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软 第712章

作者:公子雨 标签: 现代言情

  喻岁身着婚纱,孑然一身,一步一步朝着时宴知走去。

第1606章 成双结对vs单身狗

  她在走,时宴知也在走。

  时宴知打破常规,大步走到喻岁面前。

  喻岁愣了下,这跟他们彩排的不一样啊。

  时宴知伸手,温声道:“我说了,你只需要走一步,余下的九十九步,我都会给你补齐。”

  “老婆,以后的路,我陪你一起走。”

  “家里的三个男人都会保护你,你就是我们的公主。”

  喻岁看他伸来的那只手,温暖且宽厚,那就是她余生所依,她将自己交付给他。

  他们宣读了属于他们的誓言,交换了彼此的戒指,一吻结束他们的仪式。

  丢捧花的时候,台上挤满了不少人。

  喻岁回头看着他们,笑道:“准备好咯,我要丢了。”

  “一。”

  “二。”

  “三。”

  话落,捧花被喻岁抛了出去。

  人挤人,你抢我也抢,带着祝福的捧花被付逸抢到了,他拿着捧花朝角落里的姜清走去。

  他将捧花递给姜清,“给你。”

  姜清表情愕然的看着他,付逸眼中闪过一丝紧张。

  看了看捧花,又看了看付逸,片刻后,姜清清冷的面庞上浮现了一丝暖色。

  在付逸的期盼下,姜清接过了捧花。

  付逸在笑,姜清也在笑。

  微风拂过,一股情愫在他们之间蔓延开。

  天很晴,心明艳。

  秦风一抬眼,就瞧见你侬我侬的新婚夫妻,他羡慕的转过了头,结果又瞧见情意扩散的付逸与姜清。

  “……”

  啧,怎么全都成双成对。

  再转头,视线落在坐在自己身边的韩旭耀,嗯,这里也有一个单着的,也不能说完全单着。

  秦风好奇问:“你跟你前弟妹怎么样?”

  韩旭耀反问:“你跟你大学生怎么样?”

  秦风道:“分了。”

  韩旭耀说:“就知道。”

  秦风道:“唉,我问你还没回答我。”

  怎么自己八卦的事他没说,反而被他套了话。

  韩旭耀说:“哦,也分了。”

  秦风继续问:“什么时候分的?”

  韩旭耀侧睨着他:“干嘛,想接盘?”

  闻声,秦风白了他一眼。

  “我之前在医院瞧见你前弟妹,小脸煞白,状态不对。”

  韩旭耀问:“哪天?”

  秦风似笑非笑道:“不是都分手了,还关心什么。”

  韩旭耀睨着他,什么也没说,但眼神却说了一切,让他别屁话,直接说。

  呵,口是心非的男人。

  秦风说:“大概一个星期前吧。”

  闻声,韩旭耀一脸沉思。

  一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秦风再度开口:“哦,对了,她出现的地方是妇科。”

  话落,韩旭耀眸色陡然一缩。

  哪家医院,妇科是单独独栋,秦风一瞧那姑娘就是从妇科出来的。

  秦风笑问:“小耀耀啊,你前弟妹是不是生病了?”

  韩旭耀神情变得更加凝重,突然起身站起来。

  秦风问:“去哪?”

  韩旭耀却说:“上厕所。”

  丢下这话,韩旭耀直接走了。

  秦风嗤了一声,他前弟妹的家什么时候成了厕所?

  唉,没了他这个单身汉的陪伴,秦风又要独自一人吃着一众人的狗粮!

  酸啊!

第1607章 情深,情浅

  秦风不止接亲的时候受苦,敬酒的时候,也被拉去当酒桶。

  时宴知问:“阿旭呢?”

  秦风似笑非笑道:“当舔狗去了。”

  时宴知瞧他一副看热闹的样子,这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韩旭耀中途是跑了,但时宴知的婚礼还是要继续。

  喻岁换了身旗袍和时宴知一起去敬酒,伴郎团是相当给力,替他们当了百分之八十的火力。

  轮到长辈桌的时候,喻岁瞧见喻敬文,她眸光闪了闪,神情依旧,端起酒杯跟一桌的长辈一一敬酒。

  秦母叮嘱道:“宴知啊,你以后可得好好照顾小岁,你要是欺负我们家小岁,我跟你秦叔可不会放过你。”

  时宴知点头:“您放心,我不会给您和秦叔收拾我的机会。”

  秦母拍拍喻岁的手,“要是受了委屈,就回家来,秦姨给你撑腰。”

  喻岁眼眶湿润,“好。”

  一旁的喻敬文,看着登对的两人,唇张了又张,最后还是一句话都没能说。

  酒敬完了,喻岁和时宴知也走了。

  从始至终,喻岁都没跟喻敬文说一句话。

  并不是所有做错事了,说一句对不起就能粉饰太平,破镜并不能重圆,裂缝有了,再怎么补救,那都是不会再消失。

  再见喻敬文,喻岁跟他可以不用再针尖对麦芒,但让她和好如初,喻岁同样做不到。

  苏安婉是横在他们之间的一根刺,是拔不掉的肉刺。

  秦母阴阳喻敬文:“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这不都是他自找的!

  荒唐了一辈子,到最后落了个众叛亲离的地步。

  喻敬文扯着唇角,一脸苦笑,他并没反驳秦母的话,因为她说的没有错,却是他自找的。

  他们父女以前关系明明那么亲密,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

  哦,是从苏安婉去世后,她的离世,像似切断了自己和喻岁的羁绊。

  他开始变得扭曲,脑子也开始不能正常思考。

  他觉得苏安婉这是抛弃了自己,也抛弃了喻岁,她既然都不要了自己的亲生女儿,他为什么还要在意?何况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人一旦陷入歪曲的思维里,做的事就会一次一次打破常规,开始变得疯狂且不可理喻。

  而自己和喻岁的关系,也是开始这样变得越来越恶劣,直至最后的反目。

  喻敬文现在是清醒了,但没人会在原地一直等着他,喻岁也不会再原谅自己。

  曾经被他捧在手心的女儿,如今已经成为别人家的妻子,别人的妈,以后跟他再没有关系了。

  喻敬文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烈酒入喉,烧的他眼眶都热起来。

  时宴知垂头低声问道:“还好吗?”

  喻岁敛去眼底潮湿,挤出笑容,摇头道:“我很好。”

  她很好,也很幸福。

  时宴知抬手摸了摸她脑袋,闻声道:“你现在有家了,有我,有大宝小宝的家,这个家里,你就是我们的唯一。”

  喻岁抿着唇,她在笑,笑中带着泪,那泪有幸福,也有伤感。

  对喻敬文,她是有恨的,遗憾同样也有。

  一个占据她人生三分之一的人,如今弄成这个局面,要说不难过,那是不可能的。

  情深,也情浅。

  属于他们的父女缘,或许就终止在她二十八岁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