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苏烟的葬礼并没大办,蒋席想安安静静地送她离开。
喻岁不知道江白什么时候出现在葬礼上,当她注意到时,江白已经将蒋席扑倒在地,一拳一拳砸在他脸上。
又狠又快。
蒋席却没有反应的木头人。
江白双眼猩红,厉声道:“你为什么不保护她!你把人抢回去,为什么不好好照顾她!”
“你不知道珍惜,为什么要占有!?”
得知苏烟去世的消息,江白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以为自己在做梦!
苏烟死了?
她死了?
她怎么可能死?!
江白掐着蒋席的脖子,恶劣道:“蒋席,你这样的人,就不配拥有爱!”
话落,蒋席的面色是肉眼可见的煞白!
“你把苏烟还给我!”
被锁脖的蒋席,脸开始由白变红。时宴知及时将江白拉开,让蒋席重新喘上气。
荆琛过来扶蒋席,蒋席推开他的手,自己扶地而起。
伸手擦了下嘴角的血渍,抬头看着怒瞪着自己的江白,蒋席缓缓开口,“你说的没错。”
他确实不配拥有爱。
他跟苏烟之间的爱情,都是他偷来的,假的就是假的,泡沫一旦被戳破,所有假象皆是四分五裂,分崩离析!
江白红着眼,“你明知道她不愿回到你身份,为了和你划清界限,甚至不惜流掉肚子里的孩子,可你却为了一己私欲,硬是逼迫她回到你身份!”
喻岁闻声,双眸不自觉瞪大。
烟烟流过产?!
江白,“我当初就该让你打死我,我死在你手里,她肯定就不会受你要挟,跟你回来!”
“她现在也不会死!蒋席,你这个杀人凶手!”
话落,蒋席脸又白了几度,身体更是虚弱的摇摇欲坠。
不是时宴知要担心,主要是蒋席的精神状态看着就不稳定,他怕江白再精神折磨,蒋席会受不了,疯了!
时宴知挡在江白面前,“这里是苏烟的葬礼,你能不能安静送她离开?别再灵堂闹事?”
江白是满腔愤怒还没发泄,但时宴知的话却将他失控的理智归了位。
他几个深呼吸,平复了情绪。
时宴知说的没错,最后时刻,他不能再让苏烟为难。
第1421章 相互心疼
蒋席从不信佛,因为佛渡不了他心中的魔。
但如今,蒋席却心怀敬畏,请来了高僧为苏烟念经超度。
不为别的,他只愿她来生能顺遂。
苏烟下葬的那天万里无云,是这段时间难得的好天气。
看着那耀眼的太阳,喻岁忆起初见苏烟的画面,那时的她,笑容和如今的阳光一样温暖,一眼就让人喜欢上。
傻姑娘,就这样度过了自己短暂的一生。
如有来生,喻岁希望她健康喜乐,平安顺遂,做个无忧无虑的小公主。
苏烟葬礼结束的那天,喻岁就病倒了。
因为怀着孕,她又不好打针吃药,只能靠自己的免疫力去对抗。
原本圆润的脸,没两天功夫就瘦了一圈,可把时宴知给心疼坏了。
时宴知像个操碎心的老妈子,看着难受中的喻岁,他急得抓耳挠腮,束手无措。
喻岁瘦了多少,他也跟着掉多少。这一切,喻岁都看在眼里。
喻岁道:“我饿了。”
闻声,时宴知双眸立马泛光,“你想吃什么?”
喻岁,“什么都可以。”
时宴知道:“那我让阿姨给你做。”
厨房里本就一直备着菜,随时都能让喻岁吃上热乎的,所以没等多久,晚餐就上桌了。
喻岁看着时宴知空空的桌面,她说:“你陪我一起吃。”
时宴知当然没意见,阿姨给他添了一副碗筷。
喻岁目光落在花菜上,“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时宴知吃了一筷子,“味道不错,符合你的口味,你也尝尝。”
喻岁自己夹了一筷子,她嘴里还是没什么味道,但却硬生生吃下了。
喻岁用着相同的方式,每一样都让时宴知试菜,她的做法,时宴知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他顺了喻岁的意愿。
一桌的菜,大部分都进了时宴知的肚子,即便这样,他都是满足的。因为这顿饭,是喻岁这些天吃的最多的。
吃完饭,时宴知乘胜追击,“我们下楼走走。”
参加完葬礼到现在,她已经有一个星期没出门了,而且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躺着,他真是怕她躺出病来。
喻岁颔首:“好。”
年还没过完,外面的喜庆装扮还没撤掉,随处可见红灯笼,喻岁却看得有些恍惚。
“老婆,吃冰糖葫芦吗?”时宴知的声音拉回她的意识。
喻岁看了眼街边买糖葫芦的,“好啊。”
时宴知牵着她的手,踱步走到糖葫芦摊位前,买了串传统的冰糖葫芦。
时宴知拆了包装,递给喻岁。她咬了一口,酸酸甜甜,味道不错。
喻岁转手送到时宴知嘴边,他就着她的手,张嘴吃了口。
时宴知牵着她的手,一边走,一边说:“你还知道你以前哭着找我要糖吃吗?”
喻岁一脸茫然,反问:“我什么时候哭着找你要糖吃?”
时宴知说:“就是我们当初被囚禁在一起的时候。”
闻声,喻岁眉心蹙的更紧了,这话说的,反而让她更加困惑了。
不可能吧,她那时候都上初中了,怎么可能做这事?
时宴知勾唇笑说,“你当然不记得,因为你那时发着烧。”
第1422章 看脸行事
时宴知继续说:“你不止找我要糖吃,还让我亲亲抱抱。”
“……”喻岁辩驳着:“不可能。”
她怎么可能对一个陌生人异性做这事!
时宴知道:“我不抱你,你还哭,搞得像我在欺负你一样。”
喻岁斜睨他,“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会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了。”
时宴知说:“你要是不找我要糖吃,你说我怎么会知道你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吃糖?”
说罢,他补充道:“这些都是你当时告诉我的。”
真的假的?
喻岁保持着怀疑的心。
“你当时一边抱着我喊妈妈,嘴里一边说安安疼,要吃糖。”时宴知打趣着:“想当时我一个清白大男孩,就这样被迫给你当妈妈,哄你这么个大姑娘,我可是被你占尽了便宜。”
“……”
他这样说,喻岁是相信的,但她这不过是错认了妈,喊错了人。怎么就占尽他便宜?
喻岁怼回去,“那你怎么不说我这个未成年的小姑娘,被你搂搂抱抱,我吃多大的亏!”
时宴知顺势道:“为了弥补你,所以我以身相许,嫁给你,你看我牺牲大不大?”
“……你脸呢?”
说这么臭不要脸的话。
时宴知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这呢。”
喻岁伸手扯了扯,“我看这是一张假的。”
没脸没皮才会说不要脸的话。
喻岁做的事确实是真的,但她认错了妈也是真的。
当年她被绑的第一夜就发烧了,烧的迷迷糊糊,直接将时宴知当成苏安婉。
那个委屈啊,哭泣哦。
时宴知第一瞬间是不耐烦,他可讨厌被这样亲密触碰,可瞧见喻岁那张脸,他没有将人推出去,反而是贴心的开始哄她。
所以说,长得好看,有时还是挺有用的。
好姐妹有时候就是那么有默契,喻岁病倒了,秦妧也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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