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骆思宜在巨风外等了几分钟,秦风的助理就出现了。
“骆小姐。”
骆思宜礼貌道:“夏助理。”
她跟着夏助理一起七拐八拐,终于走到秦风所在的包厢。
夏助理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对骆思宜做了个请的姿势。
骆思宜进去后,夏助理就将门关上了。
包厢很大,茶几上摆着不少空酒瓶和空酒杯,很明显在她来之前,这里应该有不少人聚在一起。
秦风靠在沙发中,闭目养神,“站这么远做什么?怕我把你卖了?”
骆思宜迈步过去,随即坐在他身旁位置,她人刚落坐,秦风就歪了身子,顺势躺在她腿上。
忽来的重量,让骆思宜惊了下,随后便放松了肌肉。
秦风说:“给我按按。”
闻声,骆思宜也很听话,手指来到他头顶穴位。
离得近,骆思宜能闻到他身上浓郁的酒味,他应该喝了不少吧。
秦风嗓音是酒后带来的低醇,“为什么不接电话?”
骆思宜回答:“我之前在兼职。”
闻声,秦风刚刚舒展的眉头,又蹙了起来,他睁开眼,“你还在兼职?”
“……”
这询问,就骆思宜疑惑了。她为什么不能兼职?
“我需要挣生活费。”
秦风直接说:“你的生活费我出了,兼职的工作以后别再干了。”
他是忘了她之前差点被人占便宜的事?
骆思宜唇瓣紧抿,委婉开口,“秦先生,你只能出我半年的生活费。”
他将自己豢养半年,那半年结束后,她要怎么办?
秦风说:“那这半年期间,你不要兼职。”
骆思宜拒绝道:“秦先生,我可能做不到你这个要求。”
从她爸出事后,上大学的所有开销,都是骆思宜自己挣的。
其实原本她是要出国的,但突生横祸,让骆思宜不得不放弃国外高校,她选择京大传媒的原因,也是因为学校免去她的学费,减轻了一部分经济压力。
秦风眸子眯起,“骆思宜,我喜欢听话的女人。”
骆思宜扯了扯嘴角,“那秦先生您可能要失望了,我从小就不是一个老实听话的人。”
她骨子里就很叛逆。
第1500章 第一次遇上
骆思宜觉得自己有必要跟秦风正式的谈一下,她之前都过于草率。
“秦先生,我们谈谈。”
话落,秦风坐起来,从烟盒里掏出一根烟,刚含在嘴里,打火机就出现在他面前。
秦风侧头看她,骆思宜双手握着打火机。扯了扯唇角,她倒是有眼力见。
她必须得有眼力见啊,不然还怎么跟他讨价还价。
秦风歪头点燃烟,吸了一口,说话时,白烟从唇间溢出,“谈什么?”
放下打火机,骆思宜缓缓开口,“我很谢谢你的帮助。”
秦风嗤了一声,“不用给我带高帽。”
骆思宜将话题拉向主题,“我们的交易仅限于在我爸爸身上,我不需要你给我钱花,兼职的事我不会中断,以后我会及时接你电话。”
说她矫情也好,假清高也罢。
除去她爸这件事情上,骆思宜不会再他身上捞一分好处。
话落,骆思宜从包里拿出一张纸递到秦风面前。
秦风垂眸睨了眼,“什么?”
骆思宜说:“我兼职和上学的时间表。”
秦风:“……”
他这下真是被气笑了。
舌抵塞,秦风皮笑肉不笑,“你这意思,是我以后找你还得看时间?”
骆思解释着“我略微估计了一下,在这个时间段了,你肯定也在工作。”
“所以,你休息的时候,我肯定是闲的。”说着顿了下,骆思宜补充道:“要不你也把你的工作表给我一个,这样我也能更清楚怎么安排时间。”
他瞧她一脸认真的表情,完全不像在开玩笑。心里不由生出两个字——奇葩!
作为万花丛中过的人,秦风还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女人。
一张嘴,秦风话语赤裸,“我什么时候上床,还需要按照你的步调来?”
话是不好听,但骆思宜也明白他们如今的关系。
她说:“不是,我会跟上你的步调。”
秦风道:“我要的是随叫随到。”
骆思宜,“我尽量配合。”
秦风,“不是尽量,是必须。”
骆思宜退步,也不完全退步,“在没有重要事情的情况下,我会第一时间出现。”
她这是承诺了,又没完全承诺。
骆思宜问他:“今天去哪?”
秦风不耐烦道:“你可以走了!”
他现在看见她就很恼火。
话落,骆思宜从善如流道:“唉,好的。”起身就往外走。
他让她走,她绝对一秒不多待!
秦风:“……”
“你给我站住!”
骆思宜顿步,不解道:“秦先生,您还有事吗?”
秦风咬着后牙槽:“你还真走?”
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他忽然觉得脑壳痛。
骆思宜无辜脸,“不是您让我走吗?您说喜欢听话的女人。”
她这潜台词就是在说,你看,我多听你的话!
“……”秦风再次被噎住。
秦风想到一个东西来形容骆思宜。
泥鳅!
滑不溜秋。
骆思宜见他不说话,反而问:“秦先生,我可以走了吗?”
秦风是想让她滚蛋,但他心中的火不发,他怕把自己气出内伤!
最终选择下,秦风选择了后者!
他不想气死自己!
第1501章 是人,也不是人
早晨。
骆思宜一起床,就忍不住哼吟出声。
疼啊!
酸啊!
四肢宛若重建一般,胳膊不是胳膊,腿不是腿,哪哪都不舒服。
偌大的一张床上,现在只有她一人。
骆思宜不知道该骂秦风不是人,还是该夸他有风度。
说他不是人吧,第一次完全没让她留下恐怖印象,全程下来,舒适度印象很深。
但你要说他有风度吧,昨晚的他又跟禽兽没区别,她第一次明白什么叫做死过去!
就在这床上,骆思宜好几次都觉得自己要死过去。她累到不说回校,她连自己怎么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床下的她,浑身赤裸,目光所及的地方,全是斑驳的红痕。
“……”
秦风他是狗吗?
他就算是狗,可她也不是骨头啊!有必要啃的这么厉害吗?
卧室的门忽然被推开,骆思宜条件反射盖上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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