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说完,一把将他推开。
自己是喜欢他,但这不代表她要吃时宴知嘴里的牙膏啊。
被拒绝时宴知也不沮丧,有牙膏亲不了,那就没牙膏再亲呗,这点自我调控他还是有的。
时宴知漱口,喻岁出去擦脸,化妆。
漱完口,洗完脸出来的时宴知,正巧瞧见喻岁在化妆,盯着她红唇,忽然想到什么。
时宴知出了一趟卧室,等他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管东西,踱步来到喻岁面前,他说:“我给你涂口红。”
喻岁对着镜子描画,头都没抬一下,直接说:“还没到那一步。”
时宴知靠坐在梳妆台上,他说:“我等你。”
喻岁是淡妆出门,化妆步骤也不是很繁琐,很快就到了收尾一步。
看着她素净的红唇上,时宴知开始他的杰作。
时宴知拿出口红,描绘着喻岁唇瓣。画完,喻岁看着镜中自己,挑眉:“不错,技术挺好。”
时宴知也很满意,挑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下去。
第430章 她心里有尺
这次时宴知下嘴很快,喻岁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亲了上去。
说是亲,喻岁觉得更像是在吃她。
连吸带舔的,在他那里,她就像一根棒棒糖,直接被时宴知吃干抹尽。
起身,时宴知拇指摸到她唇上水润,眉宇间尽是满意,“今天第一顿。”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给亲懵了,喻岁没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她问:“什么第一顿?”
话落,时宴知扬起手中的一支小黑管。喻岁顺势看过去,他手里的东西,她挺眼熟的。
时宴知接着说:“你不是让我把这口红吃完。”
缓了两秒有余,喻岁终于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所以,他是打算这样吃完?
喻岁睨他一眼,“你想的挺美!”
话落喻岁伸手去拿,时宴知手臂举高,避开她要抢的手:“现在它是我的。”
“那你就留着一个人慢慢享用。”收回手,喻岁拿起另外一只口红,重新替自己补妆。
她才不会陪他再吃第二次。
出门时,喻岁问:“王家那边,你打算怎么处理?”
时宴知道:“他们犯了违法的事,当然是交给警察。”
喻岁又问:“那楚云……”
时宴知侧眸睨着她,还没等他回答,喻岁立马道:“时宴知,你三十了,能不能成熟些?”
时宴知道:“我还什么都没说。”
喻岁嗤了一声,“你嘴上是没说,但你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不就是不爽她提及楚云的名字么。
取名不就是给人叫的,她叫一下又怎么呢?
时宴知不想承认他的小心眼,但说的话,并不大度,甚至还带着狠厉:“我没打算放过他。”
闻言,喻岁没再多说。
时宴知一直盯着喻岁,想从她脸上,或者从她嘴里听到求情的话。
没有,什么都没有。
就好似随便的一句问话,问过就问过。
对于她,他总是会有几分好奇心,“你不打算说什么?”
喻岁不答反问:“你想我说什么?”
话落,喻岁又道:“或者你觉得我该向你说求情之类的话?”
眉梢微挑,时宴知心下思忖,他确实有这个想法。
“你想多了。”喻岁道:“你们初次相斗,我都没求过情,更不用说这次。”
矛盾还是楚云先挑起的,被人欺负上门,时宴知不可能忍气吞声,必定会回击过去。
她现在和楚云什么关系,又和时宴知什么关系?
吃里爬外的事,喻岁肯定不会干。
喻岁的态度,时宴知很满意。
上车之前,时宴知按住车门,弯腰与车内的喻岁说话:“我爸说让我带你回去吃饭,去吗?”
喻岁关门的动作顿了一下,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时宴知说:“我觉得可行。”
喻岁揶揄起来,“实习期都还没过,你就开始想晋升的事,野心不小啊。”
时宴知勾唇一笑,“我这人啊,凡事都喜欢提前规划好。”
喻岁说:“没听过一句俗语,计划赶不上变化?”
时宴知道:“我只知道事在人为。”
喻岁眉梢一挑:“那就等你大局已定再说。”
现在就让自己跟他回家,时宴知在做什么美梦。
第431章 一群看热闹的人
王家的事,时宴知全权交给警察来处置。
然而看似交给警方处理,但处理结果却是按照时宴知规划的结局来走。
直接通报了王家的所作所为,时宴知是不可能替他们遮掩。一切往险恶方向报。
别怪他奸商,没同情心,他的同情心也不是给王家人的。
警局的通报,又一次在网上掀起了讨论热意。
【吃瓜前,果然还是要看瓜熟不熟。】
【我就知道,事情肯定会反转。】
【我的天啊,这样的人血馒头,也有人吃?现在的人,人心怎么能这么险恶?自己死就算了,还要拖累别人。】
【你们就没想过,这里面有阴谋?】
【握手,我也觉得有阴谋,怎么这些事就这么巧?怎么一死人,资本家们,就把罪责推到死者一家身上?该不是被人收买了?】
【楼上的两位,我知道这里面不止有阴谋,还有一个老六,我还知道这老六就是你们。】
【天天就阴谋阳谋,别人说没干过,你要证据,别人给了调查结果,你丫的,又说不信,咋地,要不把你们送进侦察局去,你们亲自去调查?】
热评上的几条挑衅,很快就被压了下去,变得无迹可寻,其它的都是说东晟无辜和背锅的评论。
舆论导向,当然是被东晟的公关处理过。无形中,还给未经营的南区度假酒店打了一波广告。
喻岁也是从社交平台上瞧见的,看东晟危机解除,她也挺替时宴知高兴的,没人会喜欢糟心事缠身。
从工地回来时,正好经医院,喻岁转道,又去瞅了秦妧一眼。
一进病房,秦妧就立马跟喻岁八卦起来:“小鱼儿,告诉你一个秘密。”
说这话时,秦妧脸上满是兴奋,喻岁附和:“什么?”
秦妧道:“林小贱人流产了。”
再听,喻岁就没了初次的惊讶,平静很多:“我已经知道。”
秦妧又道:“那你知不知道,林小贱人就住在我隔壁?”
闻言,喻岁再次浮起一抹诧异,这倒让她诧异,这么巧?
这是什么阵仗,自己的情敌住秦妧隔壁的隔壁,敌人住她隔壁,秦妧现在还住在八卦的中心点,而她同样站在八卦中心。
这可真是热闹啊。
住了一个星期的院,本来憋屈的秦妧,得知林漫如流产的消息,秦妧是格外的舒快。
好哇,真是天大的喜事啊。
小贱人,终于遭报应了。
秦妧兴致满满:“我让小花去刺探军情了,林漫如脸上有巴掌印,你说这是谁打的?”
喻岁回答:“楚云。”
闻言,秦妧红唇微张。
喻岁继续道:“楚云从家里出来,没过多久,就有救护车去接林漫如。”
她把从时宴知那边得到的消息,都告诉了秦妧。
话落,秦妧的嘴巴,张得更大了,她跟喻岁的想法一样,“楚云这是家暴了她?”
喻岁说:“没人在现场。”
但林漫如脸上的巴掌印不是假的,她不可能有病自己打自己一巴掌。
秦妧一张脸盛着两种表情,畅快和鄙夷。
一种是对林漫如的畅快,另一种则是对楚云的鄙夷。
上一篇:笼中月
下一篇:八零村花为避祸嫁村霸,邀他生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