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楚母继续说:“楚家生意受挫,阿楚进医院前,一直都在跟人谈生意,你以为的出轨对象,一样是我们的生意伙伴,高语外公家是从政的,阿楚和她交往,不过是想让她外公那边找帮助。”
“你对你男人漠不关心就算了,你还对他一点信任都没有,有你这样做妻子的吗?”
“他是你丈夫,不是你的私有物,楚家今后要交到他手里,你是觉得生意场上,全都是男人吗?我倒是要去问问你爸,是不是他也从不见女合伙人。”
林漫如被楚母说得气势低了几分,她说:“我没有让他不见。”
楚母说:“那你就给他多些信任!”
林漫如心中还是有些不忿,但终究是没有再说反抗的话,只说:“我知道了。”
话落,楚母又转头看向一直没说话的楚云,“你也一样,多给你老婆一些关怀,她才流产不久,情绪不稳定是正常的,她是你妻子,你孩子的妈,你就该尽丈夫该尽的责。”
刚刚还不忿的情绪,在楚母的呵护下,林漫如觉得心又服帖了,楚母她也并不是单方面的偏袒,一碗水也算是端平了。
第657章 个性吸引
林漫如这人,很容易满足,也很容易贪婪,是个很矛盾的存在。
得不到关心,她就会作,但稍微施舍一点好,林漫如就能自我攻略到满意。
即好哄,又好骗。
在楚云那边一顿搅和后,高语转手给喻岁打了个电话。
接通电话,喻岁公事公办,“高经理,有事?”
高语说:“我刚刚去见了楚云。”
喻岁:“……你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说这个?”
高语道:“我还遇上了你的同父异母的姐姐,”
话落,喻岁提醒她:“我是独生女。”
姐姐?林漫如不配,也没资格。
高语顺着她转口风,“我帮你把林漫如给挫了。”
闻声,喻岁愣了一下,开口:“你故意的?”
她跟自己说了,今天楚云要出院,林漫如这个为人妻子的,肯定会出现,高语这个名义上的‘三儿’,自然会引起林漫如的愤恨,大闹一场都可能。
高语兴笑出声,“你懂我。”
话落,喻岁顿时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吸了口气,出声,“高语,你是不是很无聊?”
给她打电话,就为了这个?闲的她。
高语说:“我给你出气,你听了不高兴?”
这语气,要不是性别不同,喻岁还以为高语是不是喜欢自己。
喻岁不答反问:“你确定你是在给我出气,而不是纯粹为自己找乐趣?”
高语不否认,“一半一半吧。”
喻岁道:“我谢谢你。”
高语笑说:“客气。”
结束了话题,也就结束了通话。
时宴知问:“高语给你打电话做什么?”
喻岁把高语说的内容告诉了时宴知,后者眼含深意,目光在她身上上下徘徊。
喻岁被他看得不得劲,困惑道:“你这样看我做什么?”
时宴知煞有其事道:“我看看你身上有什么特质比较吸引高语。”
闻声,喻岁更懵了,每个字她都懂,但组合起来,她就有那么点不太明白了。
时宴知替她解惑:“高语这是在拿你当朋友。”
喻岁反问:“你怎么知道?”
时宴知说:“因为我了解她。”
高语这人怪的人,阴阳怪气人是常有的事,总是喜欢惹人厌,但她想和对方做朋友时,就喜欢倒贴。
话落,时宴知忽然感觉空气凝固了,抬头,就迎上喻岁满含打量的眼神,“你为什么这么了解她?”
一张嘴,时宴知就感觉到一股子危机感,背脊忽然绷直,发条抽紧,他说:“你对秦妧了解吗?”
喻岁反问:“这和秦妧有什么关系?”
时宴知道:“当然有,我和高语的关系,就像你和秦妧的关系,当然,我们肯定没你们好,我和她最好的关系,就是生意伙伴。高语这人很疯,精神也是时而正常,时而不正常。”
喻岁说:“有你这么评价朋友的?”
时宴知道:“实话实说。”
话将落,喻岁伸手,时宴知无意识的缩了下,手掌随即落在他肩上,喻岁捏了捏,勾唇,微笑道:“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没说什么。”
第658章 习惯成自然
时宴知觉得,如果他要是回答的不好,落在他肩上的手,或许就转向他脖子了。
喻岁也是真的没别的意思,纯粹是在逗时宴知,瞧他这警惕的样子,她反倒是觉得很有趣。
喻岁又熬了一锅骨头汤去医院见威武,威武的耳力很强,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她立马停止锻炼,躺坐在病床上。
人刚坐好,病房的门就被推开了,下一秒,喻岁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小武,今天怎么样?”
威武侧头看向喻岁,话语依然简洁,“很好。”
喻岁将保温盒放在床头柜上,“你有偷偷运动吗?”
闻声,威武心虚,立马回答:“没有。”
喻岁动作很快,手落在她手臂上,捏了下她的肱二头肌,威武下意识挣脱。
喻岁顺势收手,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只说了一句,“我也健身。”
都就紧绷成这样,她还说她没运动,就这紧绷程度,估摸是听她过来了,她才收手。
威武说:“我就动了两下。”
喻岁直勾勾睨着她,问:“到底几下?”
威武道:“半个小时。”
“嗯。”
威武老实交代:“一个小时。”
喻岁问:“每天?”
威武瞄了她一眼,说与不说之间,她还是选择了前者,点头道:“是。”
喻岁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吸气,叹气,她问:“腿伤怎么样?”
威武道:“没有裂开,已经在愈合。”
喻岁打开保温盒的盖子,给她倒了碗骨头汤,“喝吧。”
看了看她手里的碗,又看了看喻岁,最后伸手接过,威武没要汤匙,就着碗口直接喝起来。
威武性格冷,但不代表她没有七情六欲,喻岁散发出的善意,她能感觉出来,她难得的解释,“我要不运动,会浑身难受,这习惯我已经持续了二十几年。”
喻岁眼尾微挑,“你现在才多大?”
威武说:“二十五,我三岁就开始。”
喻岁满脸的不相信,觉得她在忽悠自己,哪有人这么小就开始运动。
然而威武却告诉她,她说的是事实,“我家以前是开武馆的,我从小就练武。”
喻岁倒是没想到威武家是开武馆,忽然想到什么,她问:“你这名字,谁给你取的?”
威武说:“我爸。”
喻岁问:“他怎么给你取这个名字?”
一个女生,取这个名字,是不是太随便了些。
威武说:“他希望我有武德,能挑起武馆的重担。”
对于自己的名字,威武还挺喜欢的,多霸气,一点都不娘们唧唧。
好吧,喻岁是不能理解开武馆人的心事。
喻岁与她闲聊,“那你怎么出来工作,没有运营家里的武馆?”
话落,威武清冷的黑眸里闪过冷然,她声音沉了几分,只说:“家里的武馆现在没开了。”
话是很正常,但威武给她的感觉就不是正常,明显这其中是有故事的。
喻岁没继续问,但威武却老实的告诉了她:“武馆被仇家攻击的关闭了,我爸妈也死在了里面,还有我的师兄弟。”
第659章 除了爱情,什么都是最好的
听着她的话,喻岁的心跟着咯噔一下。威武越是平静,她越是揪心。
灭门之灾,没一个能承受的住,喻岁不知道威武是怎么走过来的,但她知道,这一路,她肯定走的很辛苦。
想要安慰的话,喻岁也说不出来,她没有感同身受的经历,所有的安慰,在她面前,都会显得苍白而无力。
威武却很淡然,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喻岁忽然听到威武说,“时宴知是我这辈子都会忠诚的人。”
喻岁也不知道时宴知对威武做了什么,但可以肯定一件事,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事情。
千言万语,到最后,喻岁只能警醒她,“你想运动,我不管了,你要是伤了身体,我管不住你,时宴知总是可以吧,你要知道,他现在都得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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