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原本电话中的人,出现在眼前。
勾唇,时宴知眼底略过促狭,“惊不惊喜。”
呆愕的表情慢慢变成喜悦,惊喜吗?当然惊喜。
喻岁冲过去,跳到他身上,时宴知当即拖臀。喻岁腿盘着他的腰,双手环住她脖子,摆头,“进屋。”
时宴知抱着她,一步一步往屋里走,抬脚,勾住门,咔哒一声响,门合上了。
喻岁垂眸,问道:“你什么时候到的?”
时宴知说:“下机就坐车来找你。”
算了下时间,也就是说,她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那时已经在飞机上,但许帆却告诉她,他在开会。
喻岁佯装不悦,“许帆果然是听你的话,联合着骗我。”
脚踢到床边,时宴知身子前倾,人,花,都跌落到床上。鲜艳的花瓣,有几瓣落在白色的被褥上。
鲜艳,瞩目。
时宴知当然知道许帆对她说的话,他一下机,许帆就到电话告诉自己。
他没跟喻岁说自己要来美国的事,就是怀着要给她惊喜的打算。许帆这样懂事,时宴知当然是满意的,但是……
时宴知立马撇清关系,“这事不是我让他做的,都是他自作主张的。”
隔着太平洋的许帆,真是要谢谢。
好事没他,坏事他背锅。
喻岁捏着他软软的耳垂,“你倒是会撇清自己。”
这事,他或许没主动提醒,但肯定也是他平日里的基础打得够好。要不然许帆也不会‘擅自主张’做这种蒙骗的事。
时宴知悬在她身体上方,直勾勾看着她,“老婆,这种时候,讨论许帆这个外人是不是太浪费时间了?”
喻岁顺势问道:“怎样才叫不浪费?”
时宴知问:“一个星期没见,想不想我?”
捏着他耳垂的手没松,喻岁说:“明知故问。”
时宴知眉宇尽是笑意,“我想听那个词。”
喻岁满足他:“想。”
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习惯了,就很难改。在国外的这一个星期,不想他,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白天有工作还好,等到了晚上,喻岁尤其的想他。没他陪睡的夜晚,喻岁第一次体会到孤枕难眠这次是什么意思。
时宴知嘴角裂开,声音低了几分,充满磁性,“老婆,我也想你。”
话落,吻顺势落下。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柔软度,还有熟悉的力道,一切都很熟悉。
可忽然想到一件事,喻岁脸微侧,时宴知的吻落在她唇角,她说:“我还没有刷牙。”
第777章 慢工出细活
“我不介意。”
不是嘴上的不介意,而是行动上的不介意。
吻,从唇角又一次移到唇心。细细密密的吻,一点点吞噬喻岁的气息。
喻岁倒是想注意自己的形象,可时宴知的吻太能勾魂了,随便几下,她就被吻的找不到北。
整个人完全沉溺在他的温暖香里,哪还管形象不形象的,舒服就行了。
但那股劲并没完全舒缓,就被刺耳的门铃硬生生中断了。
喻岁哑着声,“有人敲门。”
时宴知脸埋在喻岁肩上,沉沉喘着气,炙热的呼吸,尽数落在她裸露的肌肤上。
几秒后,他才抬头,漆黑的瞳仁里,还有微褪去的暗涌,喻岁说:“起来,我去开门。”
时宴知撇了眼她身前起伏的弧度,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我去。”
自己现在这个模样,确实不好去见人。
门还在继续响,时宴知走过去,开门的时候,是带着火气的。
“喻岁,我昨晚是怎么回……”
路一后面没说完的话,在见到时宴知的瞬间,就顿住了,“时,时总?”
眨了两下眼,他确定自己酒醒了。
欲求不满的男人,脾气都不会很好,时宴知沉声道:“有事?”
“我……没事。”路一话锋转的很快。
尾音刚落,时宴知直接关上门,门风直接打了他一巴掌。
时宴知急匆匆地回去,要把刚刚的事继续做完。但等他回去,喻岁已经下了床,在换衣服了。
时宴知说:“你干嘛?”
喻岁道:“去上班啊。”
时宴知幽怨道:“你就这么无情抛下我?”
喻岁说:“我晚上陪你。”
时宴知说:“你就没想过,我晚上回去?”
闻声一顿,喻岁反问:“你晚上要走?”
时宴知又往床上一倒,被子上都是喻岁的气息,闻着,他就觉得舒心,“不走。”
喻岁问:“陪我?”
时宴知翻了个身,侧身躺着,单手撑着脑袋,反问:“想让我陪你吗?”
喻岁没顺着他的话接下去,“能在这待多久?”
时宴知说:“一个星期。”
喻岁道:“我陪你一个星期。”
闻言,时宴知唇角上扬,荡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话中带笑,“我怎么有种我们性别互换的感觉?”
喻岁眉梢微挑,问道:“不想我陪?”
“想。”时宴知道:“迫不及待,最好是现在就陪。”
喻岁说:“现在想也得忍忍,等晚上,我好好陪你。”
时宴知道:“你这是在告诉我,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喻岁说:“慢工出细活。”
时宴知笑说:“那我等你晚上告诉我,这活儿有多细。”
喻岁收拾了自己,出门前,还给他一个早安吻。
时宴知手指摩挲着她的腰,意有所指道:“等你。”
即便是隔着衣服,喻岁都觉得,被他摸过的地方,在发热。他的手,真跟有火似的。
喻岁不能再被他蛊惑,要不然,她这双腿就要开始不听使唤,迈错方向。
时宴知站在门口,嘴角含笑,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
第778章 不是简单人
等喻岁离开后,威武出现了,她把喻岁的昨天发生的事,跟时宴知说了一遍。
时宴知抽着烟,压制着体内的燥意,弹着烟灰,从她话中挑重点,问道:“你说这些天,安安一直去医院?”
威武点头。
时宴知问:“住院的是季骆宇的谁?”
“叔叔。”威武把了解到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时宴知,“季骆宇的叔叔,是雷风的主事人,萧尘。”
闻声,时宴知眉心微不可见地蹙了下。
雷风帮派,时宴知不可能不知道。
雷风帮派上世纪八十年代就存在,华人混黑在美国还混出名堂的,萧家绝对是最厉害的。
雷风上一代的主事人是萧尘的老子,这一代,就落到萧尘这个嫡出手里。
萧尘接手后,就开始大力洗白上岸,但几十年过去,依然白的不够彻底,帮派大了,人的心思就容易浮躁,一人一个想法,管理起来就没那么容易。
雷风现在虽然明面上已经白了,但也并不是彻底清洗一身的污秽,帮派里还是争斗不断。
黑的想变黑,白的想继续洗白,两边斗的也很凶,萧尘这车祸,就是内斗导致的。
对于季骆宇将喻岁牵扯进去的事,时宴知很不爽。
“你去保护好安安。”
威武离开后,时宴知又抽了一根烟。
喻岁总觉得一直有人跟着她,但又没瞧出什么异样来。
在安玛再次让她送文件的时候,喻岁道:“安玛,你能派别人去吗?”
安玛问:“为什么?”
喻岁说:“不想去。”
安玛询问:“你在华国上班,也是用这种理由拒绝你领导的吗?”
那倒是没有。
上一篇:笼中月
下一篇:八零村花为避祸嫁村霸,邀他生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