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挂了电话,喻岁侧头看向时宴知:“进去。”
时宴知明知故问:“去哪?”
喻岁咬牙切齿道:“去房间里躲着!”
他不躲起来,难道还想和他外甥来个亲子见面会?他们乐意,她还不乐意!
时宴知说的一脸坦然:“我就过来喝杯水,躲什么?”
她跟他熟吗?他绕个大弯来自己这里喝水,这话说出去谁信啊!如果不是他们早上从同一张床上下来,她倒是有这个底气,说他们没有一点关系。
喻岁催促道:“快点!”
都这个时候,时宴知还不紧不慢,喻岁实在受不了他磨洋工,拿起他门口的鞋,将他推进最近一个房间,看了一圈,她拉开衣柜,将他塞进去。
时宴知人高马大,衣柜对他来说,确实憋屈,眼前有什么砸落,他伸手摸了把,手里随即出现一个紫色蕾丝的——文胸。
喻岁还在后面推他,“快进去!”
时宴知拿着文胸转过来,他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手里的文胸,勾唇,“你内衣的尺寸是不是买错了?”
她脑袋顿了下,余光瞧见被他握在手中的内衣,喻岁脸噌的一下红了。
时宴知就跟没瞧见她羞恼的表情,眼里满是戏谑,自顾自地又道:“我摸着好像没这么大。”
喻岁:“……”
“岁岁。”
门外的楚云还在催魂,喻岁心乱的快跳到嗓子眼。
她一把夺过他手中内衣,抬腿就是一脚踹在他腰上,连人带鞋一起丢进去,啪的一声,关上门。
出了房间,喻岁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气息,去开门。
看着门口的楚云,喻岁问:“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楚云那双温润的眼眸下,蕴着审视,脸上带着笑:“我听天气预报说晚上会下雨,从你家经过,发现你没关窗,我就想上来看看。”
说话间,楚云径直往屋里走,“岁岁,我有些口渴,你能给我倒杯水吗?”
对楚云,喻岁不能像对时宴知那样,她说了句稍等,转身去了厨房,她侧头看了眼去阳台给她关窗户的楚云,屋里还有一疯狗,喻岁只想快点送他离开。
倒个水,也就几秒的功夫,等她从厨房出来,发现楚云不在客厅,而被她关上的卧室门,现在是开的!
第18章 差点撞破
喻岁心咯噔一下,瞳仁微睁,立马朝卧室走去。
楚云刚从房间卫浴出来,转身去拉衣柜的门,她呼吸一滞,眼露紧张,立马问道:“你做什么?”
楚云说:“我衣服脏了,记得你这里还有一件我的衬衣,我想把衣服换了。”
喻岁开口制止:“你记错了,柜子里没你的衣服。”
楚云却直接将柜门拉开。
喻岁迈过去的脚顿在原地,她觉得自己呼吸都暂停,耳边都是心脏跳动的声音。
心里就一个念头,完了!
喻岁已经做好了面对崩盘的准备,想着如实交代,可……
一秒,两秒,三秒,衣柜里没人出来,楚云也没有发飙,喻岁不着痕迹探头过去,柜子里面没人!
喻岁的心,如坐云霄飞车般,直线下降。她余光看了眼卧室小阳台,跳楼走了?虽然是二楼,但也是楼啊。
楚云看了一圈,好似突然想起来,“我好像确实记错了。”
喻岁暗自松了揪紧的心,让自己语调正常:“你的水在客厅,出去喝。”
说完,喻岁转身往外走,刚迈出去两步,腰间忽得一紧,下一秒,只觉天旋地转,人已经被压倒在床。
楚云整个人笼罩在她身体上方,浓烈的酒精味扑面而来,一双眼眸黑如墨,喻岁眸子微瞪,“你做什么!?”
两人离得近,楚云一张嘴,酒气更浓了,他声音哑而急,呼吸粗喘:“岁岁,你是我未婚妻。”
喻岁浑身紧绷,沉声:“下去!”
“别人都可以,为什么我不行?岁岁,我们才是名正言顺,以后要同床共枕的人。”说完,楚云压下身,急不可耐的去吻她,抬手去脱她身上睡衣。
喻岁拼命挣扎,因为使劲,脸都跟着涨红,“楚云,你放开我!”
亲不到喻岁的唇,楚云就逮哪亲哪,怒急了,喻岁双手并用,朝着他的脸又挠又打,楚云就跟不知道疼一样,瘾君子附体。扣住她双手,压在头顶。
“松手!”
楚云的鼻息顺着她衣领灌下去,湿腻的让她浑身难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慌的不行。
她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也想过他们以后会发生关系,但没想过是以现在这种类似于强.暴的方式!这让她接受不了。
楚云不松,也不起。
在他想要强脱她衣服时,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起初不大,没几秒,敲门声逐渐大了起来,是那种恨不得要把门给砸掉的既视感。
敲门声就跟救命草一般,也不管门外是谁,喻岁扯着嗓子,大声喊道:“救命!”
楚云也被外面动静打扰了,在他恍神的时候,喻岁用尽全力,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楚云,下床往外跑。
恢复清明,楚云酒醉的眸子里浮现懊恼,他起身去追。
喻岁打开门,都没去看对方是谁,直接躲到对方身后。从屋内追出来的楚云,看清门口男人时,脚步顿住,眼带惊诧道:“舅舅?!”
舅舅?
喻岁身体一顿,慢慢抬头,搁她面前站着的高大男人,可不就是跳楼离开的时宴知么!
第19章 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走都走了,他还来做什么?
楚云眼带打量,怀疑,和警惕,质问道:“舅舅,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时宴知神色坦然道:“她工作证掉了,我给她送过来。”
说罢,时宴知从兜里掏出工作证递给喻岁。
楚云看了眼他手里的工作证,眸子微不可见的眯了下,“舅舅,你怎么会捡到岁岁的工作证?”
时宴知风淡云轻:“她在巨风聚餐,我在巨风玩,她工作证掉了,我捡到了,就这么简单。”
“我晚上确实跟同事在巨风聚会。”喻岁知道,工作证不是他捡的,是他从自己房间顺走的,但她却必须顺着这个借口应下,也不想楚云继续挖:“谢谢,时先生。”
时宴知睨着衣衫不整的楚云,眸子里闪过锐利,薄唇一张,“你刚刚在做什么?”
屋里发生的事,楚云不愿跟时宴知说:“这是我和岁岁的私事。”
“这么晚劳烦舅舅跑一趟,我和岁岁还有事要说,就不送了。”逐客之意不要太明显。
时宴知还没说话,喻岁却先开口,“你也走。”
这话显然是对楚云说的。
楚云:“岁岁……”
喻岁沉着脸,语气不好,显然在生他的气,“我现在不想见你。”
一个喝了酒的男人,太容易失去理智,她并不想再继续和楚云同处一室。
时宴知嘴角荡起一抹讥嘲,似是在嘲他反客为主不成,反被轰,出声道:“走吧,大外甥,都这么晚了,就不要打扰喻小姐休息。”
看着满脸寒霜的喻岁,楚云不由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
知道不能再继续留下来,楚云换上鞋,跟时宴知一起离开了,“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两部电梯同时抵达,楚云和时宴知一左一右各进一间。当左边电梯合上时,右边电梯又开了。
喻岁腿都是软的,看着他们电梯关上,她才转身进屋。
大门合上的瞬间,门沿突然被一只大手扣住,下一秒,一抹高大的身影从门缝里挤进来,喻岁心一跳,发现是去而复返的时宴知。
喻岁深吸一口气,“你又来做什么?!”
能不能消停些!
时宴知凤眸凌冽,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沉声道:“他对你做了什么?”
话落,也没等喻岁回话,他兀自又道:“他想跟你发生关系?”
喻岁有些烦躁:“这跟你有关系吗?”
她是怒楚云对自己用强,但不代表自己会对他和颜悦色。
时宴知继续问:“他碰你哪了?”
喻岁蹙眉:“时宴知,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你是我谁啊!”
她跟楚云再怎么着,那也是他们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他这个外人置喙。
时宴知黑眸直直地盯着她,薄唇一张:“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喻岁:“……”
她明显感觉气血上涌,是羞,也是恼。
一瞬间的哑然,喻岁更是来气,因为她一时间找不到反驳的话。
时宴知还是那句:“他碰你哪了?”
气涌上头,喻岁直接来了句:“关你屁事!”
好似只有这样,喻岁才能宣泄自己的不满和不爽。
第20章 打标签
时宴知眸子黑如见不到底的深渊,很暗,很沉,喻岁被他盯的后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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