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日子一天天过,苏烟话也越来越少,从以前的相迎,到现在的回避,不过是一夕之间。
蒋席从后面抱着她,摸着她纤细的手指,他提议道:“我给你养条狗解解闷?”
苏烟眼神空洞,淡声道:“家里养一条还不够?”
闻声,蒋席忽得收紧手臂,一抹暗色从眼中划过。手臂用力,原本背对蒋席的苏烟,被他调了个面,从背对,正面对。
抬起她的脸,蒋席强迫苏烟与自己对视,“烟烟,你这样刺激我没用。”
苏烟那双漂亮的眸子如今变得黯淡无光,“狗比人更需要放风。”
囚禁她还不够,还想拉个伴陪她一起吗?
蒋席试着放缓态度,“只要你听话,我可以让你遛狗。”
眼神聚光,苏烟与他对视,很平静道:“我的想法一直没变。”
这个世界上存在很多情感,爱情只是其中一样,并不是唯一。
眼前一黑,蒋席大手遮住她的眼睛,挡住她所有视线,将人拥入怀中,“不早了,睡吧。”
听着她平缓的呼吸声,并没让蒋席心有所安定,内心深处反而是繁生着一股烦躁和无力感。
蒋席早上醒来,忽然发现怀中空空的,他猛地惊醒,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第997章 输在你太老
刚要去找人,蒋席余光就扫到坐在阳台的苏烟,悬着的心瞬间落下来了。
掀被下床,来到苏烟身边,将外套披在她身上,“怎么起这么早?”
苏烟眺望着远方,具体看着哪,她自己也不知道,收回视线,看向他,她问:“你能把手机给我吗?”
蒋席垂眸回视她,反问:“你要手机做什么?”
苏烟答非所问:“你外面安排了人,我跑不掉。”
一个人是什么心情,身体会给出最直接的反应,也就短短一个星期的时间,苏烟明显消瘦了。
蒋席眼底闪过一抹心疼,心疼之后,依旧是坚决。苏烟还是不能出门,但也终于没在与世隔绝。
他们这群人里,谁最爱热闹,那就非秦风莫属。
一般生日,他们都是跟熟悉的朋友家人一起度过。但秦风不一样,那架势,跟过八十大寿似的,怎么热闹怎么来。
今年三十一大寿的秦风,直接包了个岛,请了不少人,热闹的不得了。
要不是交情太深,喻岁真是不想打飞的过去。
寿星主角,被模特们围在正中心,不要太春风得意。
喻岁端着香槟,“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这一套?”
肤白貌美,蜂腰翘臀大长腿。
时宴知的防卫意识不要太敏锐,嘴甜,“我喜欢你这一套。”
喻岁勾唇,循诱:“有什么不能说实话的?男人本色,我都明白。”
闻声,时宴知在心里呵了一声,这个大实话要说了,那就变成了大灾难。
时宴知立场坚定:“婚前,我就不喜欢这些女人。婚后,她们就更入不了我的眼,我老婆这么完美,我喜欢你还来不及。”
喻岁嗔了他一眼,“你这嘴是越来越甜了。”
挑眉,时宴知戏谑道:“我这男德自觉怎么样?”
喻岁揶揄道:“你说第一,估计没人敢说第二。”
时宴知说:“我要不去开个班,给那些不守男德普及普及?”
特别是秦风,他最缺这方面的知识。
喻岁笑说:“那你的男性同胞估计得恨死你。”
肯定骂他吃多了撑着,没事抽什么风。
换作喻岁,要是谁让她上女德班,她会送对方一个白眼,有病!
时宴知故意叹口气,“我的与众不同总和他们格格不入。”
“……”
他这戏就有些过了。
秦妧从人群里出来,招呼他们,“你们躲这里做什么?”
喻岁看了眼她身后的男模,啧,好色这方面,他们果然是一家人。
时宴知视线从男模身上扫过,反将喻岁一军,“你们女人是不是也喜欢这一套?”
喻岁坦然道:“没有女人不喜欢帅哥。”
时宴知问:“你也喜欢?”
喻岁毫不犹豫地点头,诚实道:“当然。”
时宴知眯眸,“我和他们之间,谁赢?”
喻岁扬了扬下巴,“他们。”
话落,时宴知眼底泛着危光:“我输在哪?!”
喻岁反问:“想知道?”
时宴知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喻岁勾唇,红唇一张,笑吟吟道:“他们比你嫩。”
第998章 不会说话
时宴知反问:“嫌我老?”
喻岁故意道:“你年过三十了。”
时宴知回嘴:“你也不远了。”
“……”喻岁幽幽看着他,“你的男德看来学得也并不是那么好。”
一点都不会说话。
时宴知那表情好似在说,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他也知道她是官,你是民。他这个民还想跟她这个官犟嘴?
秦妧这会也穿越人群,来到他们面前了,“走啊,切蛋糕了。”
喻岁主动挽起秦妧的胳膊,将不会说话的时宴知抛在身后,看着‘生气’的喻岁,时宴知勾唇一笑,迈步跟上。
说实话,秦风的生日宴,不止热闹,这其中还泛着几分恶俗。
瞧着贴在秦风身边的比基尼美女们,喻岁是想不通,或者说,其实这就是大部分男人的趣味,就好这一口。
喻岁问:“你哥没请蒋席和烟烟。”
这个秦妧知道,“蒋席说烟烟不舒服,就不过来凑热闹。”
“不舒服?”喻岁问:“她怎么了?”
秦妧道:“说是感冒了,我有打电话过去,烟烟那边关机。”
立于一旁的时宴知,眼尾微挑,眼中闪过一抹深意。
秦风的生日,他们没坚持到底,不是喻岁不愿意,主要是他太能嗨了,一嗨就是一整夜,她可熬不住。
下半场的时候,喻岁就先撤了,时宴知当然是妇唱夫随。
岛上的住处都是海景房,看了眼时间,喻岁给苏烟打了个电话。
她打倒电话倒是通了,就是接电话的不是烟烟,而是蒋席。
喻岁直接问:“烟烟呢?”
蒋席说:“她睡了。”
喻岁说:“国内现在应该才晚上五点。”
睡这么早?
蒋席坦然道:“她人不舒服,就先休息去了。”
喻岁问:“她哪里不舒服?”
蒋席道:“感冒了。”
人睡了,喻岁也就没继续打扰,随即挂了电话。
时宴知问她:“你担心蒋席照顾不好她?”
喻岁反问:“为什么这么问?”
时宴知说:“我瞧你不放心。”
她到没有不放心,不告诉是想关心关心她情况。
看着他,喻岁忽然转了口风,哪之前的话揶揄他,“你不是嫌我老吗?怎么不在外面跟年轻小姑娘去玩?”
话将落,时宴知揽过她的腰,将她囚在栏杆和身躯间,压下身子,“我更喜欢熟女。”
喻岁后腰抵在护栏上,仰头睨着他:“你又给我抬岁数?”
她可还没到熟女的年纪。
时宴知伸手拍了下自己的嘴,主动认错,“看我又说错话了。”
喻岁屈膝,膝盖在他敏感处挑逗,“错?你没错。”
海风拂过,吹乱她发丝,黑色的裙子,衬的她肌肤雪白。月色洒下,这一刻,喻岁在时宴知眼中就像一个食人妖精,而他甘愿将自己献上。
时宴知视线下滑,再抬眸迎上她挑衅的眼神,他问:“想惩罚我?”
喻岁不置可否:“让你长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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