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