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喻岁不想被自己酸死,只能委婉拒绝了,“我最近工作很多,一时半会儿还抽不出时间来,我把地址写一份给你,到时候季总可以一家家去探店。”
季骆宇一样很开心:“好,你把地址给我。”
吃完饭,他们四人,就兵分两路,在饭店门口分开。喻岁和路一步行回公司,而祁睿和季骆宇则是坐车离开。
祁睿睨了眼乔骆宇,看着他一直瞧着喻岁给他的字条。
收回视线,启动车子,祁睿说:“怎么不让喻岁带你?”
他是可以用老板的身份强迫喻岁的。
季骆宇将地址名单收起来揣兜里,“强迫女士是最不绅士的。”
“绅士?”祁睿觉得好笑:“你觉得这词从你嘴里说出来,合适吗?”
绅士换作其他男人都可以说,唯独他不行,他就是绅士的反面教材好不好。
季骆宇也不反驳,又是一副被抽了骨头似的,懒懒地瘫坐着,“送我回去,我要睡觉。”
时差也不倒,熬着过来吃顿饭,他也真行。
到地方,下车前,季骆宇说:“重新给我找住处。”
祁睿说:“我家还不够你住?”
他家是个四百平的复式楼,季骆宇完全可以独占一层。
季骆宇说:“我不喜欢跟人住一起。”
闻声,祁睿懒得说其它,直接问:“住处有什么要求?”
季骆宇道:“离得近就行。”
丢下这话,他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往小区走。
祁睿知道,这个近,肯定不是离他近,而是离那个人近。
第684章 双向在意
喻岁和华胜敲定了最后的稿图,项目就可以开始着手建工。
华胜的项目在滨市,动工后,喻岁免不了会在京城和滨市两地往返,为了不让某人独守空房,能不在滨市过夜,喻岁都会当天飞回来。
反正也就两个小时的机程,也不算长。
喻岁不让时宴知每晚寂寞,他这个当人老公的,当然也会体谅她的辛苦奔波。
所以,不管工作多忙,送机,接机的活,时宴知都是亲力亲为,今天一样也不例外,人刚踏出出口,喻岁就看到过来借机的的时宴知,
时宴知上前一手牵起她,一手拉过她的行李,往机场外走,“吃了晚饭再回去?”
喻岁说:“我在飞机上吃了。”
话刚说完,忽然想到什么,她话锋一转,“不过还可以再吃点。”
拉开副驾驶的门,时宴知说:“累了就回家休息。”
喻岁道:“吃了再回去。”
这个时间点,时宴知肯定还没吃完饭,她是吃了,但不能饿着他。
时宴知推着她上车,将行李放进后备箱后,他才上车,“可以点外卖送回家吃。”
闻声,喻岁没拒绝,说实话,她确实有些累,最近又是多事之秋,精神和体力都是多有消耗。
瘫坐在副驾驶上,喻岁问:“陈栓那边是什么情况?”
陈栓就是被他们抓回来的那个主治医生。
时宴知一边开车,一边说:“医生还在看,人确实是疯了,不过没疯的彻底,清醒的时候,却什么都不说,用他父母威胁也没用。”
陈栓的反应,在时宴知看来,明显是在忌惮什么。
喻岁问:“他老婆和孩子,你有找到吗?”
当初跟他一起不见的还有陈栓的妻子和孩子。
时宴知说:“只找到了他。”
思忖两秒,喻岁说出心中疑惑:“你说,是他把人隐藏的好,还是他老婆孩子被别人带走了?”
陈栓装疯卖傻,明显是为了保全自己,但时宴知能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他,这就说明他隐藏的还不够好,所以对这两种选择,喻岁更倾向于后者。
陈栓被人拿捏了软肋。
时宴知跟喻岁是一样的想法,他把心中所想说出来:“不出意外,应该是有人拿捏了他老婆孩子。”
人装疯卖傻久了,到最后可能会真把自己折腾疯,陈栓现在已经在边缘徘徊,不,准确说,他已经迈入了大半个身子,清醒的意识已经不多。
如果喻岁不把他拉回来,陈栓就会彻底疯掉。
喻岁陷入沉思中。
是谁?
喻敬文?还是林雪娜?亦或者是她不知道的人?
陈栓不是个东西,但对方他的更不可能是什么好人,好人不会要人命,也不会这么变态的折磨一个正常人。
但陈栓的嘴,喻岁是一定会撬开!
时宴知伸手揉了下他的脑,“陈栓的老婆和孩子我会找出来,他的嘴,我肯定给你撬开。”
苏安婉是他岳母,岳母既是妈,关于他妈的事,时宴知肯定会拿出百分之百的用心来面对。
第685章 饭后消食
明后两天休息,一回到家,喻岁就放水泡澡。
人累是累些,但躺在家里浴缸的那一刻,喻岁浑身心的散发出舒服的信号。
俗话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酒店条件再好,喻岁觉得都没自己家舒服。
半个小时后,浴室的门被敲响了。
喻岁睁眼,时宴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你是打算在里面过夜?”
话将落,门被推开了,时宴知径直而入。
喻岁侧头,“能不能有点隐私?”
时宴知的目光在她身上转了一圈,眼神赤裸,他说:“你身上还有我没看过的隐私吗?”
说话间,时宴知拿起衣架上的浴巾。
喻岁嗔了他一眼,“你能要点脸吗?”
时宴知不以为然道:“要那玩意做什么?”
又不能吃,又不能用,纯粹一摆设。
喻岁脸皮也是被他练出来了,水声响起,她破水而出,时宴知用大浴巾包裹她,擦去她身上的水渍。
将湿漉漉的浴巾丢进脏衣篮里,转手拿起衣帽架上的浴袍,喻岁就像个大小姐,全程想享受着时宴知的伺候。
时宴知说:“我让人送来了乌鸡汤,出来喝一碗。”
飞机餐只能用来果腹,味道是不可能用美味形容了的。
时宴知叫了一桌的菜,色香味俱全,把喻岁肚子里的馋虫都勾引出来了。
说了不吃的人,最后不止喝了一碗汤,还干了一碗饭。
吃饱喝足,喻岁瘫在椅子上,一边摸着自己肚子,一边说:“我长胖了。”
腰上都有肉了。
时宴知说:“哪里长胖了?胸都快瘦没了。”
“……”
喻岁将捏成拳团的卫生纸砸过去。
时宴知笑着接下:“我摸着还小不少。”
喻岁说:“你能不能别每天都记着你那二两肉?”
时宴知纠正她:“不是二两,是四两。”
说着,视线在她胸前流连。
喻岁:“……”
时宴知问:“吃饱没?”
闻言,喻岁莫名警惕起来,眯眼道:“你想做什么?”
时宴知表情正经。“饭后运动。”
喻岁屏蔽他发出来的信号,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去拿狗绳,带宴宴下去遛弯。”
“汪……”
宴宴好似能听懂喻岁的话,立马丢了嘴里的玩具,撒丫子来到餐桌前,扬着狗头,眼神期盼地看着喻岁摇尾乞怜。
时宴知丝毫不把这狗子放眼里,他说:“我有让你躺着就能运动的项目。”
喻岁:“……”
他还真是,不是在搞颜色,就是在搞颜色的路上。
他能不高颜色吗?
从他解禁后,这段日子吃肉从来都不尽兴,喻岁是每天都会家陪她,但看着她两地奔波,时宴知实在不好占用她太多体力和睡眠时间。
好不容易遇上休息,这颜色他必须得搞起来啊。
喻岁却不买账:“我累了。”
上一篇:笼中月
下一篇:八零村花为避祸嫁村霸,邀他生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