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喻岁直奔主题,“你能不能联系上时宴知身边的保镖?”
威武说:“可以。”
喻岁道:“你帮我打个电话,问问时宴知现在在哪。”
威武:“好。”
话落,直接挂断电话。
两分钟后,威武的电话打了过来,将时宴知的所在地告诉了喻岁。
她这人虽木,但这办事效率还挺高啊。
喻岁说:“好,我知道了,你去休息吧。”
挂了威武的电话,喻岁换了身外出服,拿着外套和车钥匙出门了。
喻岁上车定位,朝目的地驶去。
同一时间,郊区的废弃仓库。
时宴知坐在椅子上,头顶橘黄色光亮洒在他身上,没有暖化他的五官,反而衬的时宴知气势森然,指间的香烟正在燃烧。
地上正躺着一个鲜血淋漓的男人,鲜血蒙住他变形的五官,已经看不出他原有模样。
白烟从嘴角溢出,时宴知声音冷然:“不说?”
地上的男人不似尸体,胜似尸体,嘴巴牢的很,一声不吭。
时宴知唇角微扯,脸露嗤嘲,倒是条忠诚的狗。弹了弹烟灰,抽完最后一口烟,掐灭烟头,径直起身。
时宴知居高临下睥睨地上的男人,眼神阴凉,薄唇一张,冷然道:“给他最后一次当忠犬的机会。”
甩下这句话,时宴知转身往外走。
明川跟在他身后,他说:“不问了?”
时宴知说:“我就没打算从他嘴里能问出有用的话。”
他们既然派出人,这群人即便被抓也不会卖主。
明川不解:“你既然知道,那这大半夜的,你不睡觉,还跑这么远来做什么?”
吃饱了撑着,闲得慌?
时宴知说:“泻火。”
明川更不解,“什么玩意?”
泻火,泻什么火?
时宴知斜睨着他,无情嘲讽道:“说了,你这个单身汉也不会明白。”
他不说,他怎么知道自己不明白?
明川虽然单身,但这不代表他没有性生活啊。
他不止有性生活,还有脑子,脑子稍微转动一下,就明白这泻火的意思。
这是欲求不满,想要转移注意力啊。
第553章 舔是没有下限
明川视线落在他受伤腹部,再往下滑,唇角一扯,无情嘲讽:“也是,有枪不能玩,可不憋着难受,得泻火。”
都这样了,还在自己面前炫耀,明川也不知道他炫耀个什么劲。
怼完后,不给他继续嘚瑟的机会,明川转移话题,“你打算怎么招待你亲爱的家人?”
时宴知也不否认明川的说辞,事实确实如此。
这人啊,有时就是这样,越是不能做,就越是想要做,想着想着,就容易失控,温香在怀,只能看,不能碰,时宴知也是难受的很。
先不说身体允不允许,就喻岁这一关,他就过不了,断他性福得人,时宴知怎么不恨!
眸色幽深,时宴知阴恻恻道:“当然是让他们感同身受。”
他不止喜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还喜欢搞连坐,一家人么,还是得齐齐整整的。
明川明白了,他这是想搞大杂烩。
从仓库出来,许帆上前,“老板。”
时宴知道:“什么事?”
许帆说:“太太来了。”
闻声,时宴知脚步一顿,反问:“你说谁来了?”
许帆咬字清晰,一字一字地重复一遍:“太太,您老婆来了。”
时宴知下意识的问了句:“她怎么知道我在这?”
许帆说:“威武打电话问的。”
时宴知:“……”
威武这么快就开始出卖他?
时宴知问:“安安人呢?”
许帆指了个方向说:“太太的车就停在马路边。”
时宴知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二话没说,迈步走去。
荒郊野地的,路边也没路灯,一辆车亮着灯,而喻岁站在车外,直勾勾地看着他。
人还没走近,时宴知脸上便挤着笑,夜间凉风都驱赶不了他的温柔,“老婆,你怎么来了?”
喻岁靠着车门,勾勾手,“过来。”
“好嘞。”时宴知像个听话的大狗子,闻声而去。
明川瞧他那副上赶劲,嫌腻的蹙起眉头,吐槽道:“在喻岁面前,他一直这样?”
许帆表情如常,“不是。”
他就说,时宴知应该还是有骨气的。
许帆继续道:“老板平日里,比现在更过分。”
明川:“……”
看来他对时宴知还不够了解,他还有当舔狗的潜力。
明川点燃咬在唇角的香烟,不再看时宴知当舔狗,回家睡觉。
站定在喻岁面前,时宴知垂着头,声音依旧温柔,“你怎么来了?”
喻岁踱步上前,时宴知站在原地。
喻岁抬手,时宴知惊蛰般后退一步。
动作微顿,喻岁说:“别动。”
闻声,时宴知不敢动了,下一瞬,一件外套披在他身上,就这?
喻岁剜他,开口:“你以为我要打你?”
时宴知眼底闪过些许讪意,他可什么都没说。
他是没说,但他的表情说了。
喻岁视线落在他腰腹上,开口问道:“伤口有没有崩?”
时宴知道:“我没动手。”
抬头,喻岁视线越过他肩头,看了眼仓库方向,她问:“事情都处理完了吗?”
时宴知点头,“完了。”
喻岁道:“回家。”
说完,转身上了驾驶位。
时宴知愣在原地,一时间没动,脑子里依然还是那个想法。
就这?
没了?
心里憋着疑惑,上了车,时宴知还是忍不住问出来:“你过来是……”
喻岁直明目的:“接你回家。”
闻声,时宴知的心蓦然一动。
第554章 有来有往
时宴知俊朗如斯的面庞上,犹如春风拂过,黑夜都掩盖不住其灿烂。
有笑,有得意,还有满足。
时宴知伸手拉住她胳膊,往身边一带,喻岁猝不及防被他扯了过去。
喻岁单手撑着车椅,问:“干嘛?”
“亲你。”
话音落下的瞬间,时宴知的吻也随之落下。
喻岁整个人几乎是趴在时宴知怀里,又因顾忌到他身上的伤,她还得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怕二创他的伤口。
这一吻,是深情,是温馨,是缠绵,也是难受。
因为别着身体的喻岁,时间长了,浑身肌肉都酸的不行。当时宴知的吻,从唇上,移至耳后,厮磨舔舐时,喻岁清醒过来,伸手薅住他头发,往后一扯。
时宴知黝黑的凤眸里,盛满氤氲和不解,还有丝丝委屈,他不明白喻岁为什么要打断。
这不是正起劲,气氛正融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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