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汽车平缓行驶在马路上,行驶到一半,喻岁发现路线好像有些不对,这不是去国茂的路啊!
喻岁问:“我们这是要去哪个商场?”
时宴知说:“你家。”
闻言,喻岁眸子微瞪,“去我家做什么?”
她家又不是卖衣服的。
时宴知道:“我衣服只穿定制的,我记得,你那里我留有一套。”
喻岁也想起来,她在自己家里留下的那套衣服。
汽车最后停在秋府花园。
喻岁从车里下来,并没有和时宴知并行一起回家,迈腿大步往前,不管她走的多快,好像时宴知都能轻而易举的跟上来。
乘电梯,上楼,公寓门口。
喻岁站在门前,她说:“你就在门口等着,我给你把衣服拿出来。”
时宴知道:“好。”
他突然的好说话,喻岁还有些不习惯,转身按下密码锁,开门进屋。
一只腿才刚迈进,腰忽得一紧,下一秒,整个人被悬空抱起,人还没反应过来,身后已经传来关门声。
时宴知把她放在玄关处,轻车熟路的换鞋,穿鞋,往里走。
喻岁黑脸,咬牙:“时宴知,我说让你在门口等着!”
“对啊,我会在里面等你。”说话间,时宴知指着浴室门。
喻岁:“……”
时宴知一边脱衣服,一边说:“我先洗个澡,等我洗完你再把衣服送进来。”
说完,浴室的门随即关上。
见状,喻岁气得牙痒痒。
喻岁里很快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她也不能进去把人揪出来,他不介意露,她害怕脏眼。
水声停,时宴知的声音从里面传出,“喻岁,把我衣服拿来。”
她把他装在袋子里的衣服放在门口,喻岁没好气道:“衣服我放门口,自己拿!”
第140章 追求你
话刚落,浴室的门咔哒一声响,门开了。
热气顺着门缝溢出,喻岁还维持着弯腰的姿势,视线微抬,她瞧见一双彰显男人气概的双腿。
‘仙气’伴随着人影,宛若一幅美人出浴图。
当美人图完完整整呈现在眼前时,喻岁的脸,一下子爆红了。
喻岁赤红了脸,斥声道:“时宴知,你要不要脸?谁让你用我毛巾!”
她伸手想去扯,可手伸到一半,又堪堪停下,怕这毛巾没了,自己会看到不该看见的东西。
喻岁的浴巾被时宴知裹在腰上,不算大的浴巾,连他大腿都遮不全,只能罩住他一半大腿。
时宴知身上唯一的遮挡物,也就只有这一条浴巾,线条分明的肌理,就这样大大方方,赤裸裸展现在喻岁面前,还有水珠从他胸膛滑落,一路下行,淹没在腰间浴巾上。
这画面……
喻岁立马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转而落在他的脸。
时宴知丝毫没有觉得不好意思,“你这毛巾太小了,下次买大点,不好用。”
喻岁黑脸咬牙:“又不是给你用!”
是大是小,跟他有关系吗?
时宴知说:“我现在不就用了么。”
喻岁视线都不想往下移,驱逐道:“穿上你的衣服赶紧走!”
时宴知一副拿她家当自己家的架势,就这身打扮从浴室里出来,瞧都没瞧喻岁放在地上的衣服,径直往走进厨房,倒水,喝水。
喻岁盯着他健壮而宽厚的后背,牙痒痒,“澡也洗了,衣服也有了,你还不走?”
时宴知抬眸看了眼墙上时钟,说道:“是到点睡觉了。”
说完,他迈步朝客厅走去,大马金刀般的坐在沙发上。
他又说:“你不用顾着我,我今晚就睡这里。”
喻岁道:“你酒喝多了?”
时宴知接话:“我晚上没喝酒。”
喻岁沉声道:“没喝酒,你发什么酒疯?”
时宴知说:“我清醒的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喻岁道:“没发,那你在做什么?”
时宴知:“追求你。”
“什么?”喻岁懵住。
时宴知一字一顿道:“我在追求你。”
话落,屋子里一时陷入安静,二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两秒后,喻岁小脸一垮,冷声道:“时宴知,你是觉得我的热闹你还没看够?还想继续是吧?”
时宴知说:“我说了,我没看你笑话,我也没有骗你。”
喻岁根本就不相信他说的话,“你走不走?”
时宴知凤眸里闪过黯色,他声音如常:“我不会进你主卧。”
她算是明白了,时宴知这个狗皮膏药,今晚是打定主意不打算离开了。
喻岁很累,也懒得跟他撕吧,转身进了主卧,顺道还把房门反锁了。
房间里什么都有,她也不用再出来。洗漱完,她就躺在床上休息。
期间,喻岁给秦风打了个慰问电话,问秦妧怎么样。后者直接说了句:“睡得像头猪,今晚是不会再醒了。”
人休息了,喻岁也没跟秦风多聊,随便说了两句,便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她又玩了会手机,刷到十一点多,合上手机,闭眼睡觉。
时宴知在外面,喻岁睡得也不怎么沉,就怕他有什么异样动静,一直听着门外动静,但床太舒服,不知不觉中,她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噗通一声响,把喻岁从睡梦中惊醒,她茫然地睁开眼,人还是懵的,似有若无的哼吟声,断断续续的传入她耳朵。
第141章 活见鬼了
喻岁缓了数秒,才渐渐从睡梦中回过神。
听着门外传来的声音,喻岁以为时宴知又在那里作妖,本是不想搭理,可那吚吚呜呜地哼吟,总是能传入她耳里。
片刻,喻岁下床,开门,出了卧室。
抬手按下墙上开关,漆黑的客厅,瞬间光亮一片。
当她适应灯泡亮度后,喻岁才将目光投向声源处。
半夜被吵醒,喻岁火气不可能顺,一边往客厅走,一边说:“你干嘛?”
睡个觉也不老实。
视线越过沙发时,喻岁瞧见躺在地毯上的时宴知,准确说,他是趴窝在地上。
神情一顿,她踱步走过去,心下有异:“你又演?”
灯光下,时宴知那张脸,略显苍白,额前碎发,也被薄汗浸湿,眉心紧蹙。
喻岁视线落在他捂着肚子的手,还有她那不似作假的神,蹲下来,伸手戳了戳他胳膊,“你怎么呢?”
时宴知凤眸微睁一条线,声音虚弱:“药……”
喻岁身子前倾,“你说什么?”
“药……”
“什么药?”说话间,喻岁视线再次落在他手捂着的地方,询问一句:“你胃不舒服?”
只听一声微不可闻的声音从他嘴里溢出。
瞧他这架势,应该是胃病犯了,可她家里没有胃药啊。
喻岁问:“很难受?”
时宴知没说话,但他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表明了他的难受。
她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喻岁道:“你能不能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时宴知鼻腔里哼哼两声响,不说能,也不说不能,娇弱的很。
喻岁无法,起身拿了件外套穿上,带上手机和车钥匙,重新来到时宴知身边,拉着他的胳膊,时宴知也就着她的力,顺势起来,
刚站稳,时宴知大半身子就压在喻岁身上。
喻岁呼吸一沉,她气息很重,咬牙道:“你能不能自己用点劲?”要压死她了!
时宴知还是没说完,依然是病娇的哼唧一声。
关键她还听懂了,他在说,他没力气。
真是活见鬼了!
她这是做了什么孽?大半夜的不能睡觉,还要当丫鬟,送他去医院。
喻岁搀扶着他来到玄关,也没指使他穿鞋,就他这副死样,她都怕他蹲下的时候,一头栽下去,别一不小心‘死’她家里,让她成为‘杀人凶手’!
自己把鞋穿好,捎带脚的,给他也把鞋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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