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老天爷不会一直让人幸运,也不会一直让人不幸,他或许是喜欢适中综合。
让人甜后,再经历苦;让人苦过,再让人甜。
回到家,喻岁换了居家服,挽起头发,进了厨房。喻岁洗菜备菜,流理台上基本上都是时宴知爱吃的菜。
时宴知回家时,正好就瞧见这温馨的一幕,他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喻岁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嘴角荡起弧度,连带着心也软得一塌糊涂。
这画面,不就是他梦寐以求的。
下班后,老婆在家等他归家,漆黑的屋里专门为他亮着一盏灯,等待他的也不再是冷冰冰的屋子,而是充满香气的家。
腰忽然被人从身后环住,喻岁没惊讶,因为在她惊恐之前,属于时宴知身上的气味,先一步涌入她鼻息。
熟悉的气味,熟悉的温度,熟悉的拥抱,一切都让她熟悉且安心。
时宴知下颚抵在喻岁肩上,侧头,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脸和脖子上。
刚从外面回来的时宴知,唇还有些凉,落在脸上,喻岁还有些痒。
缩了缩脖子,喻岁道:“痒。”
时宴知问:“做的什么菜?”
喻岁手中的动作没停,头也不回的说:“满汉全席。”
时宴知勾唇,“这是要满足我第一次的愿望?”
当初为了让她给自己做顿饭,他可是吃的不轻松,他玩笑让她做顿满汉全席,她说了什么?
哦,想起来了,她骂他蹬鼻子上脸。
喻岁侧头看他,“记仇?”
下颚微扬,时宴知亲了她一下,“不是,是开心。”
喻岁对他的一切改变,不都证明他的厉害么,她对自己用心,时宴知哪会记仇,开心还来不及。
闻声,喻岁勾唇笑了笑,动了动肩,“我要做菜了。”
时宴知直起身,立她身边,问:“糖醋鱼还吃吗?”
喻岁抬抬下巴,指了一旁的鱼,“食材都给你准备好了。”
两人同时在厨房忙碌也不显拥挤。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一个小时的时间,六菜一汤就上桌了。
正宗的满汉全席是没有的,小的满汉全席,到是给时宴知补上了。
喻岁吃着时宴知做的满汉全席,“我把TK的工作辞了。”
闻声,时宴知抬头,眸光微闪,而后,他放在碗筷站起来。
喻岁目光随他动作而移动,问道:“你干嘛?”
时宴知说:“开酒。”
这是菜多,想小酌?
然而是喻岁想多了,不对,不是她想多了,而是她想少了些。
时宴知告诉她,并不是菜多,而是……“庆祝。”
喻岁:“……”
庆祝她辞职吗?
第802章 对比明显
时宴知步履都透着愉悦,喻岁看着醒酒的人,她说:“你至于吗?”
这个询问就非常好。
时宴知用实际行动表明他很至于。一瓶红酒,他一人就喝了半瓶。在她面前,时宴知从未掩饰过对季骆宇的不喜。
他高兴,喻岁也就陪他多喝了几杯。一顿饭吃饭,喻岁脸上染着淡淡的绯色,被酒气熏染的。
时宴知说:“我来洗碗。”
喻岁将这重任交付给时宴知,窝在沙发里看着电视。
时宴知洗碗前,给喻岁洗了一盘水果出来。
喻岁拿着果盘里的草莓,递给时宴知:“赏你的。”
勾唇,时宴知弯腰,张嘴叼走她手中草莓:“谢谢老板的打赏。”
喻岁眉眼皆是笑。
眼前是电影的声音,耳后是淅淅沥沥的水声,这一刻,喻岁觉得挺安心,也挺温馨的,这就是生活,让人觉得幸福的生活。
时宴知过来时,拿着刚刚还没喝完的红酒过来。
落座的瞬间,伸手将喻岁揽入怀中,喻岁背靠着他,在他怀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时宴知一手端着酒杯,一手环着她腰,陪着她看电影。
电视里放的是一部外国片,叫七号房的礼物。
一个智力有缺陷的单亲爸爸,把自己全部的爱给予女儿,而在父亲被人当做强奸杀人犯时,女儿却是无条件相信自己的爸爸,并为其做了律师,为父亲奔波辩护。
这样的父女关系,是暖心,也是伟大的。
对比电影,喻岁和喻敬文的父女关系,就只剩下可笑和算计。
父不慈,女不孝。
从家人,变成了仇人,彼此想着怎么为自己谋划。
对于生死不明的喻敬文,喻岁现如不是在担心他的身体,而是想着怎么接手喻氏。
瞧瞧他们的父女关系多么冷漠。
“感人?”
时宴知的声音忽然从她头顶落下。
“嗯?”
时宴知垂眸看她:“都看哭了。”
闻声,喻岁才感觉到脸颊有湿意,伸手抹去脸上泪渍,顺着他的话说:“演得挺好。”
时宴知平静道:“都是假的。”
这些虚假的故事,时宴知的共情感极低。哭,他是完全不可能的,他情绪都不会有一点波动。
喻岁说:“我知道。”
她知道这些都是假的,因为现实生活中,她没遇上这么义无反顾对自己好的爸爸。
妈妈到是有,但疼爱她的妈妈,却在去年选择永远与她分别。
“大晚上的,流这么多泪,晚上容易做噩梦。”
喻岁抓起时宴知胳膊,用他衣袖擦掉脸上的泪水,“没这个说法。”
时宴知说:“有的。”
喻岁回头看他,说了时宴知要说得话,“这说话,又是你定的?”
时宴知勾唇一笑,嗯了一声,“就是我。”
话落,喻岁嗔了他一眼,就他会胡扯。
电影还在继续,时宴知圈在她腰间的手,却开始不老实了,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她软肉。不经意间,手指撩开了她衣角,与她肌肤出现零距离接触。
时宴知手指好似有魔力,都熟悉这么久了,被他触碰抚摸过的地方,又痒,又麻。
明明摸得腰,喻岁却觉得自己尾骨都酥了。
第803章 中途喊停
时间流逝,随着时宴知的动作,喻岁的心思,慢慢被他扯了过去。
身体热了,喉咙也痒了,之前喝的几杯红酒好像在她体内奏效了。她脑子有些晕,身体也开始飘。
喻岁按住他的手,制止道:“我在看电视。”
时宴知手指动的更灵活了,“你看你的,我什么都不做。”
“……”
她倒是想看她自己的,可他这双手让她分神啊。
当时宴知将她压在身下时,喻岁就知道什么都不做,那都是屁话!
手抵着他的肩,喻岁提醒他:“你刚刚说的话,你忘了?”
时宴知的眼睛很黑,眼中都是欲。
所谓饱暖思淫欲,就是形容此时的时宴知。
时宴知手上动作不停:“电视我没关。”
喻岁:“……”
男人在要上床,和即将上床时说的话,都是不能信的。那种摸摸,抱抱,亲亲,但不碰你的话,全都是在糊弄鬼。
此时,时宴知像一座上,挡住她所有视线,将她包裹。
时宴知扣住喻岁手腕,直接将其按在头顶,落下的不止是身体,还有吻……
两人唇齿都留有红酒醇香,还夹着淡淡的草莓味。
空隙间,喻岁呼吸微喘,“回房。”
时宴知脑袋埋在她身上,话语含糊:“我们还没在沙发上试过。”
话落,时宴知勾着她的腰,一个转身,他坐在沙发上,喻岁则坐在他腿上。
身后是小女孩的银银笑声,而生下则是炙热且坚硬的大腿,喻岁有瞬间,觉得自己在做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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