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时卓轩适时开口,“爷爷,林家受创,我妈这也是一时没能调节好情绪。”
闻言,时宴知挑眉看向时卓轩,唇角一扯,荡起嗤嘲,搁他这里上眼药?
时宴知都不给他茶的机会,直接挑明,“大嫂,不是我说,你这迁怒的做法就不对了,你们林家的遭遇可全都是自作自受,你说你们平时要是作孽少,如今至于被人一锅端了?”
这话说得,时宴知完全是在往林夏荷胸口插刀啊!插完刀还嫌不够,还往伤口上抹盐,疼的她心在滴血。
林夏荷猩红着眼,怒视他:“我们林家为什么变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你,这个仇,我不会忘。”
与林夏荷的急赤白脸相比,时宴知那就悠然自得的很,“大嫂,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是良好公民,可不做违法的事。”
老爷子提高声音,再次打断吵闹,“好了,我的话现在也没用了是不是?”
话落,老爷子转头看向时宴知,“你给我少说两句!”
时宴知耸肩。
林夏荷瞧着这一大家子人,忽然觉得自己心口疼,蹭的一下站起来,“我身体不舒服。”
甩下这话,直接走了。
餐厅气氛变得更低。
时卓轩瞥了眼时宴知,收回视线,对老爷子说:“爷爷,我去看一下我妈。”
时卓轩走了,时夕颜也道:“爷爷,我也去看看妈。”
她没想自己一句话,会掀起这么大波澜,把她妈都搅和进去。时夕颜很确定,自己再坐下去,会被饭噎住,她想出去透透气。
时康焕这个当丈夫,全程都似局外人,不掺和,只看戏,妻子气走了,他还能悠然坐着吃饭。
老爷子瞪了眼时宴知,时宴知很是无辜,“您看我做什么?我不过说了些实话。”
第423章 都不好过
因为林漫如这根导火线,点燃了饭桌上的炸弹,时家一大家子吃饭,都吃得膈应。
家庭聚餐就这样潦草结束,作为败坏欺负的始作俑者林漫如,自然得不到好脸色。
楚云对她冷淡,楚母对她态度自然也不算好。
林漫如不管,她只想让楚云不痛快,让他断念想。别以为她不知道,楚云如今心里都还惦记着喻岁。
她就是要让时家所有人知道,喻岁已经和时宴知领证的事,让楚云没了和喻岁再在一起的机会。
她就不信,时家还允许发生外甥和舅舅抢老婆的乱*伦事情发生!
楚云明白林漫如说这话的动机,时宴知同样懂。
时宴知是非常乐意自己和喻岁的关系曝光,但只要想到林漫如是为了断楚云念想的做法,他就满是嫌恶。
恶意升起,时宴知似笑非笑地睨着楚云,开口:“改明儿我和你舅妈举行婚礼,外甥记得来参加。”
楚云直直看着时宴知,一瞬间,自己有种回到他们初见时那场聚餐。
同个地方,同个餐桌。
当时,他也跟时宴知说过这话,如今,当事人却换了。
舅妈?
楚云额角青筋凸起,揣兜里的手握紧成拳。
时老爷子开口询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举办婚礼?”
时宴知说:“不急,婚礼一辈子一次,得好好准备。”
闻言,林漫如心底止不住冒出酸水。
没有哪个女人不在意自己的婚礼,而她的婚礼就是匆匆忙忙中举行,没有慎重,只有敷衍。
只要一想到喻岁那小贱人能被人珍重对待,林漫如又嫉妒的发狂起来。
心里惦记着喻岁,吃完饭,时宴知就直接撤了。
时宴知走了,楚云这边也打道回府。
一回到家,林漫如又挖苦讥嘲起来:“女朋友变成舅妈,开心吗?”
顿步,楚云回身,冷眼睨她。
林漫如继续挑衅:“生气?愤怒?”
楚云没出声,林漫如自顾自说:“我就是故意的,我就是要让你们时家所有人知道,喻岁和你舅舅在一起的事。”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还惦记着喻岁那个贱人!”林漫如神情疯狂,“留着她给你的礼物,连求婚戒指你都保留着,你以为你的深情喻岁会要?”
楚云并没理会她的癫狂,大步走进书房,几分钟后,他漫林寒霜,一把扯过她,手掌紧紧扣住她的肩,戾声道:“东西呢,我书房里的东西去哪了?”
林漫如只笑不说话,楚云手掌收紧,冷戾道:“我他妈问你东西去哪了!”
楚云力气大的似要捏碎她,林漫如眉心虽蹙起,但脸上的笑意却不减,“丢了,我全部都丢了!”
她不允许楚云还留着有关喻岁的东西。
话将落,客厅里瞬间响起一声清脆的巴掌声,“贱人!”
掌风直接将林漫如打倒在地,脸颊是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
楚云看林漫如的眼神,如看仇人般,恨不得要弄死她。
没了。
他和喻岁有关的回忆全没了。
第424章 狼又来了
林漫如一手撑着地,一手捂着肚子,脸色陡变。
呼吸收紧,林漫出声:“阿楚,我肚子疼。”
闻言,楚云丝毫不为之所动,这样的小把戏,林漫如玩了太多次。仗着怀孕,为所欲为,动不动就肚子疼,结果没一次有过事。
狼来了的故事听太多了,楚云根本不当一回事,心里甚至在想,就这样没了也好。
楚云面色阴沉如水,带着怒火,直接离开了公寓,公寓大门,被摔得哐当作响。
“阿楚,你回来——!”
林漫如面色煞白,额角薄汗溢出,脸上的痛苦完全不似做假,一股热流从腿间溢出,鲜红刺激了她双眼。
她脸上不止有痛苦,还有惊慌。
“孩子……”
林漫如忍着疼,惊惶失措地去拿手机,颤抖着双手打电话。
电话一接通,林漫如就带着哭腔道:“妈,我流血了,我肚子流血了……”
时宴知驱车回到秋府花园。
从电梯里出来,他自觉地打开喻岁家的门。
听到开门声,喻岁瞬间知道时宴知回来了,拍了拍安安的脑袋,开口:“去,你的铲屎官回来了。”
安安从喻岁怀中跳下去,迈着猫步,去迎接它的铲屎官。
时宴知开门,进屋,换鞋,一抬头,就和安安对上视线。
“喵——”
安安走到时宴知脚边,在他腿上蹭啊蹭。
时宴知只给它一个眼神,去没给它回应,直接将它抛之脚后,对屋内的人说:“我回来了。”
腿抽走,安安蹭了个空,猫身一个踉跄。
安安:“……”
他还是人吗?
时宴知步入客厅,坐在喻岁身边,后者问:“没留下过夜?”
时宴知伸手拉着喻岁的衣角,略显委屈道:“老婆,我被人欺负了。”
垂眸睨了眼他的动作,喻岁都忽略掉那个称呼,询问后半句,“谁欺负你?”
时宴知说:“我大嫂一家。”
挑眉,喻岁反问:“你确定是他们欺负你?”
而不是他欺负他们?
时宴知道:“时夕颜说你闲话,我把她给怼了,她妈跟我吵了起来。”
喻岁问:“说我什么?”
她跟时夕颜接触不多,但唯一的几次见面,喻岁能感觉出,时夕颜不喜欢自己,至于为什么,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时宴知委屈道:“她说我们结婚不合适。”
喻岁嘴快:“怎么就不合适?”
时宴知愤然:“她胡说八道是不是。”
说完,喻岁忽然反应过来,他刚刚说了什么?
结婚?
喻岁缓缓转头看向他,一字一顿:“你刚刚说了结婚?”
时宴知点头。
见状,喻岁眸子眯起,泛着危光:“你把我们领证的事,说出去了?”
话落,时宴知摇头,“我没有。”
他没有,时夕颜又怎么会知道?
时宴知是不会傻到把战火揽在自己身上,脸上端着一副‘你别冤枉好人的’样子,他说:“不是我说的,是林漫如,她在餐桌上曝光了我们的关系。”
上一篇:笼中月
下一篇:八零村花为避祸嫁村霸,邀他生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