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搞到最后,时宴知都不敢继续下去,怕吃了这顿,以后没肉吃了。
心慌慌的时宴知,问喻岁,今晚怎么这么……热诚。
喻岁说是心疼他以前吃了太多的苦。
这回答,时宴知讶异,又觉得好笑,好笑之后他就觉得爽啊。这样的好处,时宴知想以后每天都拥有。
放纵之后的第二天,喻岁就想在自己心上加一把锁,没事心软个什么劲,心软之后,最该心疼的就是她自己。
一觉想来,喻岁觉得四肢都不是自己的,特别是那腰啊,跟要断了似的。
一大早醒来,时宴知就给喻岁按摩舒缓,他手法已经练出来了,按得很舒服。
时宴知精准地按着穴位,他说:“其实你也不用一次性把劲全使了。”
多分些次数,时宴知也是很乐意笑纳。
喻岁回头剜了他一眼,“得便宜还卖乖?”
时宴知笑得餍足,手上又使了些劲,“老婆,辛苦了。”
疏通了经络,喻岁舒服很多了,“星期六之前,吃素。”
话将落,时宴知脸也垮了,“老婆,今天才星期二。”
离星期六还有好几天呢。
喻岁说:“你昨晚已经都透支完了。”
时宴知:“……昨晚好像不是我自愿的。”
他是可以分期的,是她强迫的。
喻岁斜睨他,“也没见你不愿意。”
他难道不知道自己一双眼睛泛着绿光,一副要把生吞活剥样,这会摆出一副被‘强迫’的模样,不合适好不好。
狗啃骨头,猫抓老鼠,这都是天性。
自己扑她,同样是他天性,时宴知怎么可能会抑制扼杀自己的本性,除非他废了。
时宴知讨价还价:“推迟到周四。”
喻岁无情拒绝:“周六。”
时宴知继续商量:“周五也行。”
喻岁立场坚决:“我看下周一是个不错的时间。”
时宴知从善如流,愉快的扒板决定了,“周六也挺好的。”
第713章 她不想变物种
在识时务这点上,时宴知是相当的有自知之明。该谋的利,他会谋;该退的步,他退的比鬼都快。反正是不会让自己吃大亏。
去公司打了个卡,喻岁拿着资料去华胜,和华胜的项目工作人员各种讨论,商量,最终敲定了一个相对而言,性价比最好的方案。
这次的监工,喻岁是不敢再有一点马虎,她会全程监督,坚决不再出一点纰漏。
商讨期间,喻岁到茶水间喝口茶休息休息,高语也出来抽烟放松。
高语靠在栏杆上,“你老子怎么样?什么时候见上帝?”
喻岁睨了她一眼,“……有没有人说你很不会说话?”
高语道:“有啊,你不是第一个。”
她丝毫没有被伤害到,反而有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自豪。
高语一边抽烟,一边说:“你爸都这样伤害你,你难道还想他长命百岁?”
喻岁不答反问:“换成是你,你会诅咒对方吗?”
话落,高语煞有其事地点头,“我不止嘴上诅咒,我还会扎小人诅咒他,让他早点下地狱。”
喻岁‘称赞’她,“你厉害。”
高语说:“不是我厉害,是你太心软。”
“他都不要你了,你还在这奢望,说好听的,是蠢;说难听,你这就是犯贱。”
喻岁眸色黑黑,直直看着她,反问:“那你追着一个不喜欢你的男人,是什么?”
闻声,高语抽烟的动作顿了下,舔了下唇角,她说:“时宴知这都跟你说了?”
喻岁没回答,表情却是不置可否。
高语抽了嘴烟,抖了抖烟灰,自骂道:“犯贱呗,还能是什么。”
说完,她又补了一句:“但我现在已经上岸,不再犯贱。”
喻岁也没奢望,也没犯贱,她就是单纯的在当个人。
她虽恨死喻敬文,但也没想违背人伦,去做扒氧气管的事,对他的恨,也不至于让自己变成畜生。
抽完最后一口烟,掐没烟头,高语说:“喻氏都快内讧了,你这个长公主,还不打算把持朝政?你是准备把喻氏拱手相让?”
喻岁没打算跟她透露什么,不答反问:“你很关心我家的事?”
高语点头,“我想看热闹。”
喻岁说:“你可以去拍部你想看的剧,要多热闹都可以。”
高语道:“没听过电视来源于生活,有真人真事不看,我看那些假的做什么?”
喻岁说:“电视来源于生活后面还有一句,叫做高于生活。虽然假,但是足够精彩。”
高语勾唇,笑意深深,“你这是已经有了打算?”
喻岁并没直接承认,反而问:“你会把华胜让给别人吗?”
这个别人,显然指的是高昊宇。
喻岁来华胜的这几次,已经听到风声了,高昊宇被停职了。
高语笑得开心,“看来我们都是一类人。”
这也是自己越瞧她越顺眼的原因之一。
放下杯子,喻岁打算离开茶水间,高语却伸手拦住她。
喻岁止步,问道:“还有事?”
高语伸手点了点脖子,兴味道:“你出门都没照镜子的吗?”
喻岁不解,但顺着她手势,照了下镜子,入目一抹红痕,脸上着喻岁脸颊渐渐升起一丝绯色。
王八蛋,时宴知昨晚在她后脖颈啃了多久?
高语戏谑道:“昨晚挺激情啊。”
“……”喻岁脸热得很。
第714章 关注点依旧那么特殊
再回去开会,喻岁将挽起的头发,全都放了下来,虽然欲盖弥彰,但总比一直暴露的强。
喻岁在华胜开会开到下午三点多,从华胜出去,就没再回TK,而是直接回家,请老板吃饭,她总得遮遮脖子上的痕迹。
期间,喻岁给路一打了个电话。
路一声音从电话里传出:“请我吃饭?”
喻岁补充:“是请老板们和你。”
这个们字,就是把季骆宇和祁睿都包括进去了。
路一说:“那你请老板就行,带我过去做什么?”
喻岁言简意赅道:“避嫌。”
路一:“……我你就不用避嫌?”
他难道就不是男的?没有威胁吗?
喻岁说:“所以我不止叫你一个。”
路一吐槽她:“你这是结婚,还是坐牢?都不能单独跟男人一次吃饭?”
喻岁道:“时宴知听了你说的话,应该会想跟你好好认识认识。”
路一‘啧’了一声,“不能愉快聊天了是不是?”
多大的人了,怎么还来告状这一套。
喻岁说:“少废话,我去公司接你。”
路一道:“你这请客吃饭,搞得跟绑架似的。”
喻岁让威武休息,自己开车去接人。
她一个小员工,去接老板,还带着司机一起,这多少有些装逼,做人还是低调些的好。
车子停在公司门口,喻岁给路一打电话,让他下来。至于季骆宇这边,她就没催,她没疯。
路一慢悠悠地下了楼,一瞧见喻岁的车,他本能的顿步,视线下意识的看向驾驶位。
喻岁将他神情看在眼里,勾唇,揶揄道:“要不要我把人喊来?”
闻声,路一没好气地剜了她一眼。
他难道是疯了吗?
路一拉开副驾驶的门,弯腰坐进去,“去哪吃?”
喻岁说了个名字。
这地方,路一去过,完全就是苍蝇馆,“你请老板吃饭,就吃这个?”
虽然那地方的饭是好吃,但一想到让季总坐小马扎吃饭,路一就有些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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