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他又想了想,实话虽然很丢脸,但路一还是得承认,比打架,他还真不是威武的对手。
职业的对上业余的,显然只有被碾压的份,这份认知路一还是有的。
路一滑过这个喜好,问下一个:“她还有其他喜好吗?”
喻岁一一告诉他:“她有时间就去拳击馆,或者去射击馆,再然后就是各种健身。”
“……”路一嘴角有些抽搐。
这都是些什么喜好?这些喜好真是太硬了,路一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下手。
这项目都存在对比,他只要跟小武做比较,绝对会输,输了他多丢人?到时候只会被她嘲笑看不起,他不能损自己男性面子。
路一再转移方向:“那她喜欢吃什么?或者买些什么?”
“小武什么都吃,她不忌口。至于喜欢买什么,”顿了下,喻岁不答反问:“你看她每天素净的样子,你觉得她会喜欢买东西吗?”
威武打扮很简单,一头跟男生差不多的短发,干练又利索。衣着就是一身黑的运动套装,身上没有一件多余的装饰。
路一也想到了,小武要是想普通女生一样,他也就知道送什么,但她并不是。
这顿饭吃的路一都有些噎食了,喻岁却吃得很好,“谢谢你今晚的款待。”
路一想利用今晚的晚饭套些有用的消息,结果什么都没套到,还被威武给气到。
喻岁说的没错,他或许,可能就是有受虐倾向。虐的越狠,他越是来劲。
威武没在饭店外面等,而是在包厢外面候着。路一买了单,和她们一起出门。
路一腆着脸道:“我没开车。”
第837章 吃瘪是常事
喻岁哪里不懂他的暗示,给他建了个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机会,“那你坐我们的车。”
路一立马接腔:“好啊。”
路一这次非常自觉,直接拉开副驾驶的门,弯腰坐进去。
喻岁瞧他开屏的样子,注定是一场无人观看的独秀。
路一不是个安静无话的人,一路上,他总是各种问话,当然话题总是围绕在威武这个当事人身上。
话里话外都是在打听了解威武,威武本就是个话少的。再有,她情商不高,不代表她没智商。
威武显然听出了路一在套自己的个人信息,冷脸沉声道:“你套我信息想做什么?”
“……”
这事上,她怎么就这么敏感?感情上,她为什么又像一个木桩子?
路一又不能直接说,我准备泡你。
他相信,自己要是这样说了,威武肯定会给他一个过肩摔,让他明白什么叫痛。
就算他现在委婉的说要追求她,威武肯定也会让他死远点,他还是得循序渐进的来。
路一说:“就随便聊聊,没别的意思。”
威武道:“我在开车。”
这话的意思,就是让他闭嘴。
听懂了她的提示,接下来的路程,路一没再找她说话。
喻岁是看明白了,路一要真想追求威武,那这条追求的路上,绝对会吃无不少瘪。
愿打愿挨的事,她看热闹就好。
将人送回家,路一客气道:“谢谢啊。”
威武特高冷的嗯了一声。
路一回头又对喻岁说:“走了,有事记得联系我。”
喻岁明白,他这话的意思是,给他行些方便。“知道。”
喻岁回到家,时宴知还没回来,她洗了个澡,换了身居家服,又进书房看资料。
从酒局里出来,时宴知表情还算自若淡定,但满身的酒气却说明了,他今晚没少喝酒。
领带早就被扯掉了,解开领口扣子,脖间的束缚感才被解除。
“水。”
话落,许帆从车内储物箱里拿出一瓶纯净水,拧开递给时宴知。
喝了小半瓶,才缓解酒后带来的口干,转手将把水瓶递给许帆。
“回家。”
许帆接水合盖,汽车行驶在路上,许帆道:“时总,化验结果出来了。”
原本闭眼小息的时宴知忽然睁开眼,伸手,许帆从公文包里拿出文件递过去。
暖黄色的车载灯至头顶洒落,照在文件上,清晰的照亮每一个字。
时宴知详细的阅读着每个字,当视线落在最后一栏时,他看得格外认真。
一行字里,有几个字特别显眼——关系不成立。
眸光微缩,时宴知脸上布满深沉,手指敲打着膝盖。
许帆说:“这事要跟老板娘说吗?”
说肯定是要说的,有些事,他们得提前预防起来。林雪娜的那些暗指,不就是在表明喻岁的真实身份么。
喻岁去厨房倒水喝的时候,门外传来动静声,她还没反应,狗窝里的宴狗子倒是先有了反应,去门口迎接它的铲屎官。她落后一步,端着水杯走过去。
“回来了。”
时宴知在玄关处换了鞋,对腿边的宴狗子置之不理,阔步入内,上前拥住喻岁,声音暗哑,“老婆。”
尾音在他们唇间消失……
第838章 粘人精
时宴知靠近的瞬间,喻岁就闻到浓郁的酒气,这是喝了多少酒?
浅酌是酒香,喝多了,酒味就不好闻了,和满身是酒气的时宴知接吻,并不是那么让人享受。好在这个吻很短,唇瓣厮磨几秒后,时宴知就放开了她。
时宴知抱着她没撒手,脑袋埋在她肩膀上,似撒娇般,在她身上磨蹭。
喻岁被迫仰着脑袋,拍着他的后背,“怎么喝这么多酒?”
时宴知嗓音是酒后的沙哑,“推不掉。”
喻岁道:“去沙发上休息,我给你冲蜂蜜水。”
时宴知松开了她,喻岁转身进了厨房。时宴知没去沙发上坐着,而是跟着她进了厨房,从后面抱住她。
时宴知像个考拉似的缠着她,喻岁侧头看他:“你别碍事,我要冲蜂蜜水。”
时宴知说:“你冲你的,我不妨碍你。”
“……”他这样抱着她其实就挺妨碍的。
喝了酒的时宴知,总是那么缠人,说不听,那也就只能随他去了。
时宴知就跟个人形挂件般,喻岁往左,他也往左,喻岁往右,他也往右,反正喻岁往哪他跟哪。
喻岁给他冲好蜂蜜水,“喝了。”
时宴知也听话,接过水杯,仰头一饮而尽。
喻岁道:“你也不品品温度?”
时宴知说:“你这么喜欢我,总不可能想烫死我。”
喻岁戏谑道:“那可说不准。”
放下杯子,时宴知的手又重新回到她腰间,“烫死我也没事,反正我活着你是我老婆,我死了,你也是我老婆。咱两是分不开的。”
喻岁不和这酒鬼一般见识,“是是是,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行了吧。”
拍了拍他胳膊,喻岁嫌弃道:“去洗澡,身上臭死了。”
时宴知吸了吸鼻子,“臭吗?”
喻岁推开他:“一身酒气,熏死人。”
时宴知整个人懒懒散散的,哑声道:“一起。”
喻岁说:“我早洗了,你去洗,我给你拿衣服。”
喻岁从衣柜里给他拿了干净的睡衣,浴室门口,她敲门:“衣服我给你放衣篮里了。”
话落,水声停止,时宴知的声音从里面出来:“等一下。”
闻声,喻岁脚步顿住,回身:“怎么了?”
“我洗完了,你把衣服递给送。”
话毕,浴室的门被拉开,伴随着仙气一起现身的还有时宴知的裸体。
他哪里洗完了?身上还有没清理的泡沫。
喻岁还没说话,腰间忽然一紧,下一瞬,她整个人被抱了进去。
双手抵着他丝滑的肌肤,喻岁道:“你干嘛?”
时宴知道:“一起。”
喻岁道:“我洗澡了。”
时宴知道:“那就再洗一遍。”
热水顷刻打湿了喻岁的衣服,时宴知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说:“衣服都湿了,别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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