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男人道:“我是东晟的的法律顾问,基于你们王家的行事,东晟决定起诉你们损害东晟的名誉,以及损失,赔偿东晟一个亿。”
王昊闻声,顿时觉得五雷轰顶般。
王昊血压直接往头顶冲,噌地一下站起来,“你们想敲诈我!”
“敲诈?”时宴知满脸不屑和鄙夷,嗤声道:“你值得我敲诈?”
王昊一张脸被怼成猪肝色,有羞辱,有难堪。
时宴知直白告诉他:“你不仅从我这里拿不到钱,你背后得人,也不会再出现,你不过是他的棋子,还是颗废棋。”
话落,时宴知视线转移到程局长身上,“程局,聚众赌博,要坐牢吗?”
程局长立马接腔:“坐。”
王昊这类别,根本不到坐牢的级别,被抓到,只会口头教育。
时宴知一副大义凛然,为民除害的的表情,“毛瞎子私设赌场,大型聚赌,作为参与者,我觉得他可以跟他们关在一起,倒是一起劳改。”
闻言,王昊脸直接煞白。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毛瞎子的场子被时宴知给端了,他跟毛瞎子他们关在一起,那他还有出来的机会吗?!
王昊是懒,但不是傻。
他也不会蠢到以卵击石,王昊是看出来了,自己这条命,在时宴知心中,就如蝼蚁一般。
警察局的局长,他都能随便支配,再找个理由把自己丢进局子,弄死他都不用自己亲自动手,他这条小命就能玩完。
王昊忙不迭道:“我说,我都说!”
他不要坐牢,他不想死!
第405章 逮住机会就炫耀
王昊道:“我知道的都告诉你,我说了,你就放我离开。”
时宴知从烟盒里掏出一根烟,没点,咬在嘴角,声音沉沉:“你现在没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想说就说,不想说随便。”
王昊现在是完全明白了,他这是被人当炮灰了,“我不知道对方是谁。”
闻言,时宴知眸子一凉。
王昊立马道:“我没撒谎,我真不知道对方是谁,联系我的人根本就没露面,每次联系我都不是同一个号码。当初他只说让我爸牵错一条线,事还没办,钱就直接打我银行卡上。”
“我爸最先是不答应的,但我想着,牵错一条电线,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就逼着我爸答应了。”
对方回的一笔钱,正好能堵上他欠的赌款,王昊根本就不会去想这天下掉馅饼的好事,是不是掺着剧毒。
钱拿了,债还了。
以为一切都好了,谁想他爸的体检报告出来了,被诊断出肺癌,这对王家来说,好不容易泛晴的天空,再次乌云密布。
这都不算,给他打钱的人,又来找他们了。让他们办的事,哪是牵错电线这么简单,而是要人命的。
他们要工地里出人命,闹得东晟项目受损,最好停工。
这事,王父当然不答应,本分老实了一辈子的人,怎么可能敢做杀人的事。
结果某一天,对方直接绑走了王昊,发了端王昊被捆绑挨揍的视频,
王父要不能弄出人命来,那他儿子的命就会先丢。
舍不得儿子死,最后死的可不就是自己。
所以最后就有了王康‘意外’坠楼的事故,不是意外,而是人为,是他自己选择一命换一命。
一百万买一条人命。
王昊眼眶红着,眼中盛满悲伤,王父的死,王昊不可能不难过,不悲戚,那是他亲爸。
因为他的不想好,他害死了他爸。
扑通一声,王昊突然跪在时宴知面前,不停给他磕头:“对不起,我错了,是我鬼迷心窍,求求你放我一次,我爸已经死了,我妈不能再失去我,她会受不了的。”
时宴知垂眸睨着脚边的王昊,眼底浮现轻视。
明明就是贪生怕死,却还要扯出他妈。
时宴知懒得再看他这废物,起身,径直朝审讯室外走去。
程局长紧跟其后,走出一段距离后,他问:“时少,这男人,您想怎么……”
后面的暗示,程局长没说全。
时宴知说:“按你们正常程序走。”
得到自己要知道的事,再在王昊身上耗时,那完全是浪费时间。
出了警局,时宴知就让人去查了回款账号。
时宴知坐车回公司,刚进办公室,韩旭耀就进来了。
韩旭耀道:“小姝进医院了,你知道吗?”
时宴知嗯了一声,说:“知道。”
韩旭耀问:“她在国内没朋友,你等会跟我一起去探望她?”
话落。时宴知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三个小时后,你来喊我。”
时宴知直接将时间给确定了。
“行。”说罢,韩旭耀视线也从他手表上划过,兴味道:“这是结婚了,要养家,开始走节俭路线?”
从戴表开始,他什么时候戴过百万以下的手表?
时宴知眼底浮现柔和,不答反问:“好看吗?”
闻言,瞧样,韩旭耀忽然有股不好的预感。
时宴知勾唇,得意中带着炫耀:“我老婆给我买的。”
第406章 两小学鸡
时宴知嘚瑟:“羡慕吗?”
韩旭耀心底骂娘:“……”
自己就是嘴欠,好信。没事,他干嘛要问这一嘴?
找虐受吗?
时宴知脸上的笑,简直不要太灿烂,绚烂的不止是笑,还有他脖间一道暧昧咬痕。
他这是要骚给谁看?臭显摆什么?
这次,韩旭耀是不会再问这痕迹是怎么弄的,他又不是**,也不是什么都没经历的生瓜蛋子,哪会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
韩旭耀一脸颇为嫌弃的嗤嘲道:“看来你在喻岁心中,也就只值二十万。”
时宴知说:“知道礼轻情意重是什么意思吗?”
韩旭耀接腔:“你老婆情意重不重我不知道,我看你的情谊得是千斤重,也不怕哪天自己把自己给压死。”
他就没见他这么舔的男人,不就一个女人么,至于吗?
瞧把他给能的,要不是喻岁不愿意,这个舔狗估计要宣告天下,他们结婚的事。
正经名分都不能谋一个,结婚,还要玩地下情,没用的玩意,也不知道他在得意个什么劲。
时宴知道:“我乐意,你管得着吗?你这个单身狗。”
韩旭耀嗤笑,“我单身,我乐意,你管得着?”
相同的话,韩旭耀还给了时宴知。
两人三十岁高龄的男人,这会就像个小菜鸡似的,在那里互啄,幼稚的要死。
楼下员工要是知道他们老板这么低龄,估计得惊掉下巴。
中午时分,喻岁刷手机时,无意间刷到秦妧的消息,是她住院的新闻。
喻岁顿了一下,退出社交平台,调出秦妧的电话,直接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四五声,才被人接通。
喻岁直接问:“什么情况,新闻上说你进医院了,真新闻,还是假新闻?”
里面不是秦妧的声音,而是她助理的:“喻姐,我不是妧姐,我是小花,妧姐住院的消息是真的。”
闻言,喻岁眉心一蹙,“怎么回事?”
话落,小花还没回话,喻岁自顾又问:“哪家医院?病房号?”
小花说了地址,喻岁挂了电话,简单处理下工作,便驱车去了医院。
秦妧住的是vip,喻岁去的时候,病房里不少人。
一群人里,她只认识两人,一个是秦妧的助理,一个是她经纪人,其余的,都是工作同事,过来慰问她的。
慰问的人并没待多久,很快就离开了。
喻岁分别跟经纪人和助理打了声招呼,视线落在秦妧打着石膏的左腿上,“怎么个情况?”
秦妧撒娇道:“小鱼儿,我腿好疼。”
闻言,喻岁眸子微眯,并没立马过去,而是将目光转移到小花她们身上,询问:“她伤怎么来的?”
小花张张嘴,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经纪人倒没什么敢不敢的,直接告诉喻岁:“因为陆邝。”
闻声,喻岁眉心蹙的更紧了,“他做了什么?”
经纪人和秦妧同时开口。
前者道:“陆邝倒没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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