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东晟。
时宴知前脚挂断电话,后脚,秦风就推门进来。
秦风一进门,就跟时宴知通报好消息,“我截了楚家一单生意。”
时宴知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袋递给秦风,“这里面都是楚家医疗团队的主心骨,你想办法把人都给挖了。”
秦风神情略诧,接过文件袋,拿出里面的名单,“你行啊,这你都摸清楚了。”
这些主心骨,都是核心,一般是不会暴露出来。
送上门的大礼,秦风是非常乐意收下,他不会傻的把送上门的好礼推出去。
时宴知问他:“中午一起吃饭?”
秦风拒了:“不了,我今天要回家吃,秦妧出院了。”
时宴知说:“方便我过去吗?我也好多年没见过秦姨了,正好去拜访一下。”
话是询问,但行动上,是直接做了决定。
秦风问:“你确定?”
时宴知反问:“我不能去?”
去当能能去。
时宴知就这样坐上了前往秦家的车子。
喻岁再进屋,已经半个小时之后的事。
厨房里正忙活,秦母道:“安安,你饿不饿,饭还有一个小时才熟,你要不先垫垫?”
喻岁摇头:“我不饿。”
秦母道:“行,那你再坐会儿。”
秦妧在一旁可怜巴巴道:“妈,我饿。”
秦母敛起唇角弧度,白了她一眼:“饿不死你。”
“就知道吃吃吃,家里迟早被你吃穷!”嘴里骂着,秦母随手抓起零食篓里的饼干,甩在秦妧身上。
秦妧伸手抓住,一边拆,一边说:“妈,你说话怎么这么矛盾,才说我太瘦了,要多吃些养胖,现在又嫌我吃太多,你也太难伺候了。”
秦母睨着她:“怎么,你想跟我吵架?”
话落,秦妧倾身抱着秦母的腰,在她怀里撒娇:“妈~”
秦母耸肩,“起开,别给我腻歪。”
秦妧发出嗲嗲的声音:“妈,你不爱我了吗?”
秦母冷嘲热讽道:“你用不着我爱你。”
说着,又推了她一把。
“哎呀。”
闻声,秦母顿住,眼底自然的浮现担心,“腿疼?”
秦妧嘿嘿一笑,“不疼。”
秦母瞪她:“不疼你哎呀个鬼啊!”
秦妧道:“我就想看看你还心不心疼我。”
秦母推了她一把:“死一边去。”
秦妧上半身倒在沙发扶手上,咯咯笑着:“皇太后,你就别装了,你那点小心思都被我看穿了。”
第471章 年幼无知
厨房午饭已经备好了。
柳妈说:“太太,少爷还没回来。”
秦母挥挥手:“不等他了,直接开饭。”
柳妈颔首:“好。”
三人落座,饭菜上桌,正要开饭,屋外传来引擎声。
柳妈说:“应该是少爷回来了。”
柳妈没说错,没几秒的时间,秦风的声音便从门外传来,“秦太后。”
秦母:“没大没小的。”
嘴上虽嘀咕,但面上却带着淡笑,喻岁想,秦姨应该是很乐意的。
很快,秦风的身影就出现在餐厅,他不是一个人,一起同行的还有时宴知。
猛然瞧见时宴知,在座的三名女士都愣了下。
除了秦母,其余两人心中都是一个想法,他怎么来了?
秦母惊声:“宴知?”
时宴知端的是礼貌有度,谦逊有礼:“秦姨,这样贸然过来没打扰到您吧?我和秦风正在谈工作,说小妧出院,我就想着顺道来看看。”
秦妧在背后翻了个白眼,跟她有什么关系?别以为他为什么来自己不知道。
瞧见喻岁的那一样,秦风就知道时宴知为什么要跟自己回家,弄了半天,这是知道自己老婆在他家啊。
秦母微笑:“不打扰不打扰。快过来坐。”
秦家的餐桌是个圆桌,也没什么上下主位之分,喻岁的左手是秦妧,秦妧的左手是秦母。
时宴知走到喻岁右边,礼貌问:“我能坐这里吗?”
喻岁眼神询问:你搞什么?
时宴知又问:“可以吗?”
喻岁咬牙:“……可以。”
时宴知顺势而坐:“谢谢。”
秦风则坐在他家皇太后的左边。
秦母笑着开口:“安安。”
喻岁闻声回头,“嗯?秦姨,怎么了?”
秦母说:“你还记不记得宴知?”
话落,在场众人齐刷刷看向她。
“?”这话是什么意思?
除了秦母,其余几人皆是懵的。
喻岁扯了扯唇角,有些窘,“秦姨,我该回答记得,还是该回答不记得?”
她跟时宴知打一开始,就没在秦母这里表明身份,这会到不知道该怎么说。
秦母笑说:“你不记得也正常,你们一起玩耍的时候,你才四岁。”
闻言,喻岁眼底闪过一抹诧异,他们四岁的时候就见过?
时宴知同样也惊诧,因为他的记忆里,没有这段回忆。
喻岁既惊讶,又不惊讶。
小时候,她经常跟秦风兄妹一起玩,秦风的‘兄弟’特别多,男孩都不愿意跟女孩子玩,更何况是比自己小的女孩。
但喻岁和秦妧经常会当秦风的小尾巴,甩不掉的那种尾巴,他的兄弟们,也背叛跟她们玩过几次。
可喻岁的记忆里,并没有他们玩耍的画面。
时宴知微笑附和:“您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的事?”
秦母满眼都是笑:“能不记得嘛,安安那是才四岁多,就跟在你后面,嚷嚷着要给你当新娘。”
“咳……”
喻岁猛地被自己口水给呛住了,一张脸都被咳的通红。
时宴知端了一杯水递给喻岁,“缓缓,别太激动。”
喻岁接过水杯,喝了口水,把喉咙的不适感压下去。
第472章 从小就目的明确
喻岁抬手擦了擦嘴角水渍,咳嗽留下的红晕还没完全消失,“秦姨,你是不是记错了?”
她小时候,好像没这么,这么……奔放。
时宴知看向喻岁的目光,满含深意,那眼神好似在说:没想到,你这么早就盯上我了。
秦母道:“怎么会记错,你不知道你们多好玩。你和小妧小时候最喜欢玩过家家,但你们都想当新娘,宴知刚来家里玩,他这个新郎人选,就被你们盯上了。”
她就说么,自己不会逮住男人就让对方做自己新郎,果然事出有因。
喻岁略显窘意:“都是在做游戏。”
她这话,不知道是在对秦母说,还是对自己说的,亦或者是在提点时宴知,让他少想入非非。
秦母又道:“就算做游戏,宴知这小子,也只给你当新郎,小妧让他当一回都不行。”
“咳咳……”
这次咳嗽的不是喻岁,而是秦妧。
秦妧也被自己口水给呛住,她不似喻岁的惊叹,纯粹是觉得时宴知有眼无珠:“你那是什么眼神?居然看不上我。”
她小时候也是冰雪聪明,可爱娇俏,谁见了都夸好看的好不好。
当着长辈的面,时宴知不可能说什么过分的话,他谦笑道:“我只把你当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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