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软 第167章

作者:公子雨 标签: 现代言情

  余光扫去,喻岁都能看见他满含深情的眼神。

  喻岁被他喊得汗毛都竖起来,她不喜欢被人看热闹。

  伸手拍了下他后背,喻岁说:“站好。”

  话落,时宴知听话的站直身子。

  从卫生间出来的贺姝,正好就瞧见这一幕,眼中控制不住地闪过一抹阴霾。

  韩旭耀勾唇调笑:“我今儿才知道,你这么好驯服。”

  不靠了,时宴知改牵手:“老婆,我们回家。”

  饭也吃完了,这饭局确实也没了再继续下去的必要。

  喻岁侧头对韩旭耀道:“谢谢你的招待,也谢谢你们的礼物。”

  韩旭耀道:“客气。”

  时宴知拉着喻岁的手,都不再跟韩旭耀他们说一句,迈步朝外走。

  贺姝问:“阿宴是有什么急事吗?怎么就走了?”

  韩旭耀嘴里还叼着一根烟,笑得暧昧:“他确实有急事。”

  急的泻火,这事能不着急吗?

  韩旭耀猜的一点都没错,这男人还是了解男人,时宴知确实着急泻火。

  出了巨风,时宴知拉着喻岁坐进车里。

  一上车,时宴知就哑声对保镖说:“隔离板升起来。”

  隔离板升起,前后座位瞬间被隔离成两个空间。

  喻岁不解:“你是想对我说什么?”

  时宴知黑眸暗色涌动,掐着她的腰,直接将人抱坐到自己腿上。

  他的体温和眼神,让喻岁明白,时宴知不是要说,而是要做。

第374章 解锁新场地

  喻岁的品读一点没出错。

  她好似坐在岩石上,臀不止烫,还硌人。

  时宴知眼底泛着绿光,圈在自己腰间的手臂,也坚硬滚烫似烙铁,隔着衣服,喻岁都觉得烫。

  时宴知指腹似有若无的摩挲着她的小腹,声音暗哑道不行,“你生理期走干净。”

  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都是睡在一起的人,时宴知其实清楚的很。

  手抵着时宴知的肩,喻岁道:“你没喝多?”

  其实她这话,是多余问的。

  时宴知这会哪有饭店时的醉眼朦胧,一双黑眸里,充斥着欲念,还有将她活吞的想法。

  身子后仰,喻岁提醒他:“我们在车上。”

  时宴知道:“解锁一个新场所也不错。”

  喻岁背脊猛地绷直,余光扫了眼紧闭的隔断板,她咬着牙,压着嗓子道:“你疯了是不是?这里还有其他人!”

  时宴知说:“他听不见。”

  屁!

  是当她没坐过这种车?!

  这玩意根本就做不到完全隔音。

  喻岁按住他不安分的双手,警告道:“你给我老实些!”

  她要脸!

  做不到有外人在的时候,跟他‘打架’。

  时宴知满脸隐忍,抬脚踢了下驾驶椅,话中带着急切:“开快点。”

  “是!”

  话落,汽车明显提速起来。

  喻岁:“……”

  这就是他的听不见?!

  这是听的不要太听见!

  一辆普通汽车,都被开出赛车的既视感,四十来分钟的路程,硬生生被缩短了一半。

  车子进了地下车库,都不用时宴知说什么,保镖直接下车关门,将空间留给他们。

  这一路,喻岁全程都坐在时宴知腿上,不是她要坐,而是时宴知硬是要她坐。

  喻岁推了他一把:“上楼!”

  时宴知目光灼灼地睨着她:“现在没人了。”

  喻岁真是觉得他疯了:“有车会进出。”

  上楼就是家,家里有床不睡,为什么要在车上?

  时宴知哑声道:“我想换一个新地方。”

  话落,时宴知掐着她的腰,一个转身,喻岁就被他压在椅子上。

  喻岁眸子瞪大:“时宴知!”

  然而回应她的是时宴知的热吻。

  时宴知像饿了很久的猛兽,似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了。

  喻岁根本就不敢和他撕吧,怕弄出大动静,惹得外来车辆发现他们这边的异样。

  勉强打了个牙祭的时宴知,暂时放过了她。

  时宴知低头亲了下她汗津津的额头,“上楼,还是在这里歇会?”

  喻岁哑声:“上去。”

  车厢里满是暧昧气息,再继续待在这里,喻岁忍不住会想起他们刚刚的疯狂。

  真是没脸了!

  穿好衣服,时宴知打横抱着喻岁从车里下来,她立马将脸埋进时宴知怀中,就怕有路过的人,瞧见她这幅鬼摸样。

第375章 不怀好意

  喻岁以为停车场这次就算结束了,没想回到家里,时宴知告诉她,那只是前菜。

  时宴知将人压在床上,哑声道:“长夜漫漫,我们的新婚夜慢慢补上。”

  喻岁:“……”

  他疯了,她也疯了。

  自己居然陪着她疯了大半宿。

  她家里睡了个遍,没有干净的床后,时宴知将裹着浴巾的喻岁,转场到他家。

  喻岁:“男人过了三十,要猥琐发育,别一下子把自己掏空了。”

  时宴知说:“你放心,我身子好得很,绝对不会让你独守空房。”

  她不想独守空房,但也不想夜夜笙箫。

  他不空,她会空啊!

  自己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喻岁不知道,她只知道,昏睡之前,她骂了时宴知一声禽兽!

  发泄完,时宴知也是心满意足地拥着她入睡。

  这一觉,喻岁是一个梦都没做过,直接睡死过去。

  也好在次日是双休,要不然,喻岁肯定要请假,不然她站不稳啊。

  喻岁睁开眼,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时宴知已经不在了,她翻了个身,骨头响了几下,就跟被人打断了重组,适应度还不那么融洽。

  喻岁不由又在心底骂了一遍时宴知,他真是饿死鬼投胎,是想一顿把自己给撑死?

  身上酸疼,喻岁索性就趴在床上休息。

  还没躺多久,一双温热的手,隔着薄被给自己按摩,不用回头,喻岁就知道是谁。

  喻岁脑袋微侧,斜睨他,“未来一个星期,断食。”

  时宴知完全是一副好说好商量的样子,“好,听你的,我不主动碰你。”

  怎么,听她这意思,是觉得她会主动碰他?

  想什么好事。

  时宴知一边按摩,一边问:“这力道,还可以吗?”

  喻岁哼唧一声,“可以,别忘了我腿也要按。”

  时宴知笑道:“好。”

  一夜休息,再加时宴知的专属按摩,喻岁终于不再像个废人了。

  时宴知收手:“饭好了,起来收拾一下。”

  他不说还好,一说,喻岁还真觉得有些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