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做贼的没有内应,哪能次次都让他跑了。
短时间抓不住章龙这个人,他们也不能一直在这里耗着。美国这边的事,就交给熟门路的明川去做。
时宴知道:“我再陪陈叔参加一趟欢迎宴,我们就回国。”
喻岁颔首说好。
他们的这些局,这些宴,喻岁都不打算去,不习惯,也不适应,用不少去扫兴。
时宴知问:“你都不问我参加谁的欢迎宴?”
她都不认识,问了有什么用?
时宴知道:“萧尘,萧尘私生子的欢迎宴?”
闻言,喻岁眼尾微跳,很浅很淡的一丝变化,很快就恢复正常,不咸不淡的哦了一声。
喻岁想起来了,之前在医院的时候,她确实听到萧岳说过,说萧尘有私生子。
之前喻岁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她同样不觉得有什么,毕竟她和他也没关系。
时宴知还是把自己知道的实情告诉喻岁:“这场欢迎宴不是萧尘本人举办的,而是萧岳做主,擅自给萧尘做了决定,说是给他冲晦气,让他少些灾难。”
喻岁回忆当时在医院瞧见的画面,想着萧尘那时的表情,他明显对这个私生子是不屑一顾,萧岳这哪是给萧尘冲晦气,而是在给萧尘找晦气。
不管是找晦气,还是冲晦气,都不是她喻岁该关心的事。
次日,时宴知出门后,喻岁哪也没去,就窝在家里看电视,全英文的节目,喻岁也没喜欢看的,随意的按着遥控器。视线在一处新闻播报上,多滞留了几秒。
大致意思时,有民众在沙滩上发现了一具男性尸体,亚裔面孔,死者身上发现插伤,警方怀疑是他杀。这条新闻下面,紧跟着是一条枪击案。
美国这随处死人的新闻,喻岁觉得这里治安跟它国名不一样,一点都不美丽。
时宴知坐在后座位,身旁是陈世秉,陈世秉点了跟雪茄,将雪茄盒往时宴知手边推了推。
时宴知拒绝:“我戒了。”
闻声,陈世秉诧异,“你烟龄多久?”
时宴知说:“十二年。”
他不满十八就碰了。
陈世秉打趣道:“没想到你小子还是个妻管严。”
时宴知戒烟的理由,他用屁股想都知道是因为喻岁。
时宴知将打趣当夸奖,“有人管,总比孤家寡人强。”
第880章 不是皇命,是懿旨
陈世秉嗤声道:“你这是新婚燕尔,等你再过几年,你看你还乐不乐意被管。”
时宴知降下车窗,让风带走车内烟味,“陈叔,您知道缺德二字是什么意思吗?”
陈世秉一副为老不尊的姿态,笑说:“怎么,不爱听实话?”
时宴知说:“您结婚了吗?”
陈世秉道:“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
时宴知反问:“您身边除了我,有过跑的猪吗?”
陈世秉身边哪有结过婚的人?全都是一些单身汉和老光棍,他有经验之谈吗?
陈世秉斜睨他:“你这是在我面前炫耀?”
时宴知煞有其事地点头,一本正经的炫耀:“我就是想告诉您,我现在非常幸福,您老就不用瞎操心我的婚姻。您要有这个闲余时间,倒不如可以来个黄昏恋。”
陈世秉嗤了他一声:“你又是欠收拾?”
时宴知勾唇一笑,话锋一转,他说:“章龙又跑了,我怀疑有内鬼。”
陈世秉问:“你怀疑谁?”
时宴知道:“内鬼又不会在脸上写着内鬼二字。”
陈世秉问:“你查,还是我查?”
时宴知说:“您来吧,我准备回国。”
陈世秉点头,而后又问:“你真不打算碰?”
时宴知摇头:“我老婆不喜欢。”
喻岁的担心也不是没错,陈世秉确实动过让时宴知接受帮派的想法。
一把情况就是有儿子的儿子继位,有干儿子的,干儿子继位,亲的干的都没有,那就让自己瞧得顺眼的下属继位。
时宴知正好就是陈世秉干儿子,想让他继位的想法,也不是一时兴起,谁让陈世秉自己没有亲儿子。
陈世秉道:“你老婆的话是皇命?”
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时宴知道:“不是皇命,是懿旨。”
“……”
有区别吗?
陈世秉吐槽道:“你还真是被你老婆给拿捏地死死的。”
没办法,他太乐意了。
时宴知不愿意,陈世秉也不强求。他是个不错的人选,但也不是唯一的。
他们人还没到地方,陈世秉接了通电话,他侧头看了眼时宴知,“我知道了。”
等陈世秉挂了电话,时宴知问答:“谁的电话,跟我有关系?”
陈世秉将刚得知的消息告诉时宴知,“章龙死了。”
“……”时宴知唇角荡起浅浅的弧度,这弧度有些冷,嗤声道:“动手挺快的。”
这是怕他抓到章龙,挖到有利的消息,索性就直接让章龙闭了嘴巴。
这心狠程度,让他意外,又不意外。
能将刘能磋磨成那德行,手段可想而知就不会轻。
陈世秉说:“你这线索又断了。”
时宴知道:“也不能这么说,您身边不就有对方的眼线。”
从内部挖,也是一条新路。
说不定挖的还更快一些,对方只想着快点清理章龙这条线,却也容易抛出其他隐藏的线人。
萧岳的欢迎宴,就是在萧家举办的。
时宴知一直跟在陈世秉身边,在萧家瞧见季骆宇,他一点都不意外。
作为当事人,也是家主的萧尘,不可能不出现,不为他的私生子,而是为了他的地位。
他家主的身份,不可能让别人侵犯。
第881章 两个强势的男人
时宴知隔空冲着季骆宇举杯,算是回敬他之前救喻岁的事,敬完便转移视线。
季骆宇过来的时候,时宴知是知道的,这么大个人杵着,他不想知道都难。
季骆宇问:“你这打算从陈爷这里学习经验,为接手做打算?”
时宴知答非所问:“这跟你有关系吗?”
季骆宇再问:“喻岁知道吗?”
时宴知说:“我老婆什么想法,跟你就更没关系。”
季骆宇继续道:“她不会喜欢这样的生活。”
时宴知静静地睨着他,数秒后,他开口:“你喜欢我老婆?”
季骆宇道:“我要说是了?”
时宴知脸上没有一点被激怒后的神情,淡然道:“是也没用,我老婆不喜欢你。”
就跟要故意挑衅刺激他一般,季骆宇继续道:“喻岁怎么想的,你又知道?”
唇角微扯,时宴知举杯喝了一口酒,不紧不慢道:“我老婆但凡对你有一点不一样的情感在,也不会回国就从TK离职。”
时宴知的话,显然挑破了季骆宇心中所想。
转着酒杯,时宴知慢悠悠道:“你也好,萧尘也罢,都不用把心思放在我老婆身上,用不着。”
季骆宇说:“你也知道萧叔和喻岁的关系?”
“知道。”时宴知嘴角的弧度有几分嘲意,“我丈母娘曾经的暗恋者么。”
放下酒杯,时宴知继而又道:“不过,你叔现在都有私生子了,就别再把视线落我老婆身上,这样的深情显得很廉价。”
有需求,很正常,有孩子,也正常。
但别一边弄出个私生子来,一边又玩深情这一套,还深情转移从母继承到女身上。
是真的很可笑。
萧叔儿子这事,萧叔让他别管,季骆宇也就没多嘴,没插手。
季骆宇道:“那是他们长辈的事,作为晚辈的你,也用不着多嘴。”
时宴知伸手掏掏耳朵,脸上有几分不耐烦,“上一辈的事,我确实没那个兴趣关心。但你们现在把关注点转到我老婆这里,我就不可能视若无睹!”
萧尘再怎么玩深情,再怎么悼念,那都是不关他屁事,他没那个闲工夫关心萧尘的心理活动。
他就一点,别牵扯到喻岁!
时宴知毫不客气道:“让你叔把那经历放他儿子身上,少往别处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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