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喻岁龇牙,幽幽道:“他要是坏了心眼,我会大义灭亲的!”
好笋上,还能让它长出坏笋来?
真要有了,在他还没成型之前,她先废了他!
第1244章 碍事的人
时宴知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笑说:“老婆,没想到你还有当严母的潜质。”
喻岁斜睨着他:“不止严母,我还能当母老虎。”
闻声,时宴知唇角勾起,戏谑道:“让我看看你怎么当母老虎。”
说话间,时宴知身子还微微弯下。
喻岁问他:“想看啊?”
时宴知笑说:“表演一个。”
话音掷地,喉咙一湿,只见喻岁张嘴咬住了他喉结。
这个地方对时宴知来说,太敏感!
力道不轻不重,最要命的是,喻岁用她的牙齿磨着他喉结,口干舌燥只是一瞬间的事。
他眼神陡变暗,喻岁这是直接握住了他命脉!
喻岁眼神狡黠地看着他,她问:“凶不凶?”
凶不凶他是不晓得,但时宴知知道自己是挺难受的。
他这也算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了,喻岁哪里还能看不懂他此时的想法。
唇角勾起,喻岁调戏道:“要回家吗?”
她这不是说的废话?
回!当然得回!
都火燎腚了,这不灭火哪能行!
“回家!”
闻声,喻岁脸上满是笑,得逞的笑。
她真要施法了,时宴知还能无动于衷?!
时宴知心里痒着,唇角也因为她而翘起。
撒欢还没撒尽兴的宴狗子,又一次因为铲屎官的兴趣而被强制带回家。
在他们身后哼哧哼哧,以此表达自己的不满。
可即便这样,他们也没赏自己多余的眼神,只有发紧的狗绳提醒他得跟上了。
摊上他们这种不顾狗心情的主人,还要强行吃下不喜欢的狗粮,宴狗子也是闹心的很!
不管多少次,在喻岁身上,时宴知总是像个毛头小子,热情从没变淡过。
时宴知拉着喻岁大步往楼栋走,眼瞅着离家越来越近,他在楼下瞧见了两道碍眼的身影。
许久未见的萧尘和季骆宇。
喻岁也看见了,脸上的笑微微敛起。
萧尘本要进楼的步伐,因为他们而停下。
萧尘主动跟喻岁打起招呼,“安安。”
喻岁礼貌且疏离,“萧先生。”
萧尘倒是没有因为这个称呼而黯然,喻岁能跟他搭腔,他就已经很高兴了。
他问:“吃晚饭了吗?”
喻岁道:“吃了。”
萧尘手指往上指了指,微笑道:“我就住在楼上,你要有事可以找我。”
喻岁是知道季骆宇之前在国内住在她楼上的。
萧尘回国不住酒店,选择住在这里,她明白他什么想法,但她也左右不了。
看着他满脸的欢喜之色,喻岁心情是一瞬间的五味杂陈。
这份情绪不过也就维持了短短的几秒时间,敛起多余的情绪,喻岁拉着时宴知往里走。
电梯恰好抵达一楼,喻岁迈步而入,时宴知紧随其后,门外不远处的萧尘立于原地,远远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依旧维持着原来的温和,慈爱还有开心。
电梯的门随即隔档了萧尘的视线,两层楼的高度,很快就到了。刚刚在他们之间蔓延的火热,因为萧尘的出现灭了一半。
换鞋的时候,时宴知说:“我在名苑有套别墅,找个时间我们搬过去。”
喻岁问:“为什么要搬家?”
时宴知视线落在她平坦的肚子上,“哪里大,适合养孩子。”
喻岁说:“孩子都还没影的事,去那么早做什么?”
时宴知道:“早搬晚搬都是要搬。”
喻岁道:“就是这个理由?”
时宴知直言:“不想看见讨厌的人!”
她就知道。
喻岁嗔他:“我说了他对我还没这么大的影响。”
时宴知垂眸,直勾勾看着她:“老婆,我看得清楚,他让你心情不好了。”
闻声,喻岁一瞬间不晓得要说什么。
第1245章 让他看不起!
萧尘于她而言,是陌生人,也是无关紧要的人。
但是,她身体里却留着他一半的血,这是不争的事实!是她否认不了的。
萧尘不出现,她不会有什么,但他出现在自己面前,用着一副慈爱且欢喜的神情看着自己,她就无法做到毫无波动,只能说选择忽视。
此后,萧尘总是会时不时的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上班路上,下班路上,散步时,甚至有时丢垃圾,她都能遇上。
阴魂不散夸张了,但也算的上无孔不入。
萧尘也不妨碍她,只是总用祥和的眼神远远地看着自己,看得喻岁那是浑身不自在。
不止喻岁,就连时宴知都被他看得不自在。
时宴知憋不住了,撇下喻岁,踱步上前,挡在萧尘面前。
丝毫没有因为他是喻岁的生物父亲而好了态度,时宴知语气淡漠道:“你想做什么?怎么还阴魂不散?”
时宴知将他视线挡得死死的,瞧不见喻岁,萧尘看时宴知的表情也满是不高兴。
他看自己女儿,跟他时宴知有什么关系?
看他的老婆,当然跟他有关系!
萧尘缓缓开口:“我没碍你的事。”
时宴知说:“我老婆不想看见你。”
他也不想看见他!
跟个阿飘似的,总是出现在他们身边,是想吓死谁呢?
时宴知瞧不起他是有理由的。
追喜欢的人,追到最后,追没了!
想认女儿,认的畏畏缩缩,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瞧他怂的!
时宴知是不会好心教他怎么跟自己老婆拉近关系。
闻声,萧尘脸陡变,眼底更是划过一抹黯然。
时宴知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萧尘伤不伤心,跟他有屁的关系!
丢下这话,时宴知转头就走。
时宴知牵着喻岁的手离开了,喻岁回头看了眼站在原地的萧尘,她问:“你跟他说了什么?”
时宴知实话实说:“说你不想看见他。”
“……”喻岁:“你真这么说的?”
时宴知一脸无辜地反问:“难道你想他跟个阿飘似的一直跟在你左右?”
“……”
她是不想,但他也不用这么直接,喻岁瞧萧尘周身气息都变得萎靡起来。
说实在的,喻岁对萧尘的存在是无视,她并不会去主动伤害他。
上一辈的恩恩怨怨,虽然有牵连到她身上,和喻敬文相比,萧尘却并没有对她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时宴知并没在萧尘身上花费太多时间,直接转移了话题,“名苑的别墅你想怎么装修,就按你的想法来设计,到时候你只要给我留个书房就行。”
闻声,喻岁的思绪也被他带走了,她挑眉戏谑道:“这是提前让我给你准备好受罚的房间?”
时宴知附和道:“书房的作用在我这里,除了办公,不会有其他作用。”
话落,忽然想到什么,时宴知又补了一句,眼神一变,颇为暧昧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其他作用,我们可以在里面作很多有趣且好玩的事!”
时宴知那眼神,喻岁看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嗔怒他一眼,“滚!”
时宴知‘倒打一耙’道:“老婆,你那是什么眼神?你脑子现在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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