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第441章 过明路
秦风挑眉:“老公?这是你们的新昵称?”
话甩出去,喻岁才想起来,自己和时宴知领证的事,还没有告诉秦妧和秦风。
托时宴知和林漫如的福,周边知道的人已经不在少数,她还这样特意瞒着他们兄妹是不是不好?
等到时候从别人嘴里得知,秦妧可能要先绝交,再弄死自己。
想了想,喻岁开口道:“不是亲昵称,而是新身份。”
话落,时宴知凤眸发亮,看她的目光,带着期许,这是打算让他名正言顺?
秦风看看时宴知,又看看喻岁,不解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喻岁回答:“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在秦风困惑的目光下,喻岁一字一顿道:“我们领证了。”
“咳咳……”
话将落,秦风直接被自己的口水呛住。
闻声,时宴知则是唇角都快咧到耳后,可把他高兴坏了,这真是让他走明路。
一边笑,一边将喻岁的椅子往自己这边挪,时宴知颇为嫌弃地睨了眼秦风:“要咳往旁边咳。”
终于不再咳嗽的秦风,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陡然拔高声音:“你们结婚了?!”
看他张嘴,喻岁刚想要阻止秦风当大喇叭,但终究还是慢了一步,包厢所有人的目光,同时朝他们看来。
喻岁:“……”
今天他们又不是主角,干嘛让他们成为焦点?
蒋席问:“结婚?谁结婚?”
新郎官开口:“我和安安结婚。”
时宴知想跟她牵手,但双手又带着剥虾的手套,油乎乎的,只能作罢。
眉梢一挑,蒋席笑说:“恭喜啊,如愿以偿。”
蒋席开了口,其他人也是不约而同的祝福起来。明明是蒋席的生日宴,到最后,偏偏弄得像他们结婚宴似的。
苏烟微笑:“喻姐姐,恭喜你。”
喻岁也是微笑回应:“谢谢。”
秦风啧啧两声,感叹着:“小鱼儿,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
不是她想不开,而是时宴知根本就没给她想开的机会,在她这里,完全是先上车,后补票。
一声不响,她就成了已婚人士。
现如今,喻岁甚至越来越习惯这个身份。
喻岁没回话,秦风等来了时宴知的一记冷光。
秦风道:“我现在可是你的大舅哥。”
时宴知说:“你觉得你有资格当吗?”
秦风接腔:“怎么没资格?小鱼儿可是我妈认的干女儿,我是她哥,我不是你大舅哥,是什么?”
时宴知从善如流道:“行啊,大舅哥,你准备给安安准备什么嫁妆?”
秦风翘着尾巴,非常享受被时宴知喊大舅哥,“那就要看你的表现。”
时宴知说:“嫁妆我已经替你想好了,就是新北区的那块地,明天你就转我老婆名下。”
话落,秦风顿时变了脸,“时宴知,你丫的怎么不去抢劫?”
那地好几亿,他张嘴就要走,这不是抢劫,是什么?!
眼尾挑起,时宴知淡淡道:“怎么,是这声大舅哥不值钱,还是秦伯母的干女儿不值钱?这点小钱都出不起?”
秦风:“……”
时宴知能给秦风随便占便宜?
喊他一声大舅哥,自己要不扒他一层皮,都对不起这个称呼。
秦风咬牙:“小鱼儿值这个钱,但你不值!”
时宴知说:“嫁妆是我老婆的,我又不拿。”
喻岁笑声附和:“哥,谢谢你的嫁妆。”
秦风:“……”
他觉得自己心口疼,好像是心梗了。
这声哥,就跟在挖他的心口肉似的,是打算把他疼死的。
喻岁学坏了,跟时宴知在一起后,心都变黑了。
秦风嘴角抽搐,话从牙缝里挤出,“不用谢,应该的。”
第442章 醉酒都挡不住醋味
夫妻俩搁这里一唱一和,直接敲去秦风好几个亿,他真是‘忍痛割爱’啊!
灌酒的对象,除蒋席外,又多了个新郎官时宴知。也有人想敬喻岁酒,但都被时宴知拦下。
时宴知飒爽道:“我来!”
那酒就跟喝白水似的,一股脑的灌下。
喻岁不知道时宴知的酒量在哪,但她瞧着他眼神开始涣散,俊朗的脸颊上,染上淡淡绯色,她按住时宴知还要抬起的酒杯。
“别喝了。”
她晚上可不想照顾一个酒鬼。
时宴知高兴,漆黑的瞳仁亮晶晶,他笑说:“没事,我没醉。”
喻岁这会已经能确定了,时宴知他醉了,不醉,不会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狗狗眼。
二话不说,喻岁直接夺走他手中酒杯,“这杯酒,我喝。”
话落,喻岁仰头一饮而尽。
抬手擦了下嘴角的酒渍,喻岁微笑道:“大家的祝福我们已经收到了。”
这话传递的消息,在告诉他们,敬酒就到此为止吧。
作为今晚的主角,蒋席站起身,踱步走过去,手里也端了一杯酒,“我替所有人敬你们最后一杯,新婚快乐。”
闻声,喻岁端起酒杯,与他碰杯,“谢谢。”
喻岁一口喝完,放下酒杯时,余光扫过他腰间,她动作顿了下。
她是喝多了吗?
不应该啊,就两杯酒,还不至于让自己眼花,眨了眨眼,再细看,没错,她没眼花,这皮带就是她陪苏烟买的那条。
转头看向苏烟,小姑娘脸颊红扑扑,显然是碰酒了,这次没一杯倒,但她脸上的表情他明显,看蒋席的目光太灼目,。
喻岁发懵的脑子,瞬间清明了,苏烟的暗恋对象是……
再转头看向蒋席离去的背影上,喻岁傻了。
不会吧!
正惊讶着,手臂陡然被人一扯,脚步不稳,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时宴知将她拉进怀中。
喻岁单手抵着他胸口,抬眸,便迎上时宴知满是醋意的眼神,他说:“他比我好看吗?”
他发现了,每次见面,喻岁落在蒋席身上的视线都比常人多。
喻岁:“……”
人都醉了,他还能观察出这些来?
时宴知哼了一声,不满道:“一个老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喻岁无语。
怎么说,蒋席也是他朋友,这样贬低自己朋友,是不是不合适?
时宴知再次霸总附体,掐着自己下颚,“你只能看我。”
看来他是真的醉了,还醉的不轻。
不要跟酒鬼胡搅蛮缠,喻岁敷衍道:“行,看你,我只看你。”
话落,时宴知嘴角再次咧开,笑的像个傻子,突然捧住她的脸,唇上一热,耳边吧唧一声。
大庭广众之下,时宴知就这样亲了她,还亲的那么响。
四周有目光投来,大家的眼神满是戏谑和暧昧,看的喻岁两家发烫。
时宴知嘿嘿傻笑,“老婆,你真可爱。”
“……”
就他这傻样,喻岁真怀疑,时宴知是不是被夺舍了。
时宴知捧着她的脸,再次准备亲下来,喻岁一巴掌盖在他唇上,压着声音,牙咬,用着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得声音,“时宴知,你要再亲,就别进我房!”
喻岁可没有给人看热闹的想法。
这话还真是奏效,时宴知脑袋一偏,亲吻变成拥抱,脑袋枕在喻岁肩上。
时宴知总是在醉和没醉之间徘徊,疯的让她头疼,听话的让她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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