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软 第346章

作者:公子雨 标签: 现代言情

  路一表情愕然,一副‘你在说假话’的表情。

  喻岁道:“你要不相信我说得,可以问小武。”

  “小武,你来跟路主管说说,他昨晚都缠着你做了什么。”

  喻岁视线越过路一,看着他身后的威武。

  闻声,转身的瞬间,路一都忘了自己脖子落枕的事,用力过猛,导致脖子痉挛般抽搐了一下,疼的他倒吸一口气。

  威武淡的不止是表情,还有眼神,看路一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人。

  就威武那表情,路一哪敢张嘴问啊。

  喻岁笑道:“人就在这里,想问什么,你随便问。”

  丢下这话,喻岁领着时宴知离开了。

  电梯里,时宴知幽幽的嗓音从她耳边传来,“老婆,你昨晚又去喝酒了?”

  话将落,喻岁脸上的笑顿时僵在,她怎么忘了时宴知的存在?

  喻岁脑海里瞬间蹦出一句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越是不承认,她最后被收拾的越是惨烈。

  眼珠滴溜一转,喻岁身子摇晃,靠在时宴知怀里,‘虚弱’的看他,“老公,我头好晕。”

第786章 自作多情

  时宴知垂眸,似笑非笑道:“不舒服?”

  喻岁点头,“我好像感冒了。”

  时宴知凤眸直勾勾睨着她,确定道:“真感冒?”

  暗自叹气,喻岁把锅甩出去:“我没想喝,是路一硬是要拉着我出去。”

  对不起了,路主管。

  不过,她也没说假话,确实是路一让她去的啊。她也就是没拒绝罢了。

  喻岁表情真挚,端着是一脸无辜脸,“我有拒绝他,但他以同乡情邀约,我也不好拒绝不是。”

  朋友么,不都是拿来卖的么。

  现在不卖,还待何时?

  酒店大厅。

  路一觉得自己鼻子好痒,睨着威武这张清冷的脸,他硬是没让喷嚏打出来。

  揉了揉鼻子,路一歪着僵硬的脖子,作为一个男人,他觉得自己不该总是输气势,直接问出心中困惑,“你昨天喊我出去说了什么?我怎么都不记得。”

  威武道:“我什么也没说。”

  “嗯?”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说的话没什么,还是……

  目光落在他歪脖子上,威武道出他心中疑惑,“我把你劈晕了。”

  “……”路一表情略显愕然,确认道:“你刚刚说什么?”

  威武没重复,但路一却从她表情上品味出来,他刚刚确实没有听错。

  路一指着自己的歪脖子,“我这不是落枕,是你劈的?”

  一股气瞬间顶了上去,路一质问:“我又怎么了?”

  第一次,是他勾了喻岁的肩,她护主,那这次又是为什么?路一无比确信,自己没有沾染喻岁分毫。

  红唇一张,威武吐出一个字:“吵。”

  “……”

  路一再次被噎的哽住。

  之前空空如也的脑子,这会涌入了一些画面,他记起像个傻缺一样,喝了点酒,一点尿性都没了的自己,居然像个狗皮膏药似的,缠着要威武给自己好脸色。

  记忆里,她有给自己好脸色吗?

  答案肯定是没有。

  还有自己挨的那一劈,路一也有了些印象,当时的他乐呵呵跟在威武身后,他以为凭自己的热情,她会对自己好脸相迎,结果……

  记忆越是回笼,路一那脸是越来越黑。

  憋了半响,路一最后憋出了一句:“你真不个女人!”

  一点女人家的温柔都没有,哪有人像她这样,动不动就对男人动粗。

  他难道不要脸的?!

  甩下这话,路一是没脸,也不想再继续自取其辱下去。

  路一的幽怨,威武完全没发现,即便发现了也不以为意。他心情怎么样,关她什么事?

  威武迈步往酒店走,正好遇上一台电梯,两人一前一后,同时走进去。

  路一垮着脸,没好气道:“你要想跟我道歉,勉了,我不接受。”

  他也是有傲气的好不好。

  威武一脸看傻子的眼神睨着他,淡声道:“我为什么要跟你道歉?”

  路一问:“……不跟我道歉,你跟我过来做什么?”

  威武淡淡道:“回房。”

  乘电梯做什么?当然是回自己的房。

  “……”

  路一从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么丢脸。

  有锹吗?

  他想给自己挖个坑!

第787章 由奢入俭难,古人诚不我欺

  喻岁现在哄时宴知越来越有方法了,生气了,就喂他一顿肉,一顿不够,那就来两顿,只要人喂饱了,时宴知的心情自然就好了。

  一个有心哄,一个甘愿沦陷。一拍即合的事,对于喻岁来说,也就是累了点。

  时宴知在美国呆了足足一个星期的时间,这一个星期,他也并不是闲人,在国外也是有事要处理。

  关系戳穿后,季骆宇没再让喻岁去医院,她每天协助着工作室的后期事宜。

  而季骆宇依旧没出现在工作室,至于他人在哪,喻岁也不知情。

  一个星期的时间,也就是眨眼的功夫,回国的前一天晚上,时宴知把喻岁压榨的干净。

  喻岁按住要脱她衣服的手,“还早。”

  让她饭后休息会不行?

  时宴知含糊道:“没时间了。”

  怎么就没时间?现在才十点,他是打算一宿不睡?

  美其名曰的说,是带她做运动,锻炼身体。实际上,就是在满足他的个人私欲。

  喻岁趴在床上,余韵未退,皮肤还偏红,看着靠坐在床头抽烟的时宴知。

  她哑声道:“你明天几点的飞机?”

  吐出烟圈,时宴知道:“三点。”

  喻岁说:“那我下午送你去机场。”

  “不是下午。”弹弹烟灰,时宴知说:“是凌晨。”

  “凌晨?现在?”

  时宴知颔首:“嗯。”

  所以,他说的没时间,不是在糊弄自己?

  现在已经十二点了,排除在路上的时间,满打满算,他也只能陪她两小时,都不能陪睡。

  时宴知撩了一缕她后背的头发,一圈一圈缠在手指上,眉宇间餍足不减,指腹还似有若无的刮着她光滑的后背,痞笑道:“舍不得我走?”

  喻岁问:“怎么订这个点的票?”

  时宴知说:“国内有个会等我回去主持。”

  明明刚刚还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状态,突然自然,喻岁就觉得空虚起来。

  喻岁也不能任性的让他不走,情绪不由的低落。

  时宴知说:“要不你跟我一起回去。”

  喻岁不答反问:“你能等我一起走吗?”

  时宴知从善如流道:“可以啊。”

  喻岁嗔了他一声,“少来,你真要抛下工作不管不顾,许帆估计得在背后扎我的小人,怪我红颜祸水。”

  时宴知轻笑出声,“你是觉得你当不起红颜祸水这个词吗?”

  喻岁道:“我是红颜,但我不承认自己是祸水。”

  时宴知笑说:“是我自愿当纣王。”

  喻岁揶揄道:“你这样不务正业,小心破产。”

  时宴知接腔:“我破产了,正好你养我。”

  喻岁道:“养你也不是不可以,但就你这一身私人订制,就得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