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喻岁身着婚纱,孑然一身,一步一步朝着时宴知走去。
第1606章 成双结对vs单身狗
她在走,时宴知也在走。
时宴知打破常规,大步走到喻岁面前。
喻岁愣了下,这跟他们彩排的不一样啊。
时宴知伸手,温声道:“我说了,你只需要走一步,余下的九十九步,我都会给你补齐。”
“老婆,以后的路,我陪你一起走。”
“家里的三个男人都会保护你,你就是我们的公主。”
喻岁看他伸来的那只手,温暖且宽厚,那就是她余生所依,她将自己交付给他。
他们宣读了属于他们的誓言,交换了彼此的戒指,一吻结束他们的仪式。
丢捧花的时候,台上挤满了不少人。
喻岁回头看着他们,笑道:“准备好咯,我要丢了。”
“一。”
“二。”
“三。”
话落,捧花被喻岁抛了出去。
人挤人,你抢我也抢,带着祝福的捧花被付逸抢到了,他拿着捧花朝角落里的姜清走去。
他将捧花递给姜清,“给你。”
姜清表情愕然的看着他,付逸眼中闪过一丝紧张。
看了看捧花,又看了看付逸,片刻后,姜清清冷的面庞上浮现了一丝暖色。
在付逸的期盼下,姜清接过了捧花。
付逸在笑,姜清也在笑。
微风拂过,一股情愫在他们之间蔓延开。
天很晴,心明艳。
秦风一抬眼,就瞧见你侬我侬的新婚夫妻,他羡慕的转过了头,结果又瞧见情意扩散的付逸与姜清。
“……”
啧,怎么全都成双成对。
再转头,视线落在坐在自己身边的韩旭耀,嗯,这里也有一个单着的,也不能说完全单着。
秦风好奇问:“你跟你前弟妹怎么样?”
韩旭耀反问:“你跟你大学生怎么样?”
秦风道:“分了。”
韩旭耀说:“就知道。”
秦风道:“唉,我问你还没回答我。”
怎么自己八卦的事他没说,反而被他套了话。
韩旭耀说:“哦,也分了。”
秦风继续问:“什么时候分的?”
韩旭耀侧睨着他:“干嘛,想接盘?”
闻声,秦风白了他一眼。
“我之前在医院瞧见你前弟妹,小脸煞白,状态不对。”
韩旭耀问:“哪天?”
秦风似笑非笑道:“不是都分手了,还关心什么。”
韩旭耀睨着他,什么也没说,但眼神却说了一切,让他别屁话,直接说。
呵,口是心非的男人。
秦风说:“大概一个星期前吧。”
闻声,韩旭耀一脸沉思。
一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秦风再度开口:“哦,对了,她出现的地方是妇科。”
话落,韩旭耀眸色陡然一缩。
哪家医院,妇科是单独独栋,秦风一瞧那姑娘就是从妇科出来的。
秦风笑问:“小耀耀啊,你前弟妹是不是生病了?”
韩旭耀神情变得更加凝重,突然起身站起来。
秦风问:“去哪?”
韩旭耀却说:“上厕所。”
丢下这话,韩旭耀直接走了。
秦风嗤了一声,他前弟妹的家什么时候成了厕所?
唉,没了他这个单身汉的陪伴,秦风又要独自一人吃着一众人的狗粮!
酸啊!
第1607章 情深,情浅
秦风不止接亲的时候受苦,敬酒的时候,也被拉去当酒桶。
时宴知问:“阿旭呢?”
秦风似笑非笑道:“当舔狗去了。”
时宴知瞧他一副看热闹的样子,这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韩旭耀中途是跑了,但时宴知的婚礼还是要继续。
喻岁换了身旗袍和时宴知一起去敬酒,伴郎团是相当给力,替他们当了百分之八十的火力。
轮到长辈桌的时候,喻岁瞧见喻敬文,她眸光闪了闪,神情依旧,端起酒杯跟一桌的长辈一一敬酒。
秦母叮嘱道:“宴知啊,你以后可得好好照顾小岁,你要是欺负我们家小岁,我跟你秦叔可不会放过你。”
时宴知点头:“您放心,我不会给您和秦叔收拾我的机会。”
秦母拍拍喻岁的手,“要是受了委屈,就回家来,秦姨给你撑腰。”
喻岁眼眶湿润,“好。”
一旁的喻敬文,看着登对的两人,唇张了又张,最后还是一句话都没能说。
酒敬完了,喻岁和时宴知也走了。
从始至终,喻岁都没跟喻敬文说一句话。
并不是所有做错事了,说一句对不起就能粉饰太平,破镜并不能重圆,裂缝有了,再怎么补救,那都是不会再消失。
再见喻敬文,喻岁跟他可以不用再针尖对麦芒,但让她和好如初,喻岁同样做不到。
苏安婉是横在他们之间的一根刺,是拔不掉的肉刺。
秦母阴阳喻敬文:“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这不都是他自找的!
荒唐了一辈子,到最后落了个众叛亲离的地步。
喻敬文扯着唇角,一脸苦笑,他并没反驳秦母的话,因为她说的没有错,却是他自找的。
他们父女以前关系明明那么亲密,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
哦,是从苏安婉去世后,她的离世,像似切断了自己和喻岁的羁绊。
他开始变得扭曲,脑子也开始不能正常思考。
他觉得苏安婉这是抛弃了自己,也抛弃了喻岁,她既然都不要了自己的亲生女儿,他为什么还要在意?何况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人一旦陷入歪曲的思维里,做的事就会一次一次打破常规,开始变得疯狂且不可理喻。
而自己和喻岁的关系,也是开始这样变得越来越恶劣,直至最后的反目。
喻敬文现在是清醒了,但没人会在原地一直等着他,喻岁也不会再原谅自己。
曾经被他捧在手心的女儿,如今已经成为别人家的妻子,别人的妈,以后跟他再没有关系了。
喻敬文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烈酒入喉,烧的他眼眶都热起来。
时宴知垂头低声问道:“还好吗?”
喻岁敛去眼底潮湿,挤出笑容,摇头道:“我很好。”
她很好,也很幸福。
时宴知抬手摸了摸她脑袋,闻声道:“你现在有家了,有我,有大宝小宝的家,这个家里,你就是我们的唯一。”
喻岁抿着唇,她在笑,笑中带着泪,那泪有幸福,也有伤感。
对喻敬文,她是有恨的,遗憾同样也有。
一个占据她人生三分之一的人,如今弄成这个局面,要说不难过,那是不可能的。
情深,也情浅。
属于他们的父女缘,或许就终止在她二十八岁那年。
上一篇:笼中月
下一篇:八零村花为避祸嫁村霸,邀他生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