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喻岁替高语说了句话:“高总没有为难我。”
她是实事求是,喻岁很感激高语相信他,也暖心时宴知给自己当后盾。
事发至今,不过才过去几个小时而已,时宴知就给她排忧解难,喻岁是感动的。
时宴知却说:“她要为难了,那就说明她不合适做生意。”
高语翻了一眼,“行了,别在我面前秀恩爱了,知道你们感情好。”
她现在还损失着钱呢,他们就在自己面前腻腻歪歪,是觉得她还不够惨吗?
是问清楚了,时宴知他们也就没再继续呆在这里。
男人以为自己无事了,谁想他们根本就没打算放过自己。
高语说:“让你的人,替我先看着他。”
时宴知道:“随便。”
男人哭丧道:“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高语皮笑肉不笑道:“不该拿的钱,你也拿了。”
男人忙不迭道:“我还给你,我一份都没花,全还给你们。”
高语冷声无情道:“晚了。”
还钱就能相安无事?想什么美事。
一想到要被囚禁,男人就慌了,“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放我出去!”
自己家,男人也不想待了,他要去报警,有人绑架自己。
老房子隔音效果都很差,声音大点,邻里邻居都听得到,时宴知眉头蹙起,明川这边立马让人封了男人的嘴。嚎叫声,瞬间就只剩嘤唔声。
喻岁看着被拖进卧室的男人,眸色闪了一下。
从屋里出来,高语就点了根烟,表情阴沉,嘴里还骂骂咧咧,全是对高昊泽的坏话。
和他们招呼了一声,高语上了自己的车,开走了。
时宴知问明川,“她找上你没?”
这个她,当然是之前去酒店找时宴知要人的女人,明川的追求者。
明川说:“找上了。”
时宴知挑眉问道:“你怎么做的?”
明川薄情且厌恶道:“哪来的送哪去。”
对于莫名缠上来的狗皮膏药,明川是厌烦的很。怜香惜玉,那是不可能的事。
都说有其主必有其仆,虽然时宴知和明川不是这关系,但两人认识这么多年,他们对待女人这方面的性格很像,对自己没好感的女人,绅士是不存在。
时宴知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明川挥挥手手,也上了自己的车离开了。
时宴知问喻岁:“送你去公司?”
问完,见喻岁没回答,人有些在神游,继而又问:“老婆,你怎么了?”
第694章 在意,表态
收回心神,抬眸,喻岁摇头道:“没事,走吧,送我去公司,我还有些事要去处理。”
说着,迈步要走。
时宴知伸手拉住她,没打算就此揭过,“你刚刚在想什么?”
他看到了。
顿步,侧头,直直看着他,静谧几秒,喻岁开口,“我在想你以前在国外是怎么过的。”
闻声,时宴知眼底一闪而过暗色,反问:“害怕我?”
喻岁摇头,“没有。”
时宴知目光沉沉:“那就是害怕我的处理方式?”
喻岁再摇头,“不是,就是一时不习惯。”
她没有骗时宴知,害怕不至于,因为她知道,时宴知不会伤害自己,但他的狠厉,喻岁还是有那么一丝不适应。
喻岁从小就生活在法治社会里,犯法的事,她不会去做。但她所见时宴知不是,他身边的人,也不是。他们肆无忌惮,游走在法律边缘,甚至是踩着法律的红线行事。
从她第一次看到时宴知挥棍见血的那一刻,喻岁就知道,能约束他的不是法律,而是他自己。喻岁害怕他失去理智而失控。
收回手,时宴知掏出烟盒,询问喻岁:“我能抽一根吗?”
喻岁点头。
时宴知点了根烟,抽了一口,白烟从他薄唇溢出,朦胧他的五官。
喻岁在他眼中瞧见沉稳和急切两种情绪存在,矛盾,又及其融洽。
喻岁什么都没再说,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他,陪着他。
一根烟抽到一半,时宴知抬眸,眸色幽深,薄唇一张,开口道:“我说这是我被迫自保的方式,你相信吗?”
话将落,喻岁毫不犹豫地点头,目光灼灼:“我相信。”
压迫和反抗其实并不成正比。
有的人经历过压迫和迫害,只会是一味的逃避;但有人就会奋起反抗,时宴知就属于后者,喻岁其实也是一样的,而他们这样做,其实不过是自我保护色罢了。
她是没经历过他所经历的事,也不知道他具体遭受过多少的罪,但喻岁知道一点,时宴知对时家人有多大的仇意,就代表他在国外吃了多少苦。
喻岁无法与他共事,但她想与他共情。
闻声,时宴知紧抿的薄唇,荡起了弧度,郁气散去,有她这一句话,就足够了。
组织了一下语言,喻岁声音温柔,徐徐说道:“时宴知,我没想要说教,也没觉得你做的有多不对,我只是在考虑我们的以后。”
以暴制暴,有时确实能很快达到目的,但目的达到的同时,他也违法了,人不可能一直那么幸运,喻岁不想他被牵连进去。
喻岁在意的从来不是要让时宴知当一个遵纪守法的好人,她在意的是他能周全自己,说直白点,她担心的至始至终只是他。
喻岁的想法很简单,她只想他好。
时宴知当然明白她这句话的含义,也晓得她的顾虑,烟丢在地上,一脚踩灭,他说:“我知道你什么意思。”
“我说过,我会陪你一辈子,那就必须是我的一辈子,我不会中途下车。”
任何下车的方式都不会有。
第695章 我就是诈你
时宴知给高语打了头抢,补枪的活,她必须跟上。
没等高父过来找高语,高语先一步找了过去,带着所有证据。
办公室里,父女两对立而坐,高昊泽被高父助理叫了过去,他直接忽视屋内的高语,“爸,你喊我?”
话落,一份文件劈头盖脸地砸在高昊泽身上,“混账东西!”
锋利的纸张从他下颚划过,高昊泽只觉下颚刺痛。
高昊泽摸了把下巴,有血,他蹙眉道:“爸,你做什么?”
高父瞪眼,怒声道:“谁让你拿公司利益开玩笑?!”
闻声,高昊泽撇了眼一旁的高语,后者低着头,正漫不经心地玩着涂抹指甲油的手指。
“你看你姐做什么!”高父骂道:“老子问你,你是吃多了闲得没事做,在你姐背后拱火?”
高昊泽现在明白了,地上的文件,是指证他背后使绊子的证据。
他明明做的不留痕迹,高语是从哪找到的证据?
高父插腰怒骂:“老子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糟心玩意。”
高语抬手吹了下手指上不存在的灰尘,抬头,红唇一张,“爸,挨骂的事,你什么时候骂都行,但不是现在。”
“你儿子现在不止是陷害我,还和外人勾结,他这算什么?他这叫吃里扒外。如果是一般的员工就算了,毕竟不是自家公司,可他……”
话落一顿,高语看向高昊泽的眼神里满是讥讽,“自家产业,他都能说毁就毁。”
说着又转头看向高父,意味深长道:“你说,要是哪天,他嫌你掌权太久,为了把你踹下去,会不会直接把公司给嚯嚯掉?”
话落,高父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高昊泽也变了脸:“你在胡扯什么!”
“胡扯?”高语嗤了一声,随即道:“你现在不就是不爽我截了你的项目,你就给我下绊子。等到那一天,又有什么不可能的?”
高昊泽:“那是两码事。”
高语似笑非笑道:“所以,你承认了?”
“爸,我是不是没骗你。”
高昊泽眸色微敛,“你诈我!”
高语点头道:“对啊,我就是在诈你。”
她是能找到一些和高昊泽有牵连的事,但都不能直接证明整件事的背后黑手就是他。
高语是没直接证据证明,可他本身就是最好的证据,有什么是比他亲口承认的要真?
高昊泽转头看向高父,“爸……”
高父厌恶地挥手道:“滚滚滚,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高昊泽转身要走,高语出声叫住:“站着。”
高昊泽顿步,高语却没有跟他说话,而是问高父:“爸,你这是打算小事化了?”
说话间,高语站起来,话语犀利:“高昊泽是你儿子,但不是其它股东的儿子,他拿公司效益随便开玩笑,你就不算数给股东们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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