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喻岁说:“那你过来?我们才刚开始。”
“等我!”
丢下这话,秦妧就挂了视频。
苏烟刚拿起杯子,一旁的蒋席就按住了她的手,“别喝冰的,你生理期忘了?”
苏烟撒娇:“我就喝一口。”
蒋席态度坚决,“一口也不可以,听话。”
说话间拿走她手里的杯子,给她倒了杯常温的饮料,一切都那么自然。
蒋席继续跟时宴知说这话,喻岁目光落在苏烟身上,即使被管着,也掩饰不了她眼中的晶亮,“你们……”
蒋席照顾苏烟很正常,毕竟以前吃饭都,他对她也是很照顾,但现在却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两人间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苏烟眨着眼,“喻姐姐,我们在一起了。”
喻岁惊讶也不惊讶,她问:“开心吗?”
嘴角弧度都快裂到耳后,苏烟笑道:“开心。”
喻岁勾唇,真心祝福,“恭喜。”
秦妧还没到,先敲门的是秦风。
喻岁问:“小妧子让你来的?”
秦风反问:“秦妧也要来?”
喻岁说:“她没跟你说?”
“没有。”
话将落,电梯又开了,秦妧从电梯里走出来,瞧见秦风,秦妧哼唧道:“秦风,你不厚道啊!来小鱼儿这里都不跟我说。”
秦风理直气壮道:“你也没跟我说啊。”
秦妧说:“那不是你不在家么。”
秦风道:“你没手机?”
秦妧说:“你也没跟我打。”
喻岁一左一右抓住他们两人的胳膊,“行了,大过年的,多吃饭,少拌嘴。”
第952章 买你一夜
餐厅这会被塞得满满的,真是没啥多余的空间,但人气却很足。
男的都能聊到一起去,女的也是一样。
哦,不对,还是有个例外,威武就融入不了女人的话题。护肤,衣服,八卦,这些她通通没兴趣。
而她的那些喜好,喻岁她们也是喜欢不起来,你说有几个女人能喜欢自由搏击这种激烈的项目?
家里暖气开得很足,威武脱得就只穿了一件短袖,好身材都显现了。
倒不是女人的那种大胸细腰,而是属于肌肉型的好身材。
秦妧直接上手摸了把,“小武,你这身材练的也太好了吧。”
威武避开秦妧的荼毒。
秦妧问:“有腹肌吗?”
威武不答,她瞧秦妧眼神不对劲,像个女流氓。
秦妧把矛头转向喻岁,“小鱼儿,你帮我摸摸看。”
喻岁无语,但又知道她的磨人劲,“小武告诉她图个消停。”
威武听话:“有。”
秦妧问:“几块?”
威武道:“没数过。”
所以这还是有好几块。
“怎么练的?”
威武问:“你想学?”
秦妧:“你教我?”
威武还没说话,喻岁好意提醒她:“我劝你还是别答应。”
她可是瞧见过威武怎么健身的,一般人是真承受不了。
秦妧却浑然不在意,锻炼么,哪有不累的,她休了一段时间,明显发现自己变胖了,她是觉得不会给网友骂胖的机会!
她现在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等秦妧知道的时候,她肠子都快悔青了。
团年饭从天明吃到天黑,时宴知还让人准备了烟花,天黑了,他们一行人都下楼放烟花。
外面飘着雪,天空烟火绽放,五彩缤纷。
喻岁被时宴知揽在怀中,用大衣裹着,喻岁缩在衣服里,一边看着天空的烟花,一边问:“我生日的时候,你给我放烟花是什么想法?”
时宴知收回视线,看向她:“我在想你这个白眼狼什么时候才能睁开眼。”
喻岁回看他,问道:“我要一直不知道,你是不是一直打算当田螺男孩?”
时宴知幽幽道:“哪能这么办?谁让你那么讨厌我。”
唇角微勾,喻岁笑说:“看来你心里幽怨不少啊。”
时宴知叹气,“幽怨也要认栽,谁让我喜欢你。”
喻岁笑道:“时宴知,你真有当怨妇的潜质。”
时宴知环抱她,“喊老公。”
喻岁从善如流:“老公,我有礼物送你。”
挑眉,时宴知道:“这么巧,我也有份礼物要送你。”
喻岁说:“等会上楼我送你。”
饭也吃了,烟花也放了,收摊各回各家。
都喝了酒,时宴知安排保镖送他们回家。
走时,秦妧还‘不知死活’的跟威武约定:“小武啊,我的腹肌就交给你了。”
时宴知跟喻岁说:“大过年的,秦妧为什么这么想不开?”
跟着威武锻炼,举得自己体能无敌?
喻岁回:“还是太年轻了。”
不听劝啊。
董美芹没在这里过夜,时老头还在医院躺着,她这个当人妻子的,不管是做戏,还是真心,今天都要过去一趟。
至于时宴知和喻岁这个儿子儿媳,那是完全不做戏,只顾着自己。
临走时,董美芹给了喻岁一个红包,新媳妇的红包钱。
董美芹握着喻岁的手,“你们要好好的。”
在情绪宣泄之前,董美芹先松开手离开了。
喻岁一路目送董美芹上车离开,她这是对时宴知有愧啊。
喻岁没去分析时宴知是什么心情,他的真实情绪,不是她能品读的。
喻岁将红包塞进时宴知怀中,故意道:“你今晚我买下了。”
时宴知顺势而道:“好嘞客人,包你满意。”
第953章 嫁妆,聘礼
家里的所有垃圾都被周姨收拾干净了,董美芹带来的人真是一把好手。
还记得给时宴知送礼物的事,一进家门,喻岁就去房间拿东西。
将一副文件袋递过去,时宴知问:“礼物?”
喻岁双眼亮晶晶,“对,打开看看。”
扯开封口,文件袋里的东西呈现在时宴知眼中,眸子渐渐瞪大,惊诧很明显,“这是……”
喻岁脸颊绯红,是被酒气熏染的,“我的嫁妆。”
她的全部身家,她都给他。
握着文件的手指紧了紧,时宴知喉结滚动,凤眸里装满炙热,薄唇一张,“你把喻氏的股份都给了我,难道就不怕我跑路?”
喻岁不答反问:“你会吗?”
看着她白嫩嫩的脸颊,抚摸上去,时宴知眼神痴恋:“舍不得啊。”
喻岁说:“我把我全部身家都给你,所以不止今夜,你这一辈子都被我买断了。”
话落,喻岁上前一步,环住他的腰,仰头看着他,“从今以后,你就是我老板,我给你打工。时总,你可不能辜负我!”
最后一句话,喻岁带着威胁。
粗粝的指腹来回摩挲着她光滑的下颚,时宴知心因她而软,目光灼灼,眼神深情,“此生唯不负你!”
喻岁唇角翘起,“我亦是。”
时宴知低下头,额额相抵,嗓音低哑,“生死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一辈子很长,一辈子也很短。但这辈子,喻岁都不打算中途下车,终点站这一路,她会陪他走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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