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夫妻两看着下行的电梯,妻子纠结道:“我们真的见死不救吗?”
丈夫说:“他们不是说了,这女人是小三,她自己都不检点,被正房羞辱那不是应该的吗?”
“再说,那两男人明显就不是善茬,我们想帮她也没用,到时候可别牵连到我们身上。”
电梯一路下行,直至抵达地下车库,而这一路,竟不曾再有人进电梯。
难道她今天真的要交代到韩旭耀这个未婚妻手里?!
第1662章 想拉着他们一起毁灭
韦安焦急啊。
“你要对我做什么,韩旭耀不会放过你的。”
跟韩旭耀相处的时间里,韩旭耀是个什么人,她大致的有了解,
占有欲,领地意识都很强!
但凡是打上他标签的人或事,那都是在他的领域里,决不允许别人踏入和侵犯。
自己如今怎么说也怀中他的孩子,睡着他的床,虽然不好听,那也是被他打上标签的物件。
韩旭耀装要是知道了,是绝对不会允许外人随意欺负自己,这不单单是在欺负自己,也是在打他的脸!
韦安这点自信心还是有的。
廖颉勾唇嗤笑,“那你就放心,不管是我家,韩旭耀他爸都不会看着我被欺负。你现在该担心的是你自己才是。”
说话间,视线似有若无地从韦安肚子上划过。
她这真是无所畏惧到肆无忌惮啊!
韦安脸煞白,眼底忧心更是不假掩饰。
她甩不开桎梏自己的两个男人,她也不知道他们要带自己去哪,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对方并不想让自己将这个孩子安然生下。
韦安实在想不到自己该用什么方法解救自己,她只能扯着嗓子大喊大叫。
“来人啊,救命啊!要杀人啊!”
她希望自己的声音能吸引停车场的保安,或者是其他的住户。
“来人啊,杀人啦——!”
廖颉蹙眉,不耐道:“把她嘴给我捂住!”
话落,一只大手,瞬间堵住她全部声音,鼻子都堵了一半,呼吸都没那么顺畅。
“唔唔唔——”
她抠,她挠,但那两男人丝毫反应都没有,像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韦安在心里怒骂,神经病,都他妈是神经病!
她就想过个平凡人的生活怎么了?
她没什么要求,也没什么期望,自己就想平平安安的度过余生,这愿望就这么难吗?
为什么一个个都见不得自己好?总是要将她拉入地狱?她前辈是杀了他们全家?
韦安愤然的气红了脸,眼眶都被潮气弄湿。
她无力,绝望且愤恨!
当车门被关上的瞬间,韦安彻底绝望了,她知道自己下不去了。
韦安这会特别希望自己有把刀,那她也不管不顾,全将他们给捅了,都别好过!
车子刚启动没开几米远,突然被横切过来的车给堵住。
司机滴滴了两声,催促前车离开,反而对方还反滴回来。
廖颉皱眉,对司机说:“下去看看!”
对韦安来说,就像看到了希望,她想大声呼喊求救,然而她嘴不知道被他们哪找来的布给堵死了,而一左一右的两男人也挡住了她所有退路。
司机下车刚走两步,对方车里的人也下来了。
韦安的脚步看不见对方是谁,但衣着而言,看着是个男人。
男人视司机如空气,从司机身边擦身而过,直接朝韦安这边走来。
当男人越走越近,韦安也慢慢瞧清对方的长相。
时宴知!
韦安顿时激动了,但激动过后,她又有几分担忧。
她不知道时宴知认不认识自己,毕竟他从没见过自己,韩旭耀私下也不可能将她的身份告诉时宴知。
第1663章 就敢捏软柿子
“先生,麻烦你让让车。”
司家上前挡住时宴知的路。
时宴知正眼都不给一个,直接将人推开。
韦安认出了时宴知,廖颉自然也认出来了,面色顿时微变。
时宴知敲响车窗。
廖颉不想开,但他是锲而不舍的敲,她降了一条缝,不让他瞧见车内情况。
时宴知都没等人废话,直接开口:“把人放了。”
廖颉装傻充愣道:“放什么人?”
韦安在车后制造声响,“呜呜呜——”
她是喊不出来,但发出几声咿唔声还是可以的。
时宴知倨傲:“你是放人,还是想我砸车?”
廖颉也不装了,叫嚣道:“你想跟廖家结仇?”
话落,时宴知皮笑肉不笑,反嗤回去,“你觉得你有资格代表廖家?”
古往今来都是名不与商斗,商不与官斗,但官和官之间,那也是有差距的。
廖家是不差,但时宴知也不是没靠山的人。
她一个什么都不是纨绔二代,搁他面前叫嚣,她还真是挺自以为是的!
廖颉说:“我都是按照韩伯父的要求把人带过去。”
闻声,时宴知讥笑,“还什么关系都没有,就开始替阿旭操心床上事。还是说,你们廖家调职到计生委去工作了?开始关心人民生育问题?”
廖颉气结。
“时宴知,廖韩两家的事,你最好别插手!”
“我要插手了你想怎么办?”时宴知倨傲的很,“弄死我?”
廖颉:“……”
对韦安,她是可以肆无忌惮的下手。但面对时宴知,她却多有顾虑,毕竟他的身份不好惹。
但她又不想把人放了,廖颉,“韩旭耀是你兄弟,你现在惦记他女人,你就不怕他……”
她话还没说完,时宴知不耐烦道:“开门!”
他不想跟这个脑残说话,时宴知怕她把给自己传染了!
时宴知看她僵持着不下来,他挥了挥手,藏在暗处的保镖现身了。
人也不多,就来了两个人,但两人手里一人持有一根铁棍,很明显就是来砸车的。
廖颉变脸,“你干嘛!你就不怕弄伤韦安?”
时宴知退后,风淡云轻道:“这你不用担心,最先受伤的会是你。”
廖颉:“……”
他妈的神经病!疯子!
看着逼近的铁棍,廖颉想到曾今听到有关时宴知的疯狂,脑壳疼,气急,咬牙切齿道:“放人!”
韦安被推下车了,她腿软的差点摔倒。
时宴知是不可能搀扶她,他身边的保镖也没这方面的意思,最后是她自己稳住了身体。
站稳的第一时间,她就扯掉嘴里的脏毛巾,连呸了几声。
廖颉狠狠瞪了韦安一眼,那眼神好似在说——你给我等着!
我等你大爷!
你这么厉害,怎么不跟时宴知叫嚣啊!
时宴知说:“上车。”
韦安二话不说,拔腿就往时宴知的车走去。
她人还走进,车里又下来了一个人。
喻岁招手微笑道:“快上车。”
韦安先是一顿,而后顺势坐上车。
车内暖气十足,韦安冰冷的身体也慢慢回笼。
喻岁递给她一瓶温水,“润润喉。”
韦安接过:“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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