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时宴知直接说:“她有病啊,送这么多的鸡干嘛?”
她送鸡就算了,还送活鸡,杀了送不行吗?
喻岁将程大伯千里送鸡场的事跟时宴知说了,他直接无语住了。
真是一家子有病的!
买一卡车的土鸡,他们怎么不直接开个养鸡场算了?
喻岁笑说:“你怕鸡?”
时宴知没否认,虽然很丢脸,但他也否认不了,毕竟他刚刚被鸡追的不要太狼狈。
时宴知说:“我小时候被鸡啄过。”
他不止被鸡啄,还被鸡啄了鸡,那是他一辈子的阴影,即便几十年过去,这记忆依然没消失。
瞧见这些尖嘴的鸡,他就忍不住地汗毛炸起,下面又凉,又疼,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逃!
“啊啊——”
小宝看着时宴知,扑腾着手脚,似是在说你怎么不继续跑了?
时宴知直接伸手掐了掐他的脸,“你个小崽子,刚刚笑的挺欢啊!”
当儿子的嘲笑老子,皮痒了是不是。
小宝哪里听得懂时宴知在说什么,还以为他在跟自己玩,扑腾地更欢了。
喻岁问:“我们今天中午吃鸡。”
闻声,时宴知欲言又止着,想说要不算了吧。
喻岁说:“别怕,它死了就不会再啄你了。”
时宴知道:“要不改天?”
先让他缓缓,刚刚十几只鸡猛然出现在他视线里,他被冲击到了,想先消化消化。
喻岁却不让他退步,“以毒攻毒。”
之前啄时宴知的那只大公鸡,到他们家还没半天的时间,就被人给宰了。
时宴知看着桌上的一盘大公鸡,他心情很复杂。
他被它啄,它被他宰。
他跟它之间,都不晓得到底谁更厉害。
香味涌来,时宴知也不再考虑谁厉害不厉害的问题,夹了一块鸡肉直接吃起来。
好吃是真好吃,讨厌也是真的讨厌。
第1547章 千里送人
皇太后有了外孙,目标被转移了,就懒得搭理‘废物’儿子,作为‘废物’儿子的秦风也自由自在起来。
才签完一份合同,合同递给徐助理的时候,秦风忽然问道:“今天几号?”
徐助理立马回:“十号。”
收回手,秦风说,“给我订一张去德国的机票。”
闻声,徐助理顿了一下,他问:“秦总,您要去旅游吗?”
工作上,据他了解是没有这方面的业务。
秦风继续道:“你在奥腾森街附近的酒店订个房。”
给老板当助理,工作能力是一方面,察言观色也是很重要的。
当秦风让他在奥腾森街附近订酒店时,他瞬间明白其中含义,骆小姐现在不就是在哪里比赛么!
徐助理道:“好的,我现在就去办。”
德国,阿尔托纳区。
骆思宜刚结束半决赛,成功晋级。
黄颖满脸骄傲,欣慰道:“比赛前好好休息,不要太有压力,相信你自己。”
骆思宜颔首点头,微笑道:“好的,黄老师。”
骆思宜什么都缺,唯一不缺的就是自信心和抗压力,主打一个心态好。
她们一起回了酒店,在所有比赛结束之前,是不会允许骆思宜到外面瞎逛。
当然,骆思宜本人也没想过出去,一切等比赛结束后,她才会去医院探望骆父。
回到酒店,骆思宜看到范宁给自己发的消息。
【比赛怎么样?】
骆思宜回:【等我荣誉加冕,傲娇脸。】
范宁给她发了放礼炮的表情包。
【女神,我看好你哦~】
骆思宜趴在床上跟范宁聊了好久的天,直到她要去上课,她们才终止聊天。
退出微信聊天时,骆思宜看到秦风那一栏,聊天内容结束再一个星期前。
她很有情人自觉,金主不找自己,她是绝对不会主动打扰。
到饭点了,骆思宜就在酒店解决,睡觉前,她还练了两个小时的琴。
骆思宜不认床,只要有张床,她就能睡,而且睡眠质量还很好,完全不做梦的那种。
次日,骆思宜的生物钟还没到点,就硬生生被门铃给吵醒。
她迷迷糊糊地起床去开门,房门拉开,看见秦风的那瞬间,她愣住了。
秦风瞧着睡眼惺忪的骆思宜,注意力不在她脸上,而是在她身上。
她这穿的是什么?
一件刚盖住屁股的T恤,一双修长的双腿暴露在外,白得耀眼。T恤领口也大,一半香肩在外。
骆思宜嘟囔道:“你怎么跑我梦里来了。”
她这会明显是还没睡醒,以为自己在做梦。
秦风蹙眉:“你就穿成这样来开门?!”
秦风的声音让骆思宜有了几分清明,她眨眼道:“我没有做梦?”
秦风迈步挤进房间,反手将门关上。
骆思宜后退一步,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你怎么会在这?”
他怎么会在德国,会出现在她房间?!
秦风说:“下次不要穿的这么露。”
暴露?
骆思宜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她哪里暴露?睡觉穿这个衣服不是很正常吗?
第1548章 陪睡
骆思宜重复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秦风一边脱着大衣,一边说:“我为什么就不能在这?”
不过是眨眼的功夫,秦风就准备脱裤子,骆思宜问:“你做什么?”
秦风解皮带的手一顿,反问:“你说呢?”
她哪知道他要做什么?
骆思宜说:“我明天还要比赛。”
所以,她要修身养性。
秦风睨着她:“你想什么呢,我是要洗澡!”
他坐了十来个小时的飞机,又坐车过来找她,他只是单纯的想洗澡好不好!
“……”
骆思宜不相信他,但秦风脸上的表情却是无比真诚,让她瞧不见一点花心思。
难道真是她思想变污?脑子不干净?
他千里迢迢过来,就真没有一点别的心思吗?
秦风睨她一眼,“脑子什么时候能纯洁点?
骆思宜:“……”
她怎么不纯洁?哪里就不纯洁!
秦风才不管她心里多来气,拿了衣服,直接进了浴室。
浴室里很快就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骆思宜想不通他怎么会出现在这样,她也懒得在想,换了套运动衣,坐在床前。
秦风出来已经是十分钟后的事,带着一身湿气。
瞅了眼坐在穿上的骆思宜,他说:“穿衣服做什么?脱了。”
“……”骆思宜道:“你刚刚不是说没那个意思嘛?”
这洗个澡,就洗变卦了?
“你刚刚睡觉有这么穿吗?”秦风说:“衣服换了陪我睡会。”
秦风掀开被子,直接躺了下去。
看着没有动骆思宜,他说:“还愣着干嘛?上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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