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不算那种,那事对喻岁来说,都是一种伤害,但伤害的对比下,时宴知和林漫如安排的人相比,显然前者吃着不会那么恶心!
喻岁心想,这个面子,她可一点都不想要。
第149章 不可能的事
自打知道时宴知的真实身份后,喻岁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离他远远的!
消化一圈后,忽然想到什么,秦妧心有思忖,面带思考,“林小贱人既然想害你,肯定是安排好的,怎么会让你睡错人?”
这事,喻岁不是没想过,期初只以为时宴知是林漫如安排的人,后来得知时宴知的真实身份后,喻岁更不好确认了。
秦妧开口问道:“时宴知是不是缠上你了?除了那次,你们还有没有……”
没等她把话说完,喻岁立马否决道:“当然没有!”
秦妧眼含打量:“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喻岁说:“收起你的天马行空。”
秦妧道:“我不天马行空,那你说说,你浴室里为什么有时宴知的衣服?别说不是,那套衣服就是他昨晚穿过的,我记得。”
喻岁:“那你还记不记得,你昨晚泼了他一身的酒?”
秦妧说:“我耍酒疯,泼他一身,跟他来你家脱衣服,好像没有必然联系。”
耍酒疯的事,她记得不大清楚,但她哥跟她实时汇报了,秦妧也知道自己昨晚干的那些蠢事。
听一时喝大,把气撒在时宴知身上。如果不这样,早上也不会给喻岁打电话,也就不会发现时宴知和喻岁之间的猫腻。
“……”她这一不小心,给自己挖了个坑。
掖掖藏藏,最后终究是跟秦妧诉说了下自己如今情况。
她现在被时宴知那狗皮膏药给缠上了。
秦妧咽了咽口水,上下看了眼喻岁,“小鱼儿,时宴知他是不是喜欢你?”
小鱼儿长得漂亮,身材又火辣,男人看了会心动,也正常。
综合喻岁所说,秦妧合理怀疑,时宴知是不是对喻岁心怀不轨?
一个男人,总是来一个女人面前秀存在感,勾搭对方,还把楚云的丑闻爆出来,这不就是想挖墙脚吗?
喻岁不答反问:“你觉得你哥会对女人一见钟情吗?”
秦妧颔首:“他会啊。”
她那花心哥哥,可不就是天天在一见钟情,要不然女朋友也不会换的飞起。
“……”嗯,这人物对比,好像不准确,喻岁接着说:“那你觉得你哥对她们是真心的吗?”
这么一说,秦妧就懂了,再结合时家情况,时宴知对小鱼儿的喜欢,显然就是有目的性的。
秦妧眉心微蹙,“他们舅甥这是逮住你欺负!”
喻岁说:“我现在和楚云掰了,他应该也不会再缠着自己,毕竟我对他没什么威胁性。”
时宴知这么想让自己和楚云分手,不就是在意她身后的喻家,怕楚家有喻家帮助,他不好收拾。
自己现在如他所愿,时宴知也就没必要。说实话,分了也好,她也不用再面对楚云有心理压力。
秦妧更是满脸嫌恶,时宴知和楚云还真是一脉相承,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秦妧在喻岁这里吃完早餐,又跟她聊了会天,喻岁想休息补觉,秦妧也正好接到家里人的电话,便和她辞别。
走时,喻岁叫住秦妧,“你等会儿。”
喻岁进了浴室,把时宴知昨晚换下的衣服装起来,拎着袋子递给秦妧,她说:“衣服交给你哥,让他给时宴知送去。”
秦妧秒懂她什么意思,伸手接过,“放心,我会亲自监督我哥。”
不再让时宴知有借口。
把人送走,喻岁进浴室洗了个澡,就去睡回笼觉。
躺在床上,喻岁一双眼睛睁的像铜铃,盯着白白的天花板。
时宴知说:他喜欢她。
秦妧说:他是不是喜欢自己。
他真的喜欢自己?
念头刚起,喻岁立马摇头,将这个可笑又滑稽的说词给否决了,他怎么可能喜欢自己!
第150章 她就是他的底线
喻岁所想之人,这会正在码头施暴,准确说,是在报仇。
在南区度假酒店使坏的幕后始作俑者,被时宴知查到。
海风伴随着惨绝人寰的凄惨声,响彻整个码头。
时宴知一身寒霜,面容冷峻,嘴里叼着一根烟,即邪气,又阴鸷。
身后的凄惨声,并没让他身上阴寒散去,时宴知身旁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神情同样冷然的男人,与男人俊朗相比,最吸引人注目的,当属男人脖子正中间的一道疤。
男人声音很低沉,也抽着烟,“你最近怎么回事?”
时宴知吸了口烟,眉梢微挑,“我怎么了?”
男人侧目,在他脸上打量一番,开口:“一连两次下狠手,不是说回国要收敛吗。”
闻言,时宴知凤眸里闪过不同层次的暗色,他说:“他们踩了我底线。”
男人脸上浮现诧异,显然是没弄清楚他的底线在哪,但他也没八卦的去挖掘。
一根烟抽到一半,许帆来了,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一脸斯文儒雅样儿,嘴里却说着与他外形相反的狠厉,“老板,人还有口气。”
吐出嘴里的烟,时宴知说:“把人物归原主。”
许帆明白时宴知这是什么意思,里面半死不活的人,是时康焕,也是时宴知同父异母的大哥,是他的狗腿子。
把他快断气的狗腿子送回去,是警告,也是打脸。
许帆按照命令行事。
男人也招来自己手下,让他们把仓库收拾干净。
吩咐完,男人又道:“去巨峰坐坐?”
时宴知拒绝:“不了。”
男人问:“你还有什么事?”
时宴知嗯了一声,说:“我要去钓鱼。”
闻言,男人挑眉,“你什么时候喜欢上这么无聊的项目?”
他想象不到,时宴知会拿着鱼竿坐湖边,一坐就是几个小时。
时宴知勾唇,嘴角荡起一抹深意,“你不懂。”
男人确实不懂,但许帆懂。
他还知道,此‘鱼’非彼‘鱼’。
虽然鱼种类不同,但结果是一样,都是被吃的结局。
时宴知驱车准备去喻岁家里拿衣服时,接到了秦风的电话:“在哪?”
时宴知道:“有事?”
秦风说:“过来拿你衣服。”
时宴知困惑:“什么衣服?”
秦风解释,“你落喻妹妹家的衣服,在我这。”
闻声,时宴知眉梢微挑,他没问原因,因为他能想象到,衣服是喻岁交给秦妧,最后落到秦风手中。
这么做的理由,时宴知同样知道是什么意思。
时宴知唇角微微勾了勾,有用?
“知道了。”
说完这句,时宴知便直接挂了电话。
秦风收起手机,侧头看了眼身边人形监控器,“我已经按你的说了。”
秦妧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昨晚约我吃饭,你是故意的吧?”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在小鱼儿家里,她就有了这疑惑。
她说他怎么这么‘好心’,又要请自己吃饭,又要开导喻岁,弄来半天,搁这里挖坑了。
秦妧虎视眈眈地瞪着秦风,警告道:“小鱼儿可是你看着长大的妹妹,你少没良心,把她往火坑里推。”
秦风也没否认自己昨晚干的事,他问:“时宴知怎么就成了火坑?”
第151章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秦妧嫌弃道:“你身边有好男人?”
虽然他们是血脉相通的亲兄妹,但他的渣,即便是亲妹妹,她也要承认。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跟她哥做好朋友的,感情方面肯定不咋地。
接受到来自亲妹的鄙视,秦风也不多解释,帮时宴知说好话的想法也是一点都没有。
他就是个看戏的,交点门票费他还可以,让他搭台和对方一起唱戏,他就不怎么愿意了。
喻岁这一觉睡的很沉,梦里尽是光怪陆离,奇奇怪怪,等她一觉醒来,又记不太清自己做了什么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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